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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投降。剪水刻意在他的腿上若有若無地蹭來蹭去,不曾想南子慕卻非但不情動,還閉著眼重重掐了一把他的腰,下手沒輕沒重,半點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爾后淡淡然開口:“你的屁股能安分點嗎?”“你好兇?!奔羲鳛橐粋€戲骨,眼淚幾乎是說來就來,一秒鐘就淚眼盈盈,可惜南子慕?jīng)]睜開眼,還不耐煩道,“快點,畫條線畫這么久。”也不好哭包這一口……剪水頗有些江郎才盡的感覺,打算展開最后一擊,他小心翼翼地伸出舌頭,在南子慕的耳根上輕輕卷過,可惜上邊并沒有像想象中那般泛出情/欲的紅。南子慕面無表情地睜眼,然后面無表情地將剪水方才給他拍開腮紅的粉撲往他的嘴里一塞,冷冷道:“滾開。”隱了形的王大虎老早就看不下去了,這會南子慕動怒,他就飛快地抽出手來,將剪水摔到了地上。這個房間被紅玉設了結(jié)界,就算這里邊有一萬只青蛙同時鳴叫,也決計泄不出半點聲音出去。剪水只覺得自己被一股怪力提了起來,然后下一秒人就已經(jīng)落地,腦袋還撞到了桌角,撞得他眼一黑,一時片刻沉在頭暈目眩里,緩不過來。“瘋子?!蹦献幽骄痈吲R下道。剪水抬頭,目光撞進他那雙黑白分明的眼:“你……”南子慕舀了兩勺綠豆湯解渴,然后不緊不慢道:“讓我猜猜你想做什么——因為我威脅到你花旦的位置了,所以你想勾引我,想我拜倒你的戲服下,然后為你所用,是嗎?”“……”猜的分毫不差。剪水迎著他的目光,略帶酸澀地勾了勾嘴角。隨即他撐起身子,目光誠懇道:“這是其中一點,只是……剪水覺得你不適合這個戲院子,所以特來……”他略一停頓,饒有深意地看向房門。南子慕?jīng)_他晃了晃手,剪水一瘸一拐地湊到他耳邊,小聲道:“有人在監(jiān)視你。”“我知道,別廢話,開門見山?!蹦献幽酵蝗粚ψ雷由系摹皵[設”起了興趣,他只在這里住了不過兩天,最近的腦子又都用去記正經(jīng)事了,所以對昨天桌上是否有這個“擺設”半點沒有印象。小蓁看見他在玩琉璃罐子,連忙解釋道:“主子,這是昨晚歡喜的爹送來的,他送來的時候已經(jīng)您已經(jīng)睡下了,他不讓我將你叫醒?!?/br>因著有外人在,所以小蓁改了個稱呼,免叫剪水懷疑。“哦。”南子慕將琉璃瓶子往前一推,轉(zhuǎn)而對向剪水,“你說?!?/br>剪水拍了拍衣袍上的灰,平靜地問:“昨晚你看見我了吧?”南子慕略一點頭。剪水的目光幽深,繼續(xù)說:“我們這不只是唱戲這么簡單,給客人提供風月服務才是我們這里的主業(yè)?!?/br>這里的學徒不乏十一二歲的孩子,南子慕的手指在桌面上按了按,沒頭沒尾地問:“所有的學徒,包括那些小孩?”剪水垂眸:“剪水今年剛滿十七,已從事這行五年多了?!?/br>他這么說,南子慕就懂了。對十一二歲的小孩下手,這就很惡心人了,他皺了皺眉,有點憤怒:“最小的孩子多大?”“九歲。這里的孩子大多都是孤兒,簽了賣身契也只為換一口飯吃,沒人想過反抗?!?/br>剪水這話說難聽點,意思就是——他們都是這個戲園子圈養(yǎng)起來的家犬,依附著這個嗜人血rou的地方茍且活著。剪水怕南子慕要報官,于是又急忙道:“這里如果倒了,那我們就又會回到從前那種無家可歸的生活。我們這些人……除了唱戲和……再沒有其他能力了。您若是報了官,別的戲院知道我們身子不干凈,也不會收留我們的……”南子慕嘴上自負,內(nèi)里卻并不輕狂,剪水說的不無道理,他也無法夸下海口說能安排好這些孩子的未來。他繞開這個話題,切入正題:“你們這的??停际切┦裁慈??”“常有達官貴人前來……”剪水突然住了嘴,不敢再說下去。南子慕使了個眼色,王大虎就掐住了他的脖頸,南子慕不自詡君子,所以向來不吝嗇用這些威脅的手段:“繼續(xù)說下去。”剪水掙扎了一下,憋紅臉道:“內(nèi)室里有老板的眼線……貴人們做完后,有時會在一起商量朝堂之事,老板的眼線會將他們的對話一字不漏地抄給老板。”南子慕的眉尖一跳。第36章矛盾南子慕聽完沉默良久。剪水感到自己肩膀一松,那雙無形的手將他放開了。他見南子慕久不答話,于是又開口問道:“爺,你也養(yǎng)傀嗎?”“傀?”剪水下巴和衣領一碰,解釋道:“剪水也不大清楚,傀是煉魂師養(yǎng)的魂靈,自愿奉獻出自己的靈魂,可以為練魂師做到很多常人做不到的事。”“你看我長的像嗎?”南子慕抓住重點,“你說‘我也養(yǎng)傀’?難道有很多人都養(yǎng)這玩意嗎?”“也不是,知道傀的人很少,會養(yǎng)的更是少知又少,剪水只知道朝中有人養(yǎng),但不知道是誰……”南子慕沉吟片刻,他不是沒聽說過傀這玩意——傀即是認主的鬼魂,自愿不再轉(zhuǎn)世,靠吸食主人的精血為生,和生人連契,聽他們所不能聽,成他們所不能成之事。但傀這玩意,本質(zhì)上和養(yǎng)小鬼沒什么兩樣,同是逆天之大不韙,極易遭反噬。剪水既說那內(nèi)室中是官員私下商討,交換信息的地方……那那面墻想來防的不是妖邪,就是這傀了。不對,應該說——防的是傀的主人。剪水不自覺地又抬頭看了他一眼,卻不敢對上南子慕的視線,他繼續(xù)道:“剩下的剪水也不清楚了,此次前來,只希望爺能知道……這里并不干凈,您還是早些離開比較好。免得到最后他們逼您……您到時候可就逃不掉了?!?/br>南子慕用食指指節(jié)輕輕敲擊著桌面:“我為何要逃?——紅玉?!?/br>剪水只聽到他這樣說,而自己的眼前突然一黑,還沒來得及尖叫出聲,整個人就失去了意識。等紅玉將剪水扛走之后,南子慕只手托腮,看向桌面上的那個琉璃罐子,論成色和花紋,這件都在御用級別以上,再說琉璃這種東西,件件都不同,價格就更高了。這個琉璃罐子……想來該是侯爺?shù)乃讲亍?/br>南子慕透過半透明的琉璃壁,看見里邊似有一團青色的東西在動,他將罐子移到自己面前,然后打開。一只rou乎乎的菜青蟲正在一片被啃咬出圓洞的菜葉上酣眠。什么……玩意?小蓁湊過來看了一眼,著實也驚訝了一把,然后說:“嗯……那侯爺應該不是送給小世子的,世子能把這蟲子一把抓起來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