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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系的人來救你,你娘可有東西留給你?” 少丹見他一臉肅然,不由心中一怔,可仍是笑道:“不過是抓錯人,待事情水落石出,定會放了我,師父莫要擔心!” 段成志在大內呆了二十年,早知這腥風血雨的背后必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眼見少丹仍是滿不在乎的樣子,也不忍心讓他擔心,當下只得將臉一沉,道:“你回答我便是!” 少丹見他發(fā)怒,只得斂起笑容道:“當年我失足摔下山去,身上沒有我娘給的物件!” 說完便從懷里取出幾件物事,遞給段成志,道:“沒有,我身上便是這些?!?/br> 段成志一瞧,只是火刀火石和幾枚銅錢,不由大為失望。他沉吟片刻,又問道:“孩子,你娘可曾說過,為何給你取名‘少丹’?” 少丹道:“我娘曾給我教過一首詩,‘彩袖殷勤憶初逢,花中向安含笑尋?;蕦m瓊漿少顏色,鏤丹霞錦無離心’。娘說這詩是我爹寫給她的,我的名字便是出自這詩里的?!?/br> 段成志心中一動,他一拍腦袋,顫聲說道:“好,好,便是它!你快把它寫下來!”說完取出紙筆遞過去。 少丹見師父與往日大不相同,口里竟稱自己“孩子”,且神色凝重,當下也不敢多問,提起筆來將這四句詩寫在紙上交給段成志。 段成志將詩念了一遍,緩緩說道:“你瞧這四句詩中,有一個‘憶’字、‘安’字、‘少’字和‘丹’字,這便是你娘和你的名字?!?/br> 少丹奇道:“憶安?不對呀!我娘不叫這名字?!?/br> 段成志沉聲說道:“此事說來話長,我日后慢慢說給你聽,你且等我,我拼了這條命,也要將你救出去?!?/br> 少丹心頭一熱,叫道:“師父?!?/br> 段成志轉身便走,少丹扯住他衣袖道:“師父,小雨和我妹子吳越也被抓起來,不知好不好,師父去替我瞧瞧成嗎?” 段成志心想,你如今自身難保,還有心情管他人?卻見少丹眼中滿是關切期盼之色,似是自己生死不重要,那兩個少女倒更重要些,轉念想起自己,自己不也是癡情一片,竟終身未娶么。 當下點點頭,道:“我辦完此事,便去瞧她們?!鄙俚み@才放手,看段成志離牢室而去。 ☆、晴天霹靂 吳越和小雨被帶到西邊屋中一間平房,屋內有兩張小床,中間一張桌子,上面置一盞小燈,整個房間黑洞洞的,連個窗戶也無。 小雨氣得大罵:“你們想把我倆關在里面多久?” 一名士兵一邊鎖上房門,一邊笑道:“下午周大人問審,你們自己去問他吧!”說完幾個人揚長而去。 小雨氣得在狹窄的屋子里打轉,吳越坐在床沿沉默無語,半響,她才輕輕問道:“jiejie,你說他們說我們殺了誰?” 小雨知她心事,安慰道:“回蠻子一身好武藝,我和少丹都打不過他,怎么平白無故丟了性命?多半這群傻子官差搞錯了,你莫急?” 吳越心中七上八下,心中祈禱,但愿公子平安無事,轉念又想起了午時之約,不由心又如一團亂麻一般,想要理出個頭來,可千頭萬緒,哪里能夠。 也不知道挨了多久,門口兩個士兵走了過來,一個打開門鎖,另一個將手中端的一只托盤從門外遞了進來,粗聲粗氣地喝道:“吃晌午飯了!” 小雨腹中正感饑餓,見到吃的,忙接了過來,只見托盤上放了兩碗米飯,兩只盤中裝了一葷一素,香氣撲鼻,不由喜道:“想不到牢中有白米吃,讓我多呆兩日也無妨!” 兩個衛(wèi)兵正要走,聽見她的話,不由暗自好笑,這牢中關的不是尋常犯人,自然飯食不壞。 兩人呵呵一笑,也不理小雨,轉身便要走,吳越忙問道:“兩位官差大哥,眼下時辰幾何?” 屋中黑洞洞的,自然不知道是什么時辰,一名官差答道:“午時三刻!” 旁邊那人扯住他的袖子,低聲說道:“周大人吩咐咱們不要多言,你怎么忘了” 先前的衛(wèi)兵一怔,趕緊低頭走了。 眼見兩人離開,吳越心頭一沉,午時已過,也不知公子會不會等自己,她心中不愿相信被殺害之人是朱禹辰,經小雨一勸,更相信朱禹辰沒死,眼下只擔心他見不到會著急。 小雨這時已拿起箸吃起飯來,一邊招呼吳越道:“快來吃飯,這味道倒不壞!” 吳越哪有心思吃飯,她蹙著眉勉強吃了半碗米飯,便再也咽不下去了,小雨也不多勸,將她碗中剩下的飯就著其余的菜一掃而光。 也不知又過了多長時間,仍是先前那兩名士兵走了過來,一人打開鎖收拾碗箸,一人對吳越道:“走吧,周大人要審你!” 小雨見他只帶吳越去,驚道:“我也要去!” 那官差冷哼一聲,道:“你若不想她多吃苦頭,還是乖乖地呆在屋子的好!” 吳越回頭安慰小雨道:“jiejie別急,我去去便回?!?/br> 吳越跟著兩個走出牢房,出了小院,走過一條甬巷,來到另一座小院,只見里面也是東西兩排廂房,和先前的小院一模一樣,不過門窗皆全,房屋也要整齊得多。 兩名士兵見吳越一路安安靜靜,也不吵鬧,對她倒也客氣,引著她走到西廂房當中的那間屋中。 只見那屋子不大,只放了一張桌子,那姓周的侍郎正坐在桌前的椅中。 只見他頭已換了一頂帷帽,帽沿下露出一圈白布,隱隱透出一片血漬,這時他將一條腿搭在桌上,身子斜倚在椅邊的扶手上。 見吳越進來,侍郎板起臉撿起一塊黑漆木,大聲喝道:“大膽刁民,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兇殺人!” 吳越輕聲道:“小女子從未殺過人,請大人明察!不知死者何人?” 周侍郎見她慎定,氣憤之極,將衣袖一卷,冷笑道:“那姓朱的回人可是你情人?” 吳越臉一紅,微微點頭道:“小女子三生有幸,得朱公子垂憐!” 侍郎冷哼一聲,道:“你既對他有意,為何昨夜將他殺害?” 這話如晴天霹靂一般,驚得吳越臉上一變,身子不由后退一步,顫聲道:“大人定是弄錯了,朱公子他、他怎么會死?” 周侍郎冷笑道:“你瞧這物件,可是誰的?” 說著便從懷中取出一物,在空中晃了一晃,道:“但凡長安城里的人,誰能逃過我的耳目?此人姓朱名禹辰,身高八尺有二,這塊玉佩,便是從死者身上取下來的?” 吳越定晴一看,正是朱禹辰平日佩在腰間那塊玉佩,她心口一痛,幾乎暈倒。 周侍郎眼見吳越長得如花似玉,實在是個人間不可多得的尤物不由暗自吞了一大口口水,若不是這案子實在牽涉重大,這美人便是自己囊中之物了。 他心中邪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