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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腦子現(xiàn)在一片空白。額頭冒汗,渾身都不對勁,想挪個地方,結果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然后就沒力氣動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殷羨才用手狠狠抹了把臉,哪怕他再傻,反應再不靈敏,也不可能會不明白自己現(xiàn)在是在一個怎樣的世界了。妻主?不守夫道?殷羨狠狠閉了閉眼,要是早知道是這樣,那他之前就選爆體而亡了。等等。這里既然是以女子為尊,那么世人看重的,就應該是男子的……殷羨真的要很努力地壓抑才能讓自己不至于吐血,他實在無法將男人和貞潔這兩個字連在一起,然而事實卻是如此。只是拉了個手就要被被趕回娘家,那他之前對那個紅衣男做的……也不知道那人娶……嫁人了沒有。本以為兩人都是大男人,所以應該不會有多大影響,然而現(xiàn)在呢?難道要去找人負責嗎?他連人是誰都不知道,更別說去找對方了。殷羨這會兒恨不得跑去地府狠狠問問閻王爺,他到底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了值得這么整他?!“這位小姐,你坐在我家門口做什么?是要找誰嗎?”一道聲音響起,殷羨沒反應。“小姐?小姐?”一連喊了幾聲,殷羨再也不能當沒聽見了,他抬頭,就看到一個女人看著他,他左看看右瞧瞧,最后見實在沒別人了,才猶猶豫豫指著自己問,“你……在喊我?”“不是你是誰?”女人臉色有些不好,擋在自己門口不說,跟她說話還當做沒聽見,是個人臉色都不會好,“我說你找誰呢?你擋在我家門口讓我怎么進去?。俊?/br>殷羨一臉懵逼地挪了個地,等到女人走進去砰的一聲關上門才回過神來。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穿的衣服,原來這身紅衣是偏中性的,自己身材又高大,難怪被人誤認為是這里的女人。等等……女人?男扮女裝?殷羨神思一凝,抬頭看了看前面走過的人,設想了一下。如果自己用男人的身份,一,地位低下,沒有權利。二,獨身一人,招人欺凌。三,如果要他像之前看到的那個男人一樣嫁了人還被輕易趕出家門……他估計連血都不用吐,直接就憋屈死了。可如果自己是女人呢?這所有的問題不就都迎刃而解了?何況自己這身材條件簡直就是為他量身定做的。難怪在破廟的時候那些人要說丑八怪,和這里大多數(shù)柔弱瘦小的男人相比,他這樣的能不“丑”嗎。所以他現(xiàn)在只有一件事還需要確定。那就是男女之間還有什么明顯的特征能夠讓人分辨的嗎?可是從剛才那個女人的態(tài)度來看,應該是沒有了,否則也不會直接認定他是女人。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殷羨也不再動搖了。點了點身上的銀子,趕在人家關門之前,終于找到了一家成衣店買了兩件這里女人穿的衣服換上,看著換下來的衣服,猶豫了一下還是收了起來,和玉佩放在一起,最后買了些干糧,趕在城門關閉之前出了城。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但是肯定有麻煩是沒錯了,何況自己是男人,若是真的被人抓住,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兒,還不如找個沒人認識的地方先安定下來,再找機會回來摸清自己的身份,既然占了這個身體,那也不可能什么事都不做,他是要回來的,無論是為了原主……還是為了那個被自己毀了清白的男人。第3章劈死我吧荒無人煙的古道上,陽光明媚,可這對于趕路的人來說卻并不那么美好了。殷羨找到一塊石頭坐下,抬起袖子擦了擦汗,心里卻是煩躁。這要走多久才能看見人煙啊!自小生活在車水馬龍的大都市的殷羨,忽然有種自己上輩子都沒走過這么長的感覺。他不知道這是不是錯覺,他只知道要是再找不到落腳的地方,他這腿就要廢了。本來身體就虛弱,之前又中了藥xiele不少精,這氣色一下子就黯淡了。因為不知道要找原主的人勢力怎樣,所以他想來想去,最安全的地方還是遠離集市和人群的農村。養(yǎng)精蓄銳,積累實力,暗中查探,步步為營,再一次感嘆自己為什么沒有原主的記憶,要是有的話,也就沒有那么多事了。歇息了一會兒,殷羨又上路了。就在他又走了小半個時辰后,總算看到了寥寥炊煙,終于松了口氣,隱約能看到不遠處有幾戶人家,殷羨邁著有些沉重的腳步走向一戶看起來要好一些的人家。青磚房,不是茅草屋。敲響了門,口干舌燥的殷羨等了一會兒,門開了。一個身穿藍色衣裙的……男人開了門。沒錯,是男人。殷羨看著他扁平的胸,又看了看他臉上的胭脂水粉……雖然早就知道這種情況了,但是他還是不可避免地被雷到了。不自在地動了動身子,還好他有早做準備,感受到胸前那兩個被壓扁的饅頭……真的羞恥到想一頭撞死!想他堂堂前盛世董事長,到了這個世界竟然淪落到裝胸扮女人的地步,殷羨只覺得生無可戀。對方警惕地看著他,“你找誰?”殷羨咽了咽口水,正準備說什么,下一刻,瞬間僵硬呆滯了。一個大腹便便的身影印入眼簾,“秀兒,是誰???”“爹,不認識??!”門口的男人飛快地跑回去,到了那個大腹便便的……男人身邊。沒錯,男人。大腹便便的……男人……殷羨睜大眼睛,只覺得渾身氣力一散,整個人就趴在這家人門坎上了。“娘!”“妻主!”兩聲尖叫刺痛殷羨耳膜,使半昏半醒的他更清醒了些。“夫郎,秀兒,怎么了?”一個壯實的女人從屋里出來,飛快地來到那個大肚男人身邊。“娘,門口那兒有個女人暈倒了!”男人……應該說是男孩兒指著門口的殷羨說。女人擰眉朝門口走去,見果真有一個女人趴在那兒。“秀兒,來搭把手,娘把他背進去!”“誒!”頭暈的殷羨一聽,頓時清醒了,掙扎著要站起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渾身無力,一個屁股又坐在了地上,卻還是堅持擺擺手,“別……別別,我沒事,就是太累了,想……想先休息一會兒?!?/br>女人見他醒了,當然也停下了動作。只見殷羨雙眼呆愣無神地盯著她夫郎的方向,一臉是什么表情呢?她讀書少,一時也想不出什么正經(jīng)書面的描述,只覺得和自己家那條已經(jīng)十多歲的老狗生了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