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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大的反應,還是用尋常的語氣道:“問過大夫沒有,說不定阿喜的體質不一般……”聽到她這種語氣,程姚瑛心里頓時“咯噔”一聲,面上還是端莊的滴水不漏:“姚瑛特意詢問過大夫,他說是曾有聽聞過這種病癥,不過他并沒有見過,醫(yī)書上也沒有記載……”“唔……或許是他體質特別,身上并不會留疤痕,本宮倒是見過,被劃傷愈合后不留疤的人。”“娘娘說的也有道理,只是程大夫說——若是哥兒分娩,那傷口絕不會小,不留疤是不可能的,只是有些人的疤痕是淺些。”程姚瑛淡淡地補充道:“不知那兩位哥兒說的是真是假,說是阿喜的小腹上連一條淺淡的白痕都沒有?!?/br>還沒等太子妃開口,春燕又道:“娘娘,夫人,那其中一位哥兒是奴婢的表親,脾性內向溫和,為人誠實,奴婢敢擔保他不會說謊?!?/br>太子妃聽這主仆兩人一唱一和,心里明白是程姚瑛眼中容不下阿喜了。她斟酌再三,假裝沒聽懂道:“你們的意思是?”“姚瑛沒有什么想法,只是這樣不明底細又奇怪的奶爹留在世子身邊,姚瑛心里實在沒底?!背桃︾戒佒笔龅?。“……”太子妃左右為難,說:“可世子只喝他的奶,若是此時將他趕走,那世子怎么辦?對了——你可有去查過他的身世?”程姚瑛其實早已經找人去查過他的底細了,但那些去的人通通都無功而返,說是終南山上根本沒有人家認識“阿喜”這么一號人物。她說:“還不曾,姚瑛找娘娘過來,就是想請您做定奪?!?/br>她若是一說自己已經查過了,就表現(xiàn)的太明顯了,倒不如讓太子妃自己去查證,到時候也不會覺得是自己冤枉了阿喜。太子妃想了想道:“我回去后馬上叫人去查,若是他真的謊報住處,隱瞞身份,本宮定不會讓他繼續(xù)留在府中?!?/br>“還是娘娘有辦法?!?/br>太子妃收回思緒,南子慕cao著平時的語調語速,半點也不緊張:“生過一個,不過不在家里。”他在你懷里呢,南子慕心說。“不在家里?”太子妃瞧見他略帶無奈的表情,以為是他生的小孩被送走了,頓時有些心疼,“你的家人呢,孩子的父親呢?”南子慕實話實說,懶的編謊話:“我沒有家人,孩子他爹……我這回下山就是來找,孩子他爹的,只是他不認識我了,還把你送我的金元寶給拿走了?!?/br>太子妃一拍桌子,義憤填膺道:“這王八蛋也太過分了,你說說他住哪,本宮替你去教訓他,這天殺的狗娘養(yǎng)的東西……”最后一句她是嘀咕著說出來的,旁邊的下人可能聽不太清楚,但南子慕聽的很真切。“……”南子慕想笑又不敢笑,太子妃這一罵把李行之和她自己都給罵進去了。可惜她本人并不知道,還在抱不平,見南子慕不說話,又安慰他道:“你別怕,和本宮說說,本宮會幫你的?!?/br>第17章撮合南子慕連忙擺了擺手道:“我也不知道,他住在哪里。算了算了,我不要那顆金元寶了?!?/br>他沒缺錢過,對人間這些金銀珠寶暫時還不感興趣,對這顆金元寶的印象尤其深,還是因為李行之把他叫醒,還嘲諷他是豬。太子妃聽他這么說,心里南子慕的形象又傻了一圈,覺得這哥兒怎么看怎么像是一個被渣男拋棄,還傻乎乎為渣男遮掩的小可憐。不過太子妃聽到他這種境遇,心里反而有些高興,自己的兒子總不會比一個渣男差,看來他倆是有這個緣分了。“你啊,人是漂亮乖巧,就是傻了些?!碧渝χf,心想傻些也好,傻些就不會天天耍心計,到時候和程姚瑛不知要怎么明爭暗斗,“不過這樣單純也好,行之他性子沉悶,有你這樣活潑些的人陪著是最好的?!?/br>說完她朝左右看了看,碧桃方才就已經將除徐娘外的下人都請了出去,主要還是擔心這里有程姚瑛的眼線。從前侯爺沒有對哪個人特殊過,程姚瑛自己一個人是作不什么了妖,所以太子妃對她的印象一直很好。只是她是怎么對生下小世子的那位哥兒的,太子妃如今仍心有余悸。那間屋子,除了程姚瑛手上有一把鑰匙之外,其他人都打不開那扇門,而那哥兒生完孩子總不可能自己消失,唯一可讓太子妃本人信服的說法——就是程姚瑛在她過去之前,就已經把那哥兒給處理掉了。更讓太子妃膽寒的是——她的乖孫被一個人丟在那屋子里,若不是她發(fā)現(xiàn)的早……所以昨晚程姚瑛同他說起阿喜的可疑之處時,太子妃始終不是太相信,反而為他這么一個外人做辯護。太子妃抱久了強壯的小歡喜,手臂也開始發(fā)酸了,又看見懷里的小歡喜吮著手指,亮晶晶的淚眼始終往南子慕的方向看著。太子妃把小孩遞了回去,有些驚訝道:“本宮怎么看著歡喜長的和阿喜有幾分相似?!?/br>碧桃站在太子妃的身后,開口道:“是有幾分相似,您瞧他們的臉型,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br>“你倆也是有緣分?!碧渝脑掍h一轉,終于提起了昨天的事,“阿喜啊,本宮聽這兒的兩個哥兒說,他們在你沐浴的時候看見……你腹部一點疤痕都沒有,這是怎么回事?”南子慕昨天就把謊話編好了,現(xiàn)下從容答道:“唔……終南山有一種草藥,搗碎了敷在傷口上,就能使傷口迅速恢復。我用了半月有余,就連疤痕都不見了?!?/br>“這般神奇?”太子妃驚道:“你從前為何不多挖些賣給藥鋪,不用多久就能在京城置一處宅子了?!?/br>南子慕的語速死活快不了,好在太子妃并不是性急之人,保持著下一秒就能成佛的耐心,聽他胡謅道:“不好找,也少見,輕易挖不到?!?/br>太子妃派出去的人今晚就能回來,她胸有成竹地說:“阿喜,你收拾收拾,明天一早就到行之的院子里去住?!?/br>若今晚她查到終南山上確有此人,那她定會撮合李行之和阿喜;若是阿喜撒了謊,那她也絕不會心軟。“?”南子慕挺驚訝。“行之每天晚上都這樣兩頭跑也辛苦,孩子也要和父親多待在一起,以后感情才會好。”太子妃說的眉飛色舞,“他那里的空房還多著呢,你就住他隔壁間,誒碧瑤,你先去通知一下侯爺院子里的下人……”太子妃此舉正合南子慕的心意,既然一時半刻還不能將李行之帶回去,那便摸就一手感情牌。南子慕對自己的樣貌和人格魅力還算自信,覺得自己一開局手上就有一對“金將”,再加上一手好牌,稍做努力就是躺贏。然而高興歸高興,表面上還是該矜持一下的,南子慕假做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