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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凌川扯出一抹笑,“怎么,不愿意?”“別這樣凌川,我覺得我們還可以商量商量……”好吧,殷羨慫了,可這個當(dāng)口不認(rèn)慫真不行。他如何不清楚孟凌川說的多半只是玩笑話,或者說試探他的話,可是沖動開口是會留下話柄的,除非做一個出爾反爾毫無信用的人,然而那樣留下的后遺癥會更嚴(yán)重。他倒是并不是覺得自己一定在上,只是這落差也太大了,商量商量,0.5也挺好的啊。可是孟凌川會放過他嗎?他說這話倒也不是真的計(jì)較這個,不過只是不想輕易放過對方而已,既然你都送上門來了,我要是不給點(diǎn)顏色看看,還真當(dāng)我好脾氣隨便誰又能欺負(fù)是不是?“你的意思是不答應(yīng)了?”孟凌川問。殷羨委屈地看著對方,這人什么事都沒答應(yīng),倒威脅起他來了。“那你的意思是我答應(yīng)你,你就答應(yīng)和我在一起了?”他反問道。孟凌川頓時默了,啞口無言。殷羨一見,心下一沉。早知道是這樣,可當(dāng)明確擺在自己眼前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心涼了一下。他嘴角勾起一抹若隱若現(xiàn)的弧度,“所以我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還有意思嗎?”許久,只聽孟凌川回了句,“沒意思。”他也知道沒意思,所以也不說話了。“時間不早了?!?/br>不知過了多久,他說了這樣一句。翻譯成另一句就是你該滾了。殷羨不是聽不出來,這種想裝傻都沒人會相信的話他并不想挑戰(zhàn)。可是就這樣走了嗎?什么都沒做,什么也沒得到地走了?一離開,說不定以后都沒機(jī)會再來了,不是他想要的。“不走你又能做什么?”孟凌川問,“騙我都只騙了幾個月罷了,還能騙別人一輩子?哦,對了,還有我jiejie,她可是知道你的身份的,你說,要是他知道你和我的事,會不會將你的腿打斷?”這話直戳殷羨弱點(diǎn),他簡直一點(diǎn)兒辦法也沒有,沒忍住閉了閉眼。發(fā)了氣,xiele火,孟凌川也不再牙尖嘴利地刺激人了。他輕輕呼出一口氣,面色正經(jīng),再不帶方才的調(diào)笑。“殷羨,或許你說的是對的,我對你有感情,可是它并非激烈到能讓我不顧一切,我想,你也一樣吧?你也并非非我不可,好聚好散,不是挺好的嗎?”殷羨不知道說什么,他似乎沒有拒絕的理由,人家都已經(jīng)大發(fā)慈悲放過自己了,他還得寸進(jìn)尺,真的太不要臉了。可是他就是……舍不得。是啊,舍不得……他自己都從未想過會這樣,可是當(dāng)此刻無路可走無理可用的時候,心里那感覺就明明白白袒露出來了。除了這三個字,他竟找不到任何一個合適的原因。正如孟凌川所說,即便不能圓滿,他也不會尋死覓活生無可戀,所以這是因?yàn)楦星椴粔蛏顔幔?/br>殷羨不知道。他從未嘗試過濃烈的感情,所以他找不出答案。可是,當(dāng)前最要緊的還是眼前的問題,他知道自己已經(jīng)沒有理由再留在這兒了,所以即使再不愿,也只能離開,不過,離開之前,他將那兩樣?xùn)|西留下了,話是這樣說的,“我知道你害怕,你不敢向前邁出一步,所以你只要站在原地就好,其他的路,我來走,只是希望當(dāng)我離你的心很近很近的時候,不要推開。”是的,他不想放棄,也沒有放棄,當(dāng)然,他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對是錯,可是至少目前為止,這是他想要做的,今后的事誰也不知道,為什么不跟隨自己的心?這并不難,不是嗎。直到殷羨離開,孟凌川才xiele氣脫了力一般坐了下來,手不經(jīng)意碰到了那個裝著玉佩的錦囊。一樣是幾月前兩人結(jié)緣時的信物,一樣是幾月后他們定情時的禮物。孟凌川心里何種復(fù)雜自是不為人所知。另一邊,孟凌心收到了殷羨離開的消息,“走了?”“回郡主,走了,這會兒估計(jì)都出了王府了?!?/br>孟凌心想了想,“郡王呢?”“郡王一個人回屋了?!?/br>孟凌心想,自家弟弟也是需要時間消化和扭轉(zhuǎn)事情和心情的,自己去打擾也不太好。此時,一下人在外面喊了一聲,“郡主,再過半刻鐘就到午睡時間了?!?/br>不用說,定是夫郎派來的。她夫郎的人傳話比打更的都準(zhǔn)時,說兩個時辰絕對不會超過半刻鐘。有時候覺得這實(shí)在太一板一眼了,但是時間久了,由覺得其實(shí)還好,也并非是管的嚴(yán)格,而是太有計(jì)劃了,她要是不遵守,蘭竹笙其實(shí)也不會說什么。更何況孟凌心覺得這種小刻板的夫郎還挺可愛的,于是也愿意接受這樣的約束。王夫不知道從哪兒聽說了孟凌川昨天出事了的消息,連忙趕到了孟凌川的院子里,熱淚盈眶地將孟凌川左看看右看看,確認(rèn)了對方真的沒有事之后,眼淚才落了下來。“我的兒啊,怎么就這么命苦啊……”王夫是個堅(jiān)強(qiáng)的人,許多年都沒哭得這么厲害了,可是這回就真的沒忍住,看著眼前的孟凌川,仿佛自己才是被綁架了的,劫后余生似的抱著對方,拍拍對方的背脊,“川兒,以后能不出府就不出府了,王府一直都是你的家,在這里住沒有人有資格說你的不是,就算一直不嫁,在家里,爹爹和你jiejie都是關(guān)心擔(dān)心你的,總不會讓你受委屈?!?/br>孟凌川感動得幾乎要落淚,可是被自己忍住了,“謝謝爹爹?!?/br>王夫手掌輕輕拍打著對方的背脊,像抱小孩兒一樣安慰著他。眼睛不自覺被一抹顏色鮮明的東西吸引了過去,他一眼就看到了桌上的兩樣?xùn)|西,不著痕跡地松開了抱著孟凌川的手,走到桌邊坐了下來。他趁孟凌川不注意的時候抓住了那個錦囊,一拉開,頓時看見了里面的東西,先是一愣,隨后一驚!這玉佩……不是丟了嗎?早前孟凌川就向他報(bào)備過了,為此還換了信物,如今怎么又找到了?“川兒,玉佩又找到了?”孟凌川愣了愣,點(diǎn)了點(diǎn)頭。王夫見他這模樣,心中有些異樣,“誰送來的?他怎么會找到?”可惜孟凌川沒再回答他了,只是轉(zhuǎn)身回了房間睡覺。“爹爹,我困了,你請自便吧?!?/br>沒辦法,王夫只好去問了問女兒,誰知女兒一愣,隨口問道,“不是……這玉佩不是川兒的嗎?”任憑孟凌心再聰明,在這樣一個連前提條件都錯了的地方,她怎么想也想不通。不是弟弟的嗎?怎么變成丟了的東西了?王夫沒想到對方比自己還愣,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