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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懷中,軟軟糯糯地說道:“jiejie無需擔心,meimei一會便好了?!?/br> 皇上見她全身無力,又憐又愛,猶豫半晌,終于對杜美人說道:“婕妤今日身子不好,朕送她回宮,你先回去,朕改日去看你!” 杜美人心頭又氣又恨,卻也只得忍氣吞聲地向皇上行禮回宮而去。 當下皇上攜著竇婕妤回到長春宮。繞過照壁,皇上此時再見院中一草一木,屋中一桌一椅,心中自不免又一陣長吁短嘆。 自陳貴妃走后,此宮一直空著,直至竇婕妤入宮,可皇上仍吩咐不得動屋中擺設(shè),是以二十年過去,仍和當年一模一樣。 宮女撥亮火燭,皇上緩緩走到那張花梨木翹頭案幾之前,一晃二十載,那面板仍是光鑒照人,皇上伸手輕輕拂過,腦海之中又想起那個夜晚。 那夜皓月當空,皇上手執(zhí)朱筆,在這張案幾上畫著一副丹青,陳憶安佇立在一旁,瞧著皇上畫完,又在那紙上題下一首詩來。 那畫上是一個美人,倚在一塊石旁,一叢牡丹在她身邊,開得正好,陳憶安見畫上之人眉目與自己頗有些神似,便問道:“皇上畫的是誰?是臣妾么?” 皇上收好最后一筆,嘆道:“神仙也畫不出愛妃美貌,朕只能粗顯十一!” 陳憶安嫣然一笑,道:“臣妾哪有這般美?皇上過譽了!” 皇上哈哈一笑,輕輕攬過陳憶安的腰,道:“憶安之色,天下無雙!” 陳憶安垂下眼簾,道:“紅顏易老,過上三五年,陛下便不會想多瞧臣妾一眼了!” 皇上搖頭道:“不會,縱使別的女子比你美上百倍、千倍,朕的心里,仍只有你一人!” 陳憶安心中感動,又對皇上儼然一笑,看著那畫上題跋念道:“彩袖殷勤憶初逢,華中聞安含笑尋?;蕦m瓊漿年少時,鏤丹霞錦丹心存!” 皇上手輕輕扶著陳憶安的腹部,道:“咱們的兒子,便給他取少丹如何?” 陳憶安含笑點頭笑道:“謝皇上賜名!” 皇上見她歡喜,心中暢快,道:“明日我便要去太廟為你和孩兒祈福,將來,朕還要將這天下交給——” 陳憶安冰雪聰明,聽到這里已是臉色一變,她伸手掩住皇上的嘴,道:“皇上寵愛臣妾,臣妾已知足,不敢再有奢望!” 陳貴妃抬起頭,一雙妙目凝視皇上,皇上沉溺在這注秋水中,喃喃說道:“貴妃的眼睛,似百年陳釀,朕一聞便醉了。” 哪知第二日皇上去太廟后,陳貴妃便失蹤了,派人四下搜索,終是無果,后竟從她寢宮之中搜出一雙男子穿過的襪子來。 皇上立于案幾之前,心中百思不得其解,若段成志隨便尋個人來冒充皇子,他又如何知道自己給兒子取的名字? 正怔怔出神,耳邊聽到咯地一聲嬌笑,皇上猛然醒過神來,轉(zhuǎn)頭看見竇婕妤捧了一盞茶過來,口中說道:“皇上想什么呢?這么出神?” 皇上接過茶盞喝下一口,問道:“婕妤的眩暈可好些了?” 竇婕妤嬌笑道:“皇上來了,婕妤的病便自然好了!” 燭火之下,皇上見她一張俏臉秀美無倫,紅唇含笑,眼眸帶嬌,像極了陳憶安,不由看得有些癡了。 竇婕妤見皇上出神地瞧著自己,垂下頭去,一邊伸手去寬皇上玉帶,道:“不早了,臣妾伺候皇上歇下吧!” 皇上心中一蕩,伸手去攬住她的腰,眼角掠過對面墻壁,卻見那幅畫竟不見了,他心中一驚,問道:“那幅畫呢?” 竇婕妤回頭瞧了一眼,不以為然地回道:“臣妾知道那畫上之人是誰,可那賤人背棄皇上,臣妾——” 話還沒說完,只聽“啪”地一聲,臉上已被皇上重重打了一記耳光,竇婕妤知道犯下大錯,也顧不得臉頰火辣辣的一陣疼痛,便跪了下去,泣道:“皇上,臣妾錯了!” 皇上先前的滿臉柔情此時已蕩然無存,他恨恨地道:“把畫重新給朕掛上去,否則,朕再不見你一眼!” 說罷他便拂袖而去,屋內(nèi)燭火跳躍,照在竇婕妤一張慘白小臉上,她全身一軟,癱坐在地上,口中凄哀地叫道:“皇上!” 可哪里還能留住皇上,只見皇上大踏步便走了出去。 ☆、一線希望 日起日落,不覺十天之期已過九日,這日才過晌午,天氣異常悶熱,知了躲在樹枝上扯著嗓子拼命地叫,段成志仰望天空,暗想:“這么熱,該當來一場大雨才痛快?!?/br> 他連日來輾轉(zhuǎn)將事情來龍去脈細細想了無數(shù)遍,可哪里去尋那救得了少丹的線索。 不覺已過辰時,段成志走進早慈巷,見一家酒館里有人喝酒,不覺有些渴了,當下抬腿便邁了進去。 酒館這日生意甚好,一個矮小漢子喝了兩口酒,問旁邊一個紅臉大漢道:“你媳婦快生了吧,你咋不回家守著?” 那紅臉漢子臉上又是焦急,又是歡喜,說道:“丈母娘和產(chǎn)婆張婆婆守著呢,把我趕到這里來,嫌我在家添亂?!?/br> 喝酒的人哄地一聲笑開了花,一個高個子漢子笑道:“周二娃,你媳婦一連生了三個女娃,這回該生個男孩了吧?!?/br> 那紅臉漢子道:“自然是個兒娃子。”頓了一頓,他笑道:“昨日我夢見一個長胡子老頭,笑咪咪地問我去哪,我說我去河里抓魚給媳婦吃,那老頭問我:‘我這有一條,送給你可好?’我說:‘好??!’那老頭便給了我一條,你們說,這不是個好兆頭么?” 眾人哈哈大笑,忽聽東南角一個聲音問道:“那魚是什么魚?”眾人朝那聲音處看去,見是一個道人。紅臉漢子一愣,想了一想,說道:“是條鯉魚?!?/br> 那道人搖了搖頭,說道:“你這回只怕也會生個女娃??!”那紅臉漢子立時便從凳上蹦了起來,嚷道:“我去長安燒了高香,怎么可能再得個女娃?!?/br> 那道長哼了一聲,正待說話,門口風似地奔進一個人來,那紅臉漢子一看,正是隔壁楊大媽,忙問道:“楊mama,生了嗎?” 那女人叫道:“快,快回去,生了,生了!”紅臉漢子忙問:“生了男孩還是女孩?!睏頼ama一怔,說道:“是個女孩?!?/br> 那紅臉漢子大失所望,怔了半晌,才跟在那女人身后怏怏離去。 眾人待倆人走遠,一齊看向這道士,只見他一手執(zhí)酒壺,正往杯中倒酒,長得瘦削高挑,頗有些仙風道骨。幾個人立馬圍將上去,一人道:“道長法號如何稱呼,你會解夢么?” 那道長哈哈一笑,說道:“貧道無名無姓,不過學了幾日風水之術(shù),解夢么,懂得點皮毛而已?!?/br> 先前和紅臉漢子喝酒的瘦小漢子問道:“道長,前兩日我媳婦做夢見和小貓說起話來,這夢是兇是吉?。俊?/br> 道長瞧那漢子問得誠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