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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絕了給打回了肚子里。一切理由和借口,在當(dāng)事人的態(tài)度和感情面前都束手無策。她第一次這么心灰意冷,即便上次的拒絕了都不曾這樣過。方怡知道,自己和孟凌川是真的沒可能了,當(dāng)初不曾答應(yīng),如今他的未來已經(jīng)渺茫,卻依然不答應(yīng)。是她真的不夠好嗎?心里酸酸的。殷羨當(dāng)然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人剛剛被人求婚了,他這會兒正興致勃勃地在廚房鼓搗東西呢!本來是打算下個月推新品的時候用這個的,結(jié)果今天來了意外驚喜,那他也就驚喜一回。他應(yīng)該會喜歡的吧?據(jù)說這兒的男子許多都愛吃甜食。一個時辰后,殷羨看著面前出來的成品皺眉。條件有限,這蛋糕做出來也不盡如人意,他有點失望。可在這兒大廚眼里,這個甜點真的太棒了!她從未見過這樣新奇又好吃的吃食。以前還因為店鋪轉(zhuǎn)賣的事?lián)牟灰眩髞淼弥粫o人,雖然松了口氣,可心里還提著一股勁兒,畢竟他們之前的老板人可好了,如今新來一個,也不知難不難伺候。如今她是真的被這位新老板折服了。將蛋糕分成幾塊,讓人給每個有客人的包廂都送了一份,給孟凌川的那個是份大的。金黃色的蓬松蛋糕散發(fā)著陣陣蛋奶香味,外面敷的一層奶油也有一股甜甜的清香,幾瓣蜜橘擺成一朵花,紅紅的果醬在上面畫了一個笑臉,讓人看了就心情愉悅。然而孟凌川什么都看不見。突然反應(yīng)過來的殷羨覺得自己腦抽了,連忙跑過去推開門就要開口,“等等……我……”殷羨推門的手頓住,和里面的人面面相對。第29章有點耳熟方怡皺著眉看著殷羨,心想著這是何人?不知為何她心里總有些不詳?shù)念A(yù)感,越看殷羨越覺得怪怪的。孟凌川自然聽出了來人是那個奇怪的酒樓老板,有些疑惑。殷羨有一瞬間以為自己進錯房間了,可看到那個安安靜靜坐在窗邊的人,才明白不是自己進錯了房間,而是這兒來了人。和方怡不同的是,他第一眼看到她就看出對方對孟凌川絕對有點別的意思,因為那眼神里根本掩飾不住的幾分受傷和無奈。殷羨挑眉,一時也不知心里作何想法。一邊旁觀的孟心見狀一臉莫名,他這就走開了一會兒,怎么覺得好像走了好幾天?“這……老板來此所為何事?”僵持的場面讓人不自在,卻又不明白為何會這樣,孟凌川忍不住開口問道。方怡抿唇,原來這是酒樓老板。殷羨垂下眼眸,微笑道,“并無要是,不過是想給客人們介紹一下我們樓里的新品點心,也不知道公子需不需要?”如果是方才,孟凌川或許還會有興致聽他說個一二,可現(xiàn)在方怡還在這兒,想必他們都沒那個心思去聽,便拒絕了,“多謝,不過不必了,對了,一會兒把我點了飯菜都打包帶走,就不在這兒吃了?!?/br>殷羨心中微動,面上卻不露分毫,“好的,不過,咱們樓里過兩日便會有每月一次的美食會,不知道公子可有興致來游玩一番?”其實他說這話心里也覺得不太妥,按照對方現(xiàn)在的處境,讓他出門只怕會成為人們關(guān)注和八卦的中心,于那人有弊無利。可他只能用這種方式搭話,心中的無奈更甚。他也不知該怨什么,只是心里就是有股散不去的哀怨,隨著在這個世界待的時間越久變得越來越多,越來越大。如今在重新遇見這人后,變得越發(fā)積盛了。其實算下來,他與孟凌川不過見了三次面,總共說過的話不超過十句,在原來那個世界,可能隨便和網(wǎng)上一個陌生人閑聊都比他們說的多。他相信一見鐘情,卻不信這種事會發(fā)生在他這種以利為主的商人頭上,別說什么越是擅長勾心斗角的人越是愛初見時的純潔和朦朧。他只知道如果自己第一次見一個人,那只會是一種狀態(tài)——防備。如果不是他們當(dāng)時是那樣的情形,并且那件事還是自己主導(dǎo),理虧在先,他怕是根本不會對這人上心。可事情就是這樣的巧合,巧合地勾動了他這個唯利是圖的人的心,無論是因為身為一個男人的責(zé)任,還是因為那一抹淺淺的心動,他都認(rèn)定這個人了。然而就在他想要有所行動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前面等待著他的路太難了。一來,這個世界對男子的壓制和約束,男女之間應(yīng)避嫌,讓他想和那人多接觸都不行。二來,他區(qū)區(qū)一屆商人,而對方卻是圣旨親封的二品郡王,皇室中人,在所有人眼里,他能和他說上話便是天大的恩賜,又何談嫁娶一事,即便對方現(xiàn)在已經(jīng)名聲盡毀。三來,他的男子身份還必須得好好隱藏,若是被人發(fā)現(xiàn),那便是欺君之罪!若是他和孟凌川已經(jīng)在一起了,還有可能放過他一馬,可若是他在此之前就暴露,等待他的就只有死路一條了。更不用說對方日后是否能接受他的真實身份。因此他只能上桿子努力搭話,想盡辦法加深對方對他的印象以及他們之間的聯(lián)系,哪怕不擇手段,哪怕死皮賴臉。在現(xiàn)代追人都要歷經(jīng)千幸萬苦,走過九九八十一難,何況這樣一個封閉封建不知道多少倍的古代女尊世界。三年多,不成功便成仁。他其實不喜歡這樣汲汲經(jīng)營、時時算計孟凌川的自己,可這是他唯一的辦法,如果他現(xiàn)在跑到對方面前說自己就是當(dāng)初占了他清白身的人,想要找他負責(zé)和他在一起,最好的情況也只是那人只會一頓棍棒將自己打出去,永不再見!不過也不可能再見了,因為孟凌川能放過他,王府的王女王夫,皇宮的女皇卻不可能放過他。所以徐徐圖之才是他最穩(wěn)妥的路。如果可以,他肯定是希望自己能一輩子將男子這個身份死死捂住,他不想給自己本就跟山路十八彎一般的人生再多添幾分波瀾。而他既然認(rèn)定了孟凌川這個人,認(rèn)定了這條路,那么能幫自己的,就只有他了。微微抬頭看了孟凌川一眼,緩緩道,“如果公子沒有空的話,我們可以派人去將食物送去府上?!?/br>孟凌川猶豫了半晌沒有說話,本就是有些為難,如果是以前,他當(dāng)然不會錯過這樣熱鬧的場景,可若是他如今去,只怕自己就成了別人眼中的熱鬧,他不傻,權(quán)衡之下就想拒絕,不想又聽見對方這么說,再推拒就不好了。可他在點頭答應(yīng)之前,卻是將頭轉(zhuǎn)向殷羨的方向,面上疑惑道,“老板……”“在下姓殷,名羨?!币罅w見縫插針,說了自己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