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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羨娘,你出去后,我想了許久,心里……心里總覺得不踏實(shí)?!?/br>“有什么不踏實(shí)的?”“……你這男扮女裝雖然方便,可終究不可能偽裝一輩子,你日后年齡到了總要娶夫的,屆時身份被拆穿,可是要下大牢的!”他語氣不難聽出擔(dān)憂,可殷羨卻皺起了眉。“那你說當(dāng)如何?”“我……我……”他囁嚅,因?yàn)樗m然擔(dān)心,可心里也實(shí)在是沒想到有什么萬全的好辦法,所以這才說出來想找殷羨想辦法,他本就不是多聰明的人,不然當(dāng)時也不會被人抓住毫無反抗之力了。殷羨一眼看中他的心思,斜瞥了一眼道,“男扮女裝這事我心里有數(shù),無論日后換不換回男裝,我都只是殷羨,不會是其他的誰,娶夫之事我自有打算,你也別瞎cao心,不指望你能有什么助力,只要別幫倒忙就行了,目前你的任務(wù)還是好好養(yǎng)身子,杞人憂天這種事是極費(fèi)精氣神的,不適合你做,若是日后找到j(luò)iejie了,她卻怪我沒把你照顧好就不好了,一會兒我來收碗,吃了好好休息?!?/br>邊出門邊想自己留下這個有些傻的人到底對不對,可千萬別真的拖他后腿才好。想想又搖頭,罷了,他總不可能將人打發(fā)走,與原主有關(guān)的人,他總不能袖手旁觀。回到屋里,將白天才城里買的筆墨紙硯取了出來,這么久了,他還是用不慣毛筆,不過好歹看著有些型,不再像之前那樣什么都看不出來了。整理了一晚上企劃案,完事后睡了個回籠覺,睡之前還迷迷糊糊地想,他覺得自己工作狂模式也同樣穿越了,可是他一點(diǎn)兒也不喜歡??!第20章尾隨偷聽第二天,殷羨就把自己前一天晚上熬夜整理的東西交給了酒樓原老板,對方看完后眼里也有了些許波動,猶豫問道,“這樣真的行?”“試試吧?!币罅w信心是有的,畢竟這是他結(jié)合這里的經(jīng)濟(jì)情況以及社會人事制定的,用了現(xiàn)代經(jīng)濟(jì)理論和人們消費(fèi)心理,他這會兒尤其感謝這個世界經(jīng)濟(jì)發(fā)展不怎么高了,不然他這些東西都不一定有效。于是,他剩下那點(diǎn)兒銀子也被全部投入到了里面,他又重新變成了一無所有的窮光蛋。窮光蛋出了酒樓就向人打聽了尹家的位置,然后慢慢摸了過去。躲在人群中看著那座比之前見的元王府差太多的府邸,殷羨問并沒有什么熟悉的感覺,或許是因?yàn)樵饕郧氨揪鸵驗(yàn)槟袃荷聿⒉怀3鲩T所以沒留下深刻印象吧。這里門口還能看到一些鞭炮放完后的殘留,門上的大紅囍燈還掛著,明顯一副辦了喜事的樣子。大門口空曠,在那兒太過招搖,殷羨繞著宅子尋找別的側(cè)門后門,側(cè)門有兩個人把守,后門只有一個,而且明顯一副沒正經(jīng)辦差事的樣子,進(jìn)進(jìn)出出也有一兩個人。因?yàn)椴幌氪虿蒹@蛇,殷羨并沒有去的太近,見一個中年男人出了門,身后跟著一個提著籃子的年輕男孩兒,目測是要去買東西,殷羨停頓一下后跟了上去,一路尾隨兩人到了一間布莊,見兩人進(jìn)去,他便上前摸到了門外。“爹爹,你看這個布怎么樣?”男孩兒指著一種寶藍(lán)色的布問。“不行,那料子哪有綢緞細(xì),萬一磨到了小姐可是你我倒霉?!闭f著挑起綢緞來。男孩兒癟著嘴,“我瞧著那布料不錯了,也是上乘,以前大小姐和大公子用的料子還沒這個好呢,怎么那個幾個月的小孩兒就穿不得了?”“哎喲!”中年男人一拍他的頭,降低了聲音說,“家里當(dāng)家的可是主夫,大小姐大公子又如何,現(xiàn)在不還是一個失蹤一個病亡了?你四小姐可是主夫的嫡出女兒,日后多半是要繼承家業(yè)的,你怎么那她和大小姐大公子比!”“這才幾個月呢,能不能養(yǎng)大都還不好說?!?/br>“你……”“哎喲!”屁股被掐,男孩兒一聲痛呼,“知道了知道了!爹爹別掐了,疼……”“那你以后可不許再胡言亂語了!”“嗯嗯嗯,我知道了!”不讓我說,我自己想總行吧?門外偷聽完的殷羨總算是明白了為什么以前的尹主夫能隱忍不發(fā),現(xiàn)在卻狠下殺手,合著是自己有女兒了看著她們就礙眼了是吧?殷羨趕在兩人出來之前默默離開,這次不過是來探路,他沒有想能輕易把對方怎么樣,便是有什么計劃,也得等日后有能力了再說。他現(xiàn)在想的是另一件事,怎么才能拉到合伙人?說是合伙人,實(shí)際上是找靠山,人品差不行,野心大不行,背景小不行,腦子太過聰明也不行。殷羨無語,選對象都沒他這么挑的。第21章許家公子“公子,許公子派人送來的信。”孟心遞上一份信封貼著一片粉色花瓣的信。孟凌川伸出手在信封上摸了摸,收回道,“念吧?!?/br>孟心自小便跟著孟凌川,自然也是跟著一起學(xué)過看書識字的,自孟凌川雙目失明后,念信、傳話這些差事就全交到了他身上。他也不耽誤,兩三下就將信拆了開來,信里寫了那位許公子在外聽到的關(guān)于孟凌川最新的流言,大罵了一頓散播流言的人,又說了些關(guān)心孟凌川的話,最后邀請他明日到外面一聚。“公子,要去嗎?”孟心是喜歡自家公子能多去外面走走的,況且這位許公子一直以來都是自家公子的朋友,即便在自家公子落難之時也多有關(guān)心。“湘君好像也訂親了吧?”孟凌川看似不經(jīng)意道,許家公子閨名湘君。孟心點(diǎn)頭,“回公子,是的,上月剛與容郡主家的小郡主訂親,成親的日子也已經(jīng)定了,就在來年春日,如今以走了前三禮?!?/br>孟凌川垂下眉眼。孟心以為他這是又傷心了,勸道,“公子何須難過,像公子這樣好的男兒,總有慧眼識珠之人來疼愛,不必羨慕別人?!?/br>孟凌川反倒微微一笑,“你這話倒是會哄我,可我這樣的……便是有那慧眼識珠之人,又哪會毫無隔閡?何況我還從未遇到過這樣的人?!?/br>孟心還想說什么,卻被孟凌川打斷了,“不必說那些哄我的話,我本就并未傷心,只是想著湘君如今已訂親,想來是不應(yīng)該和我這樣聲名狼藉之人走的太近,于他不好。”孟心說不出話來了,因?yàn)闊o法反駁,即便在他心里,自家公子是最好的,可是對外人、對許家公子來說,孟凌川說的確實(shí)是事實(shí),他沒辦法昧著良心反駁。“幫我推了吧!”孟凌川放下已經(jīng)冷掉的茶杯。“是。”孟心離開。可令孟凌川沒想到的是,他今天明明推了這約會,結(jié)果第二天許家派來接孟凌川的馬車卻依然到了元王府的側(cè)門。孟凌川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