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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質(zhì)嗎?”“……”李行之對南子慕的無理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若不是他生的漂亮,歡喜又只粘他,敢對侯爺這般無禮,現(xiàn)在可能已經(jīng)爛成骨頭了。“阿喜,凡事講求證據(jù),若拿不出證據(jù)的話,你說的這些話可就是造謠了?!焙⒆硬皇撬?,李行之知道,但騙人乃至說是殺人,這事可真不好胡說。南子慕倒是想讓紅玉放出幾段畫面來給李行之看看,不過李行之到時候知道了他們是妖怪,指不定會找一群道士來,要將紅玉他們收了。那種不由分說就殺妖除妖的臭道士,南子慕在終南山上的時候見一個就殺一個,如今他們的尸骨已經(jīng)堆成堆了。天庭有律法——神仙不能妄殺凡人。但妖怪也是生靈,只要手上沒沾過凡人的血,就也都是好妖。殺了好妖的道士身上同樣留下了殺業(yè),這種人南子慕要殺要剮,天帝也都不會怪到他頭上來。但現(xiàn)如今南子慕連自保都有點困難,更別談能收拾道士,保護他們了。南子慕咬了咬嘴唇,一本正經(jīng)地撒謊:“可我不會撒謊?!?/br>李行之沒有再追問,語氣也算的上是溫柔,他說:“可是拿不出證據(jù)的話,就算是告到官府去,你也說不服人家。”“那我下次就找證據(jù)給你看?!蹦献幽较肓讼?,又道:“可是小歡喜的親爹呢,程姚瑛沒有害他嗎?把他關(guān)在破房子,給他吃難以下咽的飯菜的,不是程姚瑛嗎?”“……”李行之皺了皺眉,“都是誰與你說這些事的?”南子慕脫口而出:“‘人在做,我在看’!”李行之一時啼笑皆非,沒再與他爭論,過后就去找了小蓁,嚴(yán)肅地對他說:“小蓁,我不是和你說過,承晏的身世要吞進肚子里,不告訴任何人嗎?”小蓁愣了愣:“奴才并沒有和任何人說這事?。俊?/br>“你沒說,那阿喜是從哪里得知這些事的?程姚瑛讓廚房送給他的飯菜不好,這事連本侯都不知道。”李行之不喜歡會說謊的人,因而對小蓁的語氣并不是很好。“侯爺,奴才真的沒有和任何一人說起這事過……”小蓁委屈道。李行之冷笑一聲:“那還是歡喜與他說的不成?”小蓁“撲通”一聲就跪下了:“侯爺相信小蓁,小蓁真的沒有和任何人吐露過此事,若是有的話,那就五雷轟頂,將我劈的外焦里嫩……”偷偷聽墻角南子慕聽到“外焦里嫩”這個詞,情難自控地咽了一口口水,然后轉(zhuǎn)身溜達(dá)去了廚房。李行之嘴上數(shù)落了小蓁幾句,倒也沒有真的罰他,只說以后不準(zhǔn)再多嘴了。小蓁是真委屈,但侯爺都這么說了,這個莫名其妙的臺階他也不得不下。而南子慕當(dāng)天則是在廚房轉(zhuǎn)悠來轉(zhuǎn)悠去,生生逼著小廚娘給她做了各種油炸食品,吃飽喝足后才肯回去。第24章無理另一邊的程姚瑛實在寢食難安,那天沒能成功動手,現(xiàn)在再想要下手就難了。想起當(dāng)天的事,程姚瑛仍然是心有余悸。那天她明明看見侯爺一大早就出了府,怎么自己要動手的時候,李行之就這么好巧不巧地回來了,還偏巧要過來看小世子?程姚瑛沒想出什么端倪來,只覺得是自己太倒霉了。“夫人,昨天您派去的人,到現(xiàn)在都沒有消息?!贝貉嘈÷暤?“奴婢方才叫人去他家里問過,從昨天到今天,他都不曾回過家?!?/br>程姚瑛皺了皺眉,那天貿(mào)然前去找南子慕,是她心急了??墒侨缃袼呀?jīng)想好了萬全之計,但兩次施行的計劃都夭折在了第一步——派去的兩個殺手都失蹤了。這個阿喜到底有什么能耐?先是生完孩子從那件屋子里悄沒聲息地消失了,后是程姚瑛折了兩個收買的頂級殺手在他手上。“第一次還可說是意外,說那殺手拿了錢就跑路了,還算是能解釋的通。但這第二個……夫人已經(jīng)逼他將住址全盤托出,他的家人孩子都在我們手上,他怎可能也如此?”春燕疑惑道,“這個阿喜,會不會是個隱藏的武功高手?”程姚瑛不是沒往這方面想,只是他若真的高手,那天讓那漢子藏進他的房間,阿喜就不可能覺察不到,而且當(dāng)時那漢子還一舉就將他打暈,阿喜也沒理由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她思來想去,還是沒能得出一個答案,若那兩個派去的殺手皆是被侯爺?shù)娜私o處理掉了,侯爺也不大可能藏著掖著,肯定是要下令追查幕后之人的。事不過三,待南子慕看見第三個被紅玉提著領(lǐng)子來的殺手的時候,這事他就不能再懶得管了。三個殺手,換來一個喬裝打扮成殺手的王大虎,南子慕覺得還便宜她了。“夫人?!蓖醮蠡⒘镞M了程姚瑛的院子,正好撞上了在院里賞花的程姚瑛。程姚瑛自然是認(rèn)識他的,跟在她身后的春燕率先開口道:“那件事解決的怎么樣了?”王大虎勾了勾嘴角,說:“稟夫人,還沒解決,鄙人現(xiàn)在才剛要開始——”說完他一手扣住一個人的肩膀,將她們拖行了兩丈遠(yuǎn),這兩人才剛剛尖叫出聲,人就已經(jīng)被王大虎一腳踹進了池塘中。王大虎站在原地看她們掙扎了幾秒,聽到不遠(yuǎn)處有腳步聲,這才一閃身,回到了南子慕那里,開始同南子慕繪聲繪色的講述方才發(fā)生的事。“沒把人弄死吧?”南子慕問,就算是王大虎這般道行深的妖怪,也不可對與他無冤無仇的凡人妄下殺手,到時候渡劫,一報還一報,他鐵定是躲不過去的。“沒有,我聽到下人的腳步聲才走的,她們頂多是嗆進幾口泥水,淹死還不至于?!蓖醮蠡⒌?,“真要淹死了,就是她們自己點背了?!?/br>南子慕斂了慵懶的神情,正色道:“讓你冒險了,若是不小心失手,你可能就修不成仙了……”王大虎滿不在乎地說:“你不也不是仙了,成不成仙我也都活了這么久了,不虧?!?/br>他送別了他的父母,又親眼看著他的兄弟姊妹,被獵人捕殺,被時間絞殺,他看著故老虎一個又一個地離去,眼睜睜望著山河老朽,樹倒了——樹又起。僅僅只是因為他幼時好奇,跑進了南子慕睡覺的山洞,又恰好碰上睡到自然醒來的南子慕,他心情很好地擼了擼王大虎身上的毛。當(dāng)時的小畜牲就這么幸運,卻也不幸運地開了靈智。待認(rèn)識的老虎都死光后,他就留在南子慕身邊專心修煉,不久便成了妖。“我就只認(rèn)識你和紅玉了?!蓖醮蠡⒌偷偷?,“若你只能是人了,那我修成了也沒什么意思。”他這話說的極認(rèn)真,南子慕不知這是野獸本性的率真坦然,還是別有他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