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鏘有聲,里面顯是裝有銅錢。 少丹一見大喜,嚷道:“那不是我的錢袋子么?大伙且瞧瞧,里面裝有一百四十文,用紅絲線串了,打了一個結(jié)?!?/br> 朱禹辰只氣得血往腦門上沖,知道定是這小子偷偷將錢塞入自已袖中,但眼下卻是百口莫辯。只得眼睜睜見少丹走上前來,用腳一勾,那錢袋從地上躍起,在半空畫了一個孤線,落入少丹手中。 少丹得意洋洋,瞧了瞧朱禹辰怒氣沖沖的樣子,又瞧瞧旁邊的婉兒,說道:“光天化日之下你如何敢做這種勾當(dāng)?我知道啦,定是想拿了這錢給你相好的買餅吃!” 周圍人哄的一笑,婉兒半嗔半怒看他一眼,卻不說話。 朱禹辰咬牙道:“你想怎樣?”少丹道:“當(dāng)著父老鄉(xiāng)親的面,你便向我磕上三個響頭,說,‘大兄弟,我錯了’,我便饒了你,也不將你送去官府了?!?/br> 朱禹辰見周圍人對自己指指點點,恨不得撲上去將這小子撕成兩片。 忽覺衣袖被人拉了拉,只聽婉兒在旁邊說道:“這位公子爺不會偷人錢財,這位小哥,今日想是有些誤會。我這有一匹上好的紅緞子,送你,便算給你陪個不是,成嗎?” 少丹大喜,一把奪過紅緞子,笑道:“看在這位姑娘臉面上,我便饒了你,你回去當(dāng)好好反省,下次別再偷人錢財!” 說完大搖大擺,揚長而去。 少丹白得了一匹紅緞子,心中好不得意,一路哼了小曲。 剛走到一片棗林邊,身后一陣馬蹄疾馳而來,少丹剛一轉(zhuǎn)身,馬背上一個人跳下馬來,正是剛剛被自己羞侮的朱禹辰。 少丹心中暗叫不好,但見對方只有一人,旋即鎮(zhèn)靜下來,笑道:“怎么,你心中仍是有愧,追來陪不是了么?” 朱禹辰也不說話,一拳打了過來,少丹心里早有提防,往旁邊一跳,躲過一拳,又叫道:“唉喲喲,你偷人東西,還要打人!” 朱禹辰怒氣上沖,叫道:“你這個市井無賴,今日不打得你鼻青臉腫,我朱禹辰誓不為人!” 朱禹辰顯然練過武功拳腳,一招一式頗有章法。 少丹雖是拜了段成志為師,可也不過三日功夫,他東躲西避,好不狼狽,半點無還手之力。 突然腳下被一塊石頭一絆,仰面跌了下去,朱禹辰飛身一腳,一腳踢在少丹心窩上。 少丹哇地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手中那匹紅緞子從手中飛脫,卟通一聲,落在邊上一片污水塘中。 少丹只覺胸口又痛又悶,眼見布匹掉在污水之中,好不心痛,罵道:“你這個西域潑皮,到我們中原來逞什么能?” 朱禹辰冷笑道:“小爺來中原關(guān)你何事,你以后別讓我見到你,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br> 少丹仰面摔在地上,忿忿地看著朱禹辰哼了一聲,轉(zhuǎn)身揚長而去,過了半晌,才爬起來,從污水中撈起緞子,扔掉著實可惜,便抱起緞子捂著胸口往前走去。 ☆、姐妹戲謔 且說吳越自去了琴行,她哪知婉兒與朱禹辰后來之事,從頌雅琴行出來,她便帶著小滿回到花滿樓,一進后院,便見秋菊、春蘭一眾人圍在那里磕瓜子,幾個小丫頭蹲在葡萄藤架下看兩只小貓兒打架。 秋菊一看見她,便笑道:“喲,說曹cao,曹cao到!”又向她招手道:“吳越過來!” 吳越走過去,秋菊笑道:“好你個小妮子,快拿銀子買瓜子給咱們吃,要不好東西不給你!” 吳越奇道:“什么好東西?” 秋菊嘻嘻一笑,道:“有人托了錢老板送信給你!” 說罷將手中一封信揚了揚,只見上面用端正小楷寫道:“吳越親啟?!?/br> 吳越伸手去拿信,秋菊卻笑嘻嘻將她手蕩開,道:“瓜子呢?” 春蘭等人見秋菊故意刁難吳越,也不幫忙,只抿著嘴笑,吳越淡淡一笑,道:“jiejie想吃瓜子還不容易,回頭我便買來?!?/br> 秋菊咂著嘴道:“你們瞧瞧你們瞧瞧,這妮子如今攀上高枝,說話氣也粗了。” 吳越吃穿用度老鴇雖是按最好的給,每月月錢只有五百文。她平日不大出門,也從未自己買過東西。眾人哄地一笑,吳越紅著臉道:“jiejie快給我!” 秋菊道:“先回答我兩個問題,我才能給你!” 吳越問:“jiejie要問我什么?” 秋菊抿嘴一笑,道:“這信是錢老板送來的,說是一個叫少丹的小伙子所托,吳越,我先問你,少丹可是中秋那晚大鬧咱們花滿樓那位小哥?” “是”,吳越低聲答道,玉兒咂舌道:“好??!原來吳越還有個青梅竹馬的哥哥!” 姐妹們想起吳越已贖了身,當(dāng)下七嘴八舌起來。 冬梅先道:“我瞧那小子長得倒好,可惜窮酸了些,還是跟著朱公子好!” 夏荷道:“跟著朱公子雖然有吃有喝,可跟著那小子,指不定還能過正經(jīng)人的日子,生個娃當(dāng)娘!” “嫁個男人有什么好,每日得看男人臉色過活,打你罵你還不得還手”,玉兒咯咯笑道,“哪有咱們痛快!” 眾人大笑,春蘭用手去戳玉兒的臉,笑道:“真不要臉!” 吳越早羞紅了臉,她伸手去奪秋菊手中的信,秋菊卻將信高高舉起,笑道:“平日你總跟你那婉兒jiejie親,今日可得聽咱們的!” 冬梅笑道:“朱公子指不定喜歡吳越,明兒就來娶了她!” “不能吧,婉兒跟了他三年,怎沒聽他提過半個字?”夏荷搖頭。 青樓女子從來都是賣笑的,等到人老珠黃便孤苦終老,為美人散盡千金的人倒有,可沒幾個會把姑娘娶回去。 只是吳越不同,她頭一晚就跟了朱公子,算是個清清白白的女兒家。 吳越聽眾人越說越發(fā)離譜,央道:“好jiejie,把信給我!” 到底春蘭穩(wěn)重,她用手推推秋菊,道:“別為難吳越了,快給她吧!” “偏不”,秋菊斜睨了一眼春蘭,笑道:“吳越,我再問你!” 說道這里頓了一頓,一旁姐妹們似知道她想問什么,全都吃吃地笑了起來。 秋菊問道:“吳越,你老實講,那晚朱公子如何待你?” 朱禹辰風(fēng)度翩翩,玉樹臨風(fēng),院里姐妹看他與婉兒如膠似漆,羨慕之余也不免遐想,若是自己讓他攬在懷中,該是何等滋味? 婉兒脾氣不好,誰也不敢調(diào)笑婉兒,怕惹惱了她。 如今吳越成了朱公子的人,那帷帳中之事,自然可以問個一二。 吳越直羞得面紅耳赤,那晚之事讓她如何說得出口? 眾人見她一臉?gòu)尚?,更加開心起來,玉兒又道:“朱公子好幾日不曾來,我算來朱公子今晚定會來,你們說,他是去婉兒房里還是去吳越那里?” 秋菊道:“還用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