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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影閃過,同時一抹細(xì)小的銀光飛刺入逃跑那人的小腿。茗溪捂著不停流血的小腿,跪倒在地上,他回頭看了眼冷血無情朝他走來的黑衣人,懼怕不安地顫栗著。饒了我吧饒了我吧!殿下??!救救我??!站在最前的黑衣人露出一個譏諷的冷笑,舉起劍。唐知硯猶豫再三還是出手了,一發(fā)梅花針射向那個要動手的黑衣人封內(nèi),再加幾發(fā)毒蒺藜,唐門輕功機關(guān)翼一出在幾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之時把茗溪扛在肩上離去。身后人雖然追不上來,但是數(shù)抹細(xì)小銀光極其危險地朝唐知硯的背后襲來,唐知硯身形一矮,與暗器擦身避過。很快,輕功的速度就把這幾人扔在了身后。唐知硯一落地就把人給扔了下去,重死了。現(xiàn)在穿的這身衣服看來不能再穿了,先前那些人也不知道是什么勢力下的,唐知硯有些后悔救了這個人。他看向額頭全是冷汗的青衣人,還是不忍心地撕開他傷口處的衣料。發(fā)黑流著血的傷口中扎著一根的針,大概是這人幸運,那根針還露了一個頭。唐知硯給他甩了一個雷震子,將那根針直接拔了出來。至于解毒藥他是沒有了,唐知硯在那人痛叫聲中翻遍包裹也沒有看見什么療傷藥,那些加幾千的藥他留著有P用,唐門無腎而且他還有個經(jīng)常綁定的奶媽。飛魚丸?應(yīng)該沒用。四小藥?加會心傷害能治嗎?總不可能用宴席吧納元丹?把之前撕開的布料拿來綁上,唐知硯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地把一個納元丹讓人吞下去了,他覺得自己算是仁至義盡了。這人明顯又是很幸運,納元丹好像有了點效果,他叫疼的聲音都小了下來。唐知硯松了一口氣,總算沒讓一個人死在他面前,他四周打量了一下又是找了個隱蔽的地方換裝。(中指對天,什么時候能停止這種光天化日下耍流氓的舉動。)(作者:你還有里褲呢不是真空的才沒有耍流氓=w=)茗溪睜開眼睛,身體上減輕的疼痛讓他開始漸漸清醒,誰救了他?他看見一個穿著有著寬大袖子的黑色衣服人正看著他,那衣服十分精致奇異,深色的花紋,胸口位置飾物下隱隱露出里面白皙的胸膛,有著讓他也臉紅的色氣。那人面容十分美貌但是有著男子的英氣,發(fā)絲雪白垂在兩頰邊,表情淡然。但茗溪注意到,那人安在腰后的東西明顯是太子提到過的那個想混入邊城的可疑人物。茗溪頓時覺得自己抓到了生機。想到太子提起這人滿是殺意的眼睛,茗溪忍不住有些激動,如果他把這人的下落告知太子,太子是否會將功抵過,饒了他背叛逃跑的事情,放他遠(yuǎn)走高飛。至于那個在暗處知道他和太子的事的人只要他不提,太子就算得到什么消息也是在他早就走遠(yuǎn)了之后。唐知硯發(fā)現(xiàn)這人醒后就一直盯著他的臉,他不動聲色的瞇了瞇眼睛,繼續(xù)裝X。他之前在這人不知生死狀態(tài)下時搜過他的身,發(fā)現(xiàn)這人除了衣物就只有腰上一個荷包,荷包里有很多的銀票。值得注意的是,荷包不是上次那個繡著并蒂蓮的。怎么,跟太子散伙了?唐知硯不知道他的隨便猜測戳中了真相。7、追命箭(一)茗溪捂著傷口坐起來,多謝大俠救命之恩,不知大俠姓氏?不對勁。要知道這人自己撞到人都能那么趾高氣昂,怕事但沒有腦子還有點不知死活(對于撞到會武功的俠士不道歉還一副放過你_)而且還特別貪生怕死,此時卻這么客客氣氣地,還想探聽他的情況不知道是認(rèn)出自己是被他撞的那個人,還是其他原因。唐知硯作揖,一股俠士的不拘小節(jié)瀟灑范,洪嶺今。茗溪掩飾自己的喜色,默念了幾遍記住了他的名字,洪大俠。我看公子被人追殺,忍不住出手,不知公子是出了什么事?茗溪一臉黯然,家中不小心惹了仇家,最后活下來的只剩我我們這種小人物,可不就是他們手里的玩物唐知硯聽了之后悉數(shù)左耳進右耳出,鬼才信你,我大學(xué)畢業(yè)還被你驢?呵呵,吐羊。竟然有如此骯臟之事!茗溪詫異地抬頭,看見那人一臉面上不隱氣憤,在為他抱不平,他忍住笑意,這人看起來武功很高人也十分大人物樣,但是挺笨的。唐知硯回想著電視劇里的臺詞,一點都不走心地復(fù)述出來若是讓那些人落在我的手上,定要千刀萬剮,方才是吾等俠義之道!茗溪裝出一副感激的樣子,洪大俠你真是個好人。不消多久,兩個心中有鬼的人已經(jīng)到了稱兄道弟的地步。唐知硯問:茗溪之后有什么打算?唉不瞞洪兄,我身無分文,之后的打算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有一門遠(yuǎn)房親戚在邊城東處,我會去投奔他們。是(呵)嗎(呵)。唐知硯笑瞇瞇,直覺是這貨想要賴上他,蹭吃蹭喝。尼瑪身上銀票那么多,還來蹭他這個窮PVPer。茗溪一臉苦惱,心中不由得有些急切:快說送我啊。唐知硯雖然不想惹事,但是關(guān)于茗溪這一事太多疑點,他記得茗溪跟太子兩人關(guān)系密切,現(xiàn)在茗溪變成這樣,應(yīng)該是去找太子的?媽個嘰,他一時好心救了這個人,結(jié)果這個人還想當(dāng)他是保姆。之所以唐知硯沒確信自己之前那個跟太子散伙了的想法,還要怪茗溪被追殺時喊的要太子殿下救命。誰知道他是向太子求饒而不是求救。唐知硯皺眉,突然生起一個念頭,你這樣上路我怎么放心,我送你到那吧。茗溪大喜,在此謝過洪兄。洪兄唐知硯淡淡地應(yīng)了一聲,面上從容地躺在他樹邊。內(nèi)心吶喊:FUCK!!往邊城東部路上沒有客棧民宿鬧哪樣?。∷€是不習(xí)慣在野外睡覺,他已經(jīng)覺得自己那把老骨頭在叫囂了QAQ。火要滅了他從京城被帶出來,一路跟著太子跟軍隊也是有過扎營過夜的時候,但是他一路也是被太子的侍從們伺候著的,所以現(xiàn)在這般處境是從來沒經(jīng)歷過的,更別提讓他動手燒火。兩人之間燒著一個火堆,旁邊放著的樹枝所剩無幾,火焰也有些想要熄滅的意思。唐知硯離開客棧時就買了個火折子以防萬一烤個吃的,但他并不擔(dān)心什么野獸,野獸什么的留個心眼防著就是了。之所以他燒火堆還是這個人的要求,看他一臉風(fēng)聲鶴唳的,心下不忍,撿了樹枝來燒。嘖,難道他還得負(fù)責(zé)看一夜的火嗎?覺得十分麻煩的唐知硯怨氣沖天,有他在怕什么野獸。比起這些他還是比較擔(dān)心明天吃什么,他包裹里有東西不怕,但是野外拿出這種吃食給茗溪看見,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