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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紫苑D棟十七樓,我等你?!?/br>易鳴沉默了一會:“……我明天上午有課?!?/br>大反派氣質一秒消失,斐然結巴道:“那、那下午?”“……下午三點?!?/br>“好?!?/br>掛斷電話后,斐然長出了一口氣,連忙跑到隔壁打掃了一番,然后給緊張得腿肚子都在打轉的自己不斷加油鼓氣——不要慫,正面剛!就算幾年沒見的易鳴變了,不值得交心也無所謂,反正借尸還魂這種事又沒有證據(jù)能證明,斐然又沒有親近的親戚朋友,怕個吊!自己唯一有可能因此失去的就是李鉞,如果事情真的到了那一步……斐然目露兇光,一咬牙一跺腳,大不了老子打死不承認裝失憶!雖然斐然是這么想的,但心里還是有些擔心,因此在李鉞下班回家后,就特別的黏他。受寵若驚的李總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美食在口,哪能拒絕,抱著人就倒在了沙發(fā)上。一番云雨后,兩人吃了晚飯,以為斐然要看劇本的李鉞正準備用筆記本電腦處理一下郵件,卻被同樣窩上沙發(fā)的斐然抱住了腰。李鉞奇道:“不看劇本嗎?”斐然在他懷里搖了搖頭:“不想看?!?/br>“電影呢?”斐然還是搖頭,李鉞皺了皺眉,以為還是因為常軻劇本的緣故,道:“這么犯愁的話,干脆別演了吧?!?/br>斐然把臉埋進男朋友的懷里,嘟囔道:“不行,接了的戲一定要演,我就是郁悶一下,借我抱會。”這個要求李鉞當然不會拒絕,一手輕撫著斐然的背,一手拿著手機看起了郵件。感受著李鉞溫柔的撫慰,斐然愣愣地想著,要是當初聽丁贊說起易鳴的事時,自己能鎮(zhèn)定點,不被他發(fā)現(xiàn)自己認識易鳴的話,現(xiàn)在說不定就不用這么大費周章了??墒悄莻€時候的他又怎么能知道自己會遇上李鉞呢?為了圓一個謊就得撒無數(shù)個謊,假如有一天謊言被識破,自己該怎么挽留李鉞呢?特別是在自己越來越愛他的情況下?***第二天下午,易鳴準時來到了紫苑。站在紫苑圍墻外,看著那一幢幢高聳的樓房,易鳴回想著昨天在網(wǎng)絡上搜索到的關于紫苑的資料。一平米十幾萬、一戶一梯的豪華寓所,居住者身價千萬起步,非富即貴。能住在這樣的房子里,絕對不是狗仔。但這樣一來,這人的目的就更加可疑了。可自己有什么辦法呢?對方說的對,只要他還想演戲,還想重返大銀幕,就必須得洗脫污名。而他怎么可能不想呢?三歲就入行,覺得拍戲有趣演了十三年,十六歲才真正愛上這一行,十八歲就被人活生生斬斷了夢想,他怎么可能甘心!易鳴捏緊了肩上背包的背帶,抬腳向紫苑大門走去。從接到保安的電話,斐然就一直坐立難安。等到易鳴到了樓下,按呼叫器讓他開門時,斐然更是恐慌得聲音都有點變調。等到易鳴按響門鈴后,斐然瞪著大門看了足足有一分鐘才咽了口吐沫,上前開了門。門口等得有點不耐煩的易鳴,在看到門后的那張臉后,也呆住了,幾秒鐘后兩個聲音幾乎同時響起:“你是斐然!”“臥槽,你吃了啥長這么高!”聽到斐然的話,易鳴更震驚了。拍的時候易鳴十六歲,撐死了一米七出頭,到了十八歲簽約溫氏時他也沒長多少,官方數(shù)據(jù)是一米八,實際上只有一米七五。誰知道上了大學后,他到開始猛躥個頭,兩年間長了接近六公分,而且從身體時不時傳來的生長痛來看,他還會繼續(xù)長高。按理來說,一般人不會對陌生人的身高有什么先入為主的印象。即便是有,那么從他的資料來看,也應該認為他身高一米八,不會有這么強烈的反應。可是眼前這位在他出事那年才出道,僅比自己大兩歲的新任金雞影帝,為什么會對他的身高反應這么大?難道他們以前認識?可是自己并沒有關于這個人除了銀幕以外的任何記憶啊?頂著易鳴越來越疑惑的眼神,斐然壓力山大地拉開門,尬笑道:“哈哈,那個啥,進來坐……”易鳴緊皺著眉頭進了門,背后關門的斐然看著那個模樣大變的孩子,更加有種不詳?shù)念A感……到底是經(jīng)歷了什么讓當年那個黑瘦黑瘦的孩子變成如今這種穿上緊身衣就能演超級英雄的樣子?。∵@塊頭看起來簡直比他家老攻還要有壓迫感??!因常年練習自由搏擊,肌rou緊實、身材修長的李總在自己寬闊豪華的總裁室里打了個噴嚏,揉著鼻子的他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了昨天求抱抱、然后不小心睡著、后來因為一個噴嚏醒了、茫然四顧的戀人。李鉞不自覺地勾起了唇角,看得來送文件的楊特助心中一股惡寒——怎么有種被喂了隱形狗糧的感覺?這邊的斐然做足了心理準備,正想邀請易鳴在沙發(fā)上坐下時,一直在四處打量的易鳴突然眉眼一豎,幾步?jīng)_到了電視柜前,拿起電視機下面的相框轉身就質問道:“莫叔家的全家福為什么在你這!”斐然一聽就炸毛了:“什么叔!老子心態(tài)年輕著呢!叫哥!”一陣令人窒息的沉默后,易鳴目瞪口呆地喃喃道:“莫……叔?”啊,腦殼疼……雖然今天把人叫過來就是想坦白的,但是居然這么快就掉馬甲了也是讓人措手不及??!斐然頭痛揉了揉額頭,抬手指了指沙發(fā):“坐下說?!?/br>易鳴一臉懵逼地坐在了沙發(fā)上,手里還拿著斐然的寶貝全家福。剛拍完的時候,易鳴因為入戲的影響,黏斐然黏得很緊,幾乎天天都要往斐然家跑。即便是后來開學,沒時間來玩了,也沒斷過聯(lián)系,有時周末還會跑來找斐然玩。對于斐然家熟得跟自己家都差不多了的易鳴來說,能認出照片并不意外。斐然從易鳴手里拿過相框,婆娑著上面和現(xiàn)在的自己沒有絲毫相似的臉龐,想了半天才開口道:“從坎城回來的時候,我乘坐的出租車出了車禍,這你應該都知道了,之后……”正想按時間順序說清楚來龍去脈時,易鳴卻突然打斷了他,嚴肅地問道:“莫叔最喜歡吃什么?”斐然:“……火鍋,叫哥?!?/br>易鳴沒有理他,繼續(xù)問道:“莫叔最喜歡拉片的電影是?”“那多了,不過和你一起拉得最多的應該是?!?/br>易鳴噎了一下:“……殺青那天,莫叔跟我說的最后一句話是?”斐然笑了:“兒子,再見。”簡單的兩個詞,卻一下子擊潰了易鳴的心理防線。當年他父親肝癌復發(fā),病情時好時壞,好的時候讓人以為能像上一次一樣挺過去,壞的時候卻一直陷入昏迷,根本無法與人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