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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笑笑:“你省點用,侯爺府地窖中的冰塊都快給你用沒了,到時候咱們都得去池中避暑。”南子慕一挑眉:“你們侯爺府這么窮的嗎?”“這不是錢的事,只是夏日炎熱,這冰塊原本就難得……”“哦,原來侯爺嫌棄我和歡喜浪費?!蹦献幽侥们荒谜{地說,“想想我們終南山上的山洞,冬暖夏涼,冰塊多的用不完,看來我和歡喜還是回山上去吧?!?/br>侯爺意識到生死就在這一瞬,自己要是回答的讓南子慕不滿意,那他就真涼了。李行之先是慣常一笑,然后不緊不慢道:“怎么會?本侯已經(jīng)花高價買下了這周邊百姓家中的冰窖,若是這些你都用完了,本侯就去皇宮中給你要御用的冰塊,總不會讓你熱著?!?/br>南子慕戲謔的表情淡開,李行之略松了一口氣,心說好險。好在他急中生智,才能在電光火石之間扭轉了局面。他轉而向歡喜,歡喜眨著大眼睛看他,因為屁股下邊壓著罪證,歡喜顯得十分不安,汗水略略打濕了他額前的碎發(fā),李行之見狀,就拿著用涼水打濕的棉布,上前來給歡喜擦臉。歡喜被南子慕“慈祥”的笑容盯得膽戰(zhàn)心驚,剛被擦拭過的額頭又冒出了一排冷汗,李行之給他擦完手后,歡喜緊接著不自然道:“謝謝阿父。”李行之:這小孩什么時候這么有禮貌了?他摸了摸歡喜的腦袋,欣慰道:“我們歡喜長大了,懂禮貌了——只是跟阿父不必這么客氣,知道嗎?”“歡喜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懂事了,阿爹真開心,來,過來讓阿爹抱抱你。”歡喜聽到他說要抱自己,當下成了金魚腦,將屁股下還有“罪證”的事拋之腦后,然后一臉幸福地朝著南子慕撲了過去。南子慕眉頭微蹙,結結實實將他抱住了:“你怎么又重了?壯得跟米袋似的?!?/br>小歡喜快活地在南子慕的額頭上小雞啄米似地親了一口,站在一邊的李行之無奈地拉了拉嘴角——他也想親!可惜還是怕把南子慕給惹毛了,于是只能忍著。“你屁股上沾的是什么呀,歡喜?”南子慕皮笑rou不笑地拍了拍小歡喜的屁股。歡喜渾身軟綿綿的肥rou不由自主地一顫,心說:完蛋了。不過南子慕?jīng)]有像歡喜想象中那般發(fā)大火,只是把腦袋埋在歡喜身上,接著嗅了嗅他身上的奶香味。歡喜現(xiàn)在已經(jīng)斷了奶,但畢竟年紀還小,晚上起夜不給奶喝就會抽抽嗒嗒的抹眼淚,南子慕知道了,就讓紅玉牽了頭牛來,讓她每天處理好后定點送來。“子慕?!崩钚兄f,“你這是做什么?”南子慕:“吸會我兒子?!?/br>他順便捏了捏歡喜的屁股,歡喜一臉被蹂/躪的委屈巴巴,南子慕看得忍俊不禁:“歡喜比月巴好玩哈哈,月巴都不讓我捏它屁股。”歡喜:……李行之:……歡喜以為南子慕突然的親昵是他暴風雨之前的寧靜,畢竟他這位一到夏天,就容易暴躁的阿爹入夏以來就沒溫柔過幾次。“阿爹,歡喜錯了。”他眨巴眨巴帶著小水珠的睫毛,撒嬌道。“我平時待你有那么兇嗎?一點涼糕渣而已,待會讓小蓁將床單換洗了就是?!蹦献幽嚼^續(xù)捏他的屁股玩。歡喜松了一口氣,在小孩心里,大錯誤和小錯誤的邊界還很模糊。他只以為惹南子慕生氣了,那自己就是犯了大錯,而摔進池塘里,南子慕不但沒對他發(fā)火,還對他溫柔了片刻,那摔進池塘里就是成功之舉。“你和阿爹說說,今天干的最不對的事是什么?”歡喜臉上掛上一張“我知錯,我一定改”的乖孩子表情,囁嚅道:“把糕掉,阿爹床,上?!?/br>他說的不是很流暢,但南子慕能聽得懂。“不是這個?!蹦献幽秸溃笆悄阖澩?,沒留意掉到池塘里的事。這原本不是什么危險的事,皆因你膽小——你看你最后不是自己浮起來了,你應該會水才對?!?/br>南子慕以己度人,他自己像歡喜這么大的時候,去東海找龍王嘮嗑都沒問題,所以覺得歡喜也沒問題。“歡喜,不會?!毙g喜癟了癟嘴。“你會?!蹦献幽胶V定,“明個就讓侯爺帶你去學。”李行之:“你不去嗎?”南子慕依舊懶洋洋地搖著扇子:“不去,日頭這般毒辣,我不想被日光碰到。你們去河邊消暑,也不必擔心我,我一個人在家用冰塊就好了?!?/br>“……”說完南子慕找出了一本翻的有些舊了的,他徐徐然打開了第一頁,然后指給歡喜看:“再過幾月,你就該上學去了,你比其他孩子小了不止一點點,只怕到時候學不進去。阿爹想了想,決定先教你學字,一天就學五個,學會一個阿爹就親你一口,怎么樣?!?/br>小歡喜點頭如搗蒜,繼而得意地看了李行之一眼。“……”李行之:這小混蛋挑釁誰呢?第50章吃醋[捉蟲]夏蟬幾經(jīng)迭唱,秋季咬住了夏天的尾巴,將最后一抹夏季的影子都吞吃入腹。宋辭略一俯身,撿起了李行之桌子上揉爛的紙團,將紙團敞平后他幸災惹禍地一笑,揶揄道:“哎呦呦,‘既含睇兮又宜笑,子慕予兮善窈窕’,侯爺就天天默來聊以自/慰嗎?”“找抽呢是吧?”最近南子慕睡的時間更長了,他實在摸不透南子慕睡覺的規(guī)律,每次去找他,門都是緊閉著的。明明是近在眼前的人,卻不可望也不可即,侯爺每天抓心撓肝地想念,有生以來第一次品嘗到了“寤寐思服”的滋味。李行之伏案至五更,把讀的爛熟的十大兵書反反復復又翻了好幾遍,卻依然沒有困意,一合眼腦子里想的都是南子慕,恨不能將他屋頂?shù)耐咂议_,只遠遠看他一眼,也好過如今這般心癢。“我從前對詩中所敘的情愛嗤之以鼻,也不信那些胡亂編造的話本中的與子偕老?!崩钚兄D了頓,又道,“我還覺得自己不可能淪落到單相思,更不會信怪力亂神。”可是如今,他從前所有堅定的以為,一個又一個的坍塌。他所以為不可能的,卻全都令他朝思暮想、魂牽夢縈。宋辭樂了:“嘖,現(xiàn)在打臉了吧,所以話不要說太早。對了,你做的那把折扇呢?送給他了沒有?”“……還沒。”李行之打開一個細長的精致木盒,里邊是一把紅酸枝做的手工扇子,這是侯爺親手做的,不知花費了幾個日夜,又做毀了幾只扇骨。紅酸枝是頂好的紅酸枝,扇面是李行之親手畫的畫,以及親筆提的字。整把折扇,從扇面到扇身,無一處不精細,李行之怕南子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