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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沒有追究他,反而放了他走,倒霉則是憑對方的身份,殷羨要是暴露了,恐怕只有死路一條,那人能放過他,可其他人卻絕對不會,即便為了皇室臉面,他也絕對不會被輕易饒恕。心里在緊張的同時,又難免有些失落,若那人真是郡王,那他之前的想法都要泡湯了,因為他怎么看,都不是需要自己的人。根據(jù)在茶館聽到的那些話,殷羨想著那位郡王應(yīng)該是頗為受寵的,自己就算到了他面前,也只是半個仇人。等等。不對,若是真的很受寵,又怎么會淪落到之前那種地步?半晌后,殷羨使勁搖了搖頭,如今郡王究竟是不是他都不確定,自己在這兒想這么多又有什么用?猶豫了許久,殷羨最終還是沒忍住,低聲問了身邊的郝仁,“村長,你聽說過元王府嗎?”郝仁一愣,“元王府?怎么會不知道?那可是當今女皇的親meimei的府邸,據(jù)說女皇甚是疼愛這個meimei,所以連王府都建在皇城外不遠處,你怎么想起問這個了?”殷羨笑笑,“沒什么,就是在茶館聽到了一些傳言罷了?!?/br>“什么傳言?”“關(guān)于元王府那位郡王的。”殷羨并未多說,可若是郝仁也聽到些什么,不可能不說下去。果不其然,郝仁猶豫了一下便低聲道,“我知你聽說了什么,提醒你一句,別說是皇室,就是芝麻大點兒的官想要碾死我們這些小老百姓那也是輕而易舉,有些話聽聽就算了,可別到處說?!?/br>“我省得?!币罅w道,繼續(xù)說,“對了,我一直想問,為什么有的哥兒眉心有紅痣,而有的卻沒有?”他話音剛落,就見不只是郝仁,整輛車上的人全都齊刷刷看向他,就連趕車的玉春嬸都沒忍住回過頭看了他一眼。殷羨渾身汗毛一豎!只見所有人面面相覷了一眼,隨后齊齊哈哈大笑了起來!郝仁也是笑個不停,說話氣都不順了。“羨……羨娘,你究竟……究竟是怎么長到這么大的?”“我爹他去的早,沒說過這些?!狈凑枪聝海f起這些一點兒也不虧心。“這世間啊,男兒剛出生一月就會被喂下鎖陽丹,那東西入口即化,吃了之后,眉心就會生出丹印,也就是你說的紅痣,遇水不退,刀削不去,也代表男兒的貞潔,有鎖陽鎖欲的作用,待到成親之時再吃化春丹,便會動情,與妻主行房之后xiele元陽,那丹印也就消失了。新婚之夜,會有專門的喜公驗證男子的丹印在否和真假,也是驗身,若是被查出他失了丹印,那可是會被退回娘家的?!?/br>殷羨心里暗自慶幸,還好還好,不是什么天生的類似處/女/膜這種東西,不過是用藥物做的守宮砂一類的玩意兒。點了點頭,動作卻在半途僵住了,皺起了眉。動情的前提必須吃化春丹?想想那日破廟中兩人神志不清的模樣,這都不是暗中對付了,而是明目張膽的下藥啊!原主是怎么死的?難道是因為受不住情動,熱死的?這說出來當笑話都沒人信。殷羨眸色沉了沉,看來追查原主身份的事必須提上日程了,他既然占用這具身體,不為原主報仇也說不過去,如果原主還有什么親人,他也得接手照拂。郝仁和殷羨在村口下了車,但卻并未一起走,郝仁要去另一戶人家辦事。前兩天聊天的時候聽她說過,有一戶人家絕了戶,父母雙亡,只留下一個剛十歲的兒子。這個世界的男子地位是很低微的,并且人數(shù)還多,都說物以稀為貴,男子越多,地位越發(fā)低下,通常一小戶人家都能娶上三四個夫郎,當然,正夫只有一個,其他都是側(cè)夫或者小侍。就郝家莊里他就看見過幾戶人家都不只娶一個,郝仁則是因為與他夫郎青梅竹馬,感情極深,這才例外。殷羨作為一個現(xiàn)代男人,不難理解這里女人的想法和作為,誰不想坐享齊人之福?就是現(xiàn)代,養(yǎng)小三包二奶找情婦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殷羨年輕的時候也有一點大男子主義,可是后來在見到他一個朋友一邊愛他的妻子,一邊喜歡著外邊養(yǎng)的小情兒的時候,他被膈應(yīng)到了。后來那人的妻子得了抑郁癥住進了精神病院,對方跑來找他喝酒,喝醉了就訴苦,說著自己妻子不理解自己的心和感情,說自己心里有苦說不出,說自己是真心愛妻子,也真心喜歡小情兒,怎么就不能和睦相處呢?殷羨被惡心到了,當時就想呸他一口,放你娘的狗屁!他怎么就沒見他苦?錢照樣賺,酒照樣喝,小情兒照樣睡,私生子照樣生,在外面照樣和人談笑風生,吃的山珍海味,酒不貴的不點,苦?苦在哪兒?倒是那妻子孤零零住在精神病院接受治療,連個慰藉都沒有。此后,殷羨心里的婚姻觀愛情觀就在潛移默化中被擺正了。他現(xiàn)在還慶幸自己當初決定男扮女裝,然而卻不知道,官府有規(guī)定,女子二十歲之前必須娶三夫,否則就會被官配,當日后知道這一變態(tài)規(guī)定的時候,他下巴都要驚掉了。當然,這是后話。女尊世界的男子就相當于那個世界古代的女人,最大的用處就是生育,無論是在法律上還是社會上,地位都是非常低的,而這里的男子名下可以有財產(chǎn),但田產(chǎn)卻是只能在出嫁之時作為嫁妝記在名下,沒出嫁的時候是不能有田產(chǎn)的。那戶絕了戶的小男孩兒的雙親原本是有田地的,但是他沒辦法留下,只能上交官府,可那戶人家本就窮困,若是再沒了這田地,生活便無以為繼。郝仁心善,便想了個辦法,讓那男孩兒同意先將那田地轉(zhuǎn)到她名下,平日里還是他自己使用,等到日后成親再轉(zhuǎn)過去。她這次進城就是辦這件事的。殷羨在這里并沒有買地,雖然從外面買米買菜花銷多了點,但他也不是支付不起。可種地這種事,他是怎么也不會的,與其事倍功半功敗垂成,還不如不干,有那精力和時間,他干什么不行?可糧食不會種,柴禾卻是會砍的,并且他也想用這件事來鍛煉身體,除此之外,他每天還會鍛煉兩個小時,這里的男人身體都比較弱,他雖然看起來高大,實際上卻并沒有看起來的那么健康,他可不想沒輸給這個可怕的世界,卻輸給了自己的身體。拿著柴刀上了山,尋到了一棵粗細正好的樹正要砍,卻見一只灰色的東西飛快地跑來,一頭撞在了他面前這棵樹上倒了。殷羨無語地蹲下身,原來還真有自己撞樹的兔子啊?他一直以為這是假的呢!“那……那個兔子是……是我發(fā)現(xiàn)的……”怯怯的聲音出現(xiàn)在頭頂。第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