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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淚水, 六歲的小男孩瘦弱得仿佛一掐就碎,瘦得只剩骨頭的手一遍一遍幫她擰濕帕子, 只是漣漪始終高燒不退。 此時是半夜, 漣漪忍著身體的不適, 坐了起來, 現(xiàn)在沒有藥,楊家人也不可能給她請大夫,她想了想, 帶著弟弟躡手躡腳地到了后院。楊老爺子在杏樹下埋了一壇子酒,現(xiàn)在只能湊活著用,漣漪用酒擦了身體之后就回去睡了。 睡之前,楊千柏弱弱地問了一句:“jiejie, 你會沒事的吧?” 漣漪朝他笑了笑, 淡淡的笑容卻有著平定人心的力量, “jiejie會沒事的, 還會好好照顧小柏,讓你不再受苦。” 楊千柏的身世應(yīng)該不簡單, 前世有人派殺手截殺他, 漣漪根據(jù)記憶感覺得出那些人是沖他來的, 而且楊千柏小小年紀,一張小臉長得尤為俊秀,看著就不像鄉(xiāng)土人家出生的, 小鼻子挺翹,雙眼亮如星辰,長大后肯定俊逸不凡。 “那jiejie你一定要快點好起來??!”小孩子的聲音很是清甜,漣漪答應(yīng)了一聲就叫他上床睡覺,兩姐弟就這樣沉沉睡去。 高燒終于退下了,但還是有些低燒,漣漪是衣服被汗水濕透了覺得黏膩不適才醒的,天還灰蒙蒙亮,楊千柏睡得正香,漣漪輕手輕腳叫醒了他,讓他起床穿衣洗漱。 她要去找一些可以退燒的草藥,楊家一家人都沒醒,漣漪兩人沒有驚動任何人就出去了。漣漪找到了一些車前草魚腥草嚼吧嚼吧吃了,看著瘦小的楊千柏,漣漪找了根樹枝,朝河里一擲就扎中了兩條魚,65的武力值那不是蓋的。 “jiejie,你好厲害,教教小柏!”楊千柏兩眼都在放光,男孩崇拜力量是天生的。 “等你養(yǎng)好身體,jiejie什么都教給你,現(xiàn)在我們要烤魚吃?!睗i漪摸摸他的小腦袋道。 漣漪烤魚的技術(shù)比原主好太多,哪怕沒有調(diào)料,但是無污染的魚rou質(zhì)鮮美,被漣漪烤得外焦里嫩,姐弟二人一年都不見幾次葷腥,楊千柏更是兩眼都在冒光,而漣漪也覺得她的唾液在分泌,肚子嘟嚕嚕的叫。 兩姐弟飽餐一頓后,坐在岸邊不想動彈,楊千柏靠近她依偎在她身邊,眼里滿是依戀。而漣漪則在思考著這次任務(wù)要怎么完成,其實她完全可以折磨死那些人渣,但是一大家子都死了,只有他們姐弟兩個活著難免遭人詬病,這個時代階級分明,戶農(nóng)工商,她可是要讓楊千柏走科舉的道路,名聲很重要!況且,這么快讓他們死了豈不是便宜了他們? 四處可以聽見雞的鳴叫聲,人們又開始了新一天的勞作,有婦女三三兩兩結(jié)伴,抱著一籮筐的衣服正往河邊走來。 漣漪如今病好得差不多,也不想裝病,她倒下受苦的是她弟弟,要先擺脫了被送去結(jié)陰親的命運,還不能擔上不孝的名聲。 漣漪帶著弟弟剛回到楊家,就聽到原主奶奶張氏那破鑼嗓子在指天罵地,“那兩個兔崽子不會又逃了吧!這殺千刀的,膽子肥了這是...” 兩人一踏進門,張氏就一掃帚朝她扔了過來,漣漪回以一腳,直接將掃帚踢得散架,張氏沒反應(yīng)過來被砸了滿頭滿臉,頓時利聲尖叫:“哎~你個喪門星,反了你了,敢打老娘...”說著她抄起雞毛撣子就想向往常一樣打她。 漣漪猛地一拳砸向前面的實木桌子,那實木桌子在漣漪的一拳下碎成渣,漣漪看著這效果,對65的武力值表示很滿意。 眾人:“……”這丫頭難道是中邪?這特么是實木??!不得不說漣漪這一手震住了在場所有人,連楊千柏都可愛的張大小嘴,眼冒星星看著自家jiejie。 “你...你想干什么?反了你,這是不孝!”張氏離她最近,被木屑濺得有點刺痛。 漣漪環(huán)視了安靜下來的眾人,最后看向楊老爺子,這個自以為是了一輩子的老不死。他此刻正雙手支撐著拐杖端坐在主位,一臉高深莫測的用一雙渾濁的雙眼在打量她,可漣漪只感覺一股裝逼的氣息直面撲來。 “你們是不是很好奇我為什么會有這神力?其實我已經(jīng)死過一次,到了陰曹地府,閻王爺說我命不該絕,受jian人所害?!睗i漪說著就將目光望向了推她下水的楊凌波,漣漪的眼神很冷,冷得好像帶著刺骨的刀劍,讓楊凌波心里陡然一寒,不自覺往后退了一步。 “我陽壽未盡,閻王爺可憐我特地讓我還陽,他念我身邊太多心術(shù)不正的牛鬼蛇神,魑魅魍魎,故而賜給我一身神力,讓我看誰不爽就弄死誰!” 她說這番話語氣篤定得好似真的一般,這又是個封建迷信的年代,加之昨天的漣漪還只剩一口氣,今天就生龍活虎的出現(xiàn),還有著一股子詭異的力氣,整件事都透著莫名的詭異。眾人都驀地寒毛倒豎,頭皮發(fā)麻,腳底直竄入一股寒氣。 楊老爺子一生也經(jīng)歷頗多,不是嚇大的,“漣漪啊,我知道你對之前的事不滿,但是這恐嚇長輩是大不孝!” “長輩?就憑你那天閹的兒子能生出我和我弟弟?” 此話一眾,在場的長輩都是一驚,而小輩則是一臉莫名,楊一山漲紅著一張臉,連眼睛都有幾縷血色,朝她吼道:“你個死丫頭,說什么呢?” “說你沒種唄!” 眾人:“……”哪有女兒家這樣講話的。 楊老爺子沉聲問道:“你這是從哪聽來的謠言?” “閻王爺告訴我的呀,他還說你缺德的騙婚,還騙自己好朋友的女兒,下地獄要受鞭笞之刑呢!” 楊老爺子瞳孔陡然一縮,還是強自鎮(zhèn)定道:“你這是自尋死路要擔上一個不孝的罪名嗎?無論如何,我楊家也養(yǎng)育了你,當年你娘是從河邊把你抱回來的,要不是我們楊家你早就死了。”楊老爺子是想用孝義來壓她,這時代的人不孝是天理不容的。 漣漪嗤笑一聲:“你們楊家養(yǎng)我的錢還沒有我給家里賺的錢多呢,何況,明明是我娘養(yǎng)的我,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你娘的錢也是我楊家的錢!”張氏不甘示弱道。 “我不跟你們廢話,我會和我弟弟搬出去,你們要是敢來找麻煩,楊老爺子騙婚,你兒子是個廢物的事情你們就別想兜著了,還有,賣侄女去捐官,傳出去了,不知道你那官還能不能做得成!” 漣漪將目光看向始終默不作聲的楊一鳴,楊一鳴心就是猛地一跳。 說到做官楊老爺坐不住了,楊家對外面的說法是有一戶好人家看上了漣漪,想讓她去做童養(yǎng)媳,這和送去結(jié)陰親的差別可大了,前者可以說是為了漣漪的未來著想,后者就是陰損了,這種事傳揚出去名聲就沒了,名聲對于科考做官都是重中之重啊! “漣漪,你這樣是陷整個家于不義,對你有什么好處?” “就是不想你們好過唄!” 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