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羨的意思。可就在她正要開口的那一刻,卻被殷羨截了先機,“不過,請容許由我親自說與他?!?/br>孟凌心或許是試探而已,可殷羨卻是真心話,趕早不如趕巧,或許,這就是他坦白的最佳時機呢?這下孟凌心更加驚訝了,看著殷羨的眼睛,這才明白對方是認真的,說實話,將殷羨的身份告訴孟凌川,在她心里并不是多大的事,畢竟孟凌川肯定不會到處傳播,她只是在意他的心情。有什么會比喜歡上一個和自己一樣的男人更可笑的事情了嗎?她不擔(dān)心殷羨,卻擔(dān)心她弟弟的反應(yīng)。所以第一時間是要拒絕的。然而她拒絕的話剛到嘴邊,又被她不著痕跡地咽回去了。長痛不如短痛,即使現(xiàn)在不說,總有一天孟凌川也會知道的,到時候他還是會經(jīng)歷一次這樣的痛苦,或許甚至比現(xiàn)在還要重,所以,她覺得這樣其實也不錯。于是答應(yīng)了。“好?!?/br>殷羨手撫摸著杯壁,心里一松,卻也開始緊張了,輕松于孟凌心,緊張于孟凌川。他不知道自己這個決定究竟對不對,可是他已經(jīng)無路可走了。所以即使再難,也只能硬著頭皮迎難而上。“我想帶郡王出去一天?!彼岢鲎约旱囊蟆?/br>這要求并不高,孟凌心當(dāng)即就知道對方要做什么,雖然心中有些奇怪于只是說一件事,為何對方那么正式、鄭重,但是也沒有問什么,可是孟凌心還是皺起了眉,不為別的,只為一來她家弟弟對殷羨的心思,二來就是擔(dān)心她弟弟的安危,畢竟他可是行動不便。可是最后,還是答應(yīng)了。“我派幾個人保護你們?!泵狭栊牡?。殷羨沒有拒絕,因為最近確實好像有些不太平,就算不為了自己,為了孟凌川,他也不希望有什么意外發(fā)生。說好之后,殷羨便沒再說什么了,離開了孟凌心的偏廳,進了后院,不一會兒,便到了孟凌川的院子。因為來的勤,這里的人都認識他了,因此沒有人攔著他,甚至還有人上前來和他打招呼,“殷小姐,您可算來了!”殷羨一愣,對方這話里的語氣怎么好像很盼著他來似的?“您半個月不來,郡王他就半個月都不高興?!蹦侨诵÷暤卣f,郡王不高興,他們這些下人自然也不好伺候,他都被訓(xùn)了好幾次呢!殷羨一下就明白了,勾唇微微一笑,一路以來的緊張心情頓時散去不少,他不高興,是不是說在乎自己?而且是越來越在乎自己了?這樣一想,他的心里就止不住地泛出些蜜來,絲絲甜味在心間慢慢蔓延開來。然而想到自己要做的事,蜜慢慢變黑,成了苦味,而自己臉上的微笑也變成了苦笑,可是沒辦法,自己挖的坑,哭著也要填完。他做好一番心理建設(shè),雄赳赳氣昂昂宛如壯士殉國一般走進了孟凌川的院子里。只一眼,他便看清了自己要找的那人,對方正在擦拭著自己送給他的魚腸劍,將那劍擦得亮得仿佛通了電透了光,泛著陣陣冷意。殷羨不由得心一顫,只覺得那劍仿佛在對自己耀武揚威,脖子一涼,額頭不由自主地生出些冷汗。“誰?”孟凌川耳朵一動,顯然是聽見了動靜。“是我。”殷羨慢慢走向他。可對方仿佛愣住了,睜著眼,微張著嘴,沒什么反應(yīng),直到殷羨走到了對方跟前,他這才恢復(fù)了鎮(zhèn)定,平靜地仿佛什么事都沒有似的將那魚腸劍裝了回去,重新變成一只毫不起眼的竹竿。“你怎么來了?”這話一出,他自己就感覺不對了,怎么一副質(zhì)問的語氣?想要挽回,卻又不知道說什么。好在殷羨似乎并沒有發(fā)現(xiàn),又或者是發(fā)現(xiàn)了,卻并沒有在意,平靜地開口說,“對不起,前段時間很忙,如今才抽出一些空來。”說完,他就伸出手去握住了對方的手,可對方握著竹竿呢,他也只好將竹竿一起握在里面了。“生氣了?”孟凌川愣了愣,似乎是想要從對方手中掙脫出來,然而還是放棄了,聽見殷羨的話,他也只是搖了搖頭,卻沒有開口說什么。其實他有好多話想說,好多問題想問,可是他有些怕,也有些無措,沒見面的時候就想問好多,可是如今見了,卻一堆話堵在嘴邊,讓他不知道先將哪一句放出來了。“jiejie沒有攔著你?”他問。殷羨一笑,“自然是攔了,不過,又放我過來了?!?/br>這倒是讓孟凌川驚訝地挑了挑眉,心里不明白,明明jiejie是那樣的態(tài)度,為何會同意讓殷羨來,這事不能細想,一想他的心就提起來了。“說好的,帶你出去玩兒,今天天氣不錯,要走嗎?”殷羨問。孟凌川一愣,但是又一想,似乎沒有拒絕的理由,“我jiejie……”“她同意了?!币罅w道。然而孟凌川的心并沒有因為這個回答而放松下來,反而更緊張了。他明白了,這根本不是什么出游,而是攤牌呢!只是一瞬間,他心里就無限拒絕,他是不想去的,因為害怕。面對事實真相的害怕。可他似乎又不應(yīng)該拒絕,也不應(yīng)該害怕,這……不該是應(yīng)該的嗎?殷羨從沒說過隱瞞過什么的話,可是他們之間,的確有讓人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橫亙著,一天不解決,他就一天不安心,便也一天做不到真正的心意相通。這不是他想要的。他想,無論事情是什么樣的,他都要知道,也都應(yīng)該知道。所以他沒多說什么,只是問了句,“去哪兒?”殷羨同樣沒多說什么,只回了句,“到了你就知道了。”王府的馬車,車轅上坐了兩個人,一個趕車的,一個隨從,另外還有兩個人,則是擠在了車后面。本來孟凌心還想多派幾個的,但是又想到人多了太引人注目也不太好,于是只去了四個。地址是殷羨說的,孟凌川在車里沒聽見,等到殷羨也進到車里的時候,趕車的人往自己同伴處看了一眼,對方也沖她咬了咬頭,兩人雖八卦,卻也知道里面有王府的主子,不是她們能怠慢的,便也什么都沒說了,只是趕著車往殷羨說的地方去。車里,殷羨瞧見孟凌川一直緊緊攥著竹竿,兩眼靜靜,不知在想什么。他上前坐到孟凌川身邊,“怎么這么緊張?”說著還想將竹竿從對方手里取出來,卻被對方飛快地躲過了。兩人一怔。“我……”孟凌川似乎想說什么,可是又沒說出來。殷羨伸出手,想要揉揉對方的腦袋,卻被對方的玉冠被迫阻止了。從他認識他以來,見到的孟凌川似乎都和這里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