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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點評道:“人物構(gòu)圖畫得有點爛,不過對于初學(xué)者來說算不錯了……這個是誰?你哥?”我錯愕地看著他們兩個,“你哥?”姜敘是弟弟,這個我是知道的。也就是說,眼前這個沉默寡言又瘦巴巴的人,是姜敘?可是,姜敘怎么會是這個樣子?姜敘抿著有些發(fā)紫的嘴唇?jīng)]有說話,他微微低下頭,劉海遮住了他的視線和大部分表情。然而我卻能看到,他嘴唇動了動,說了兩個字。他說的是:是我。“我”沒話找話,搭著姜敘的肩膀嘮嘮叨叨,“怎么不把你也畫上去,我們是一家人,我說過姜敘的弟弟就是我弟弟的嘛,你把我也當(dāng)你哥行不,要不,哥夫也行……聽起來怎么這么別扭,算了還是叫哥哥吧哈哈哈……雖然你這張構(gòu)圖很爛,但是看在你一片心意的份上我就不嫌棄地收下了,再接再厲哦姜樓……”我一陣暈眩。姜樓?怎么會是姜樓?他到底是誰?我死死地盯著“姜樓”看,這個神情,眼神,不安時低垂著眼睫神經(jīng)質(zhì)地摸著自己手指的動作——他,分明就是我認(rèn)識的那個姜敘!那些不經(jīng)意間的小動作完全一模一樣,就算他的樣子變化很大我也不會認(rèn)錯。也許,只是夢境里的他換了個名字?無論他叫什么,他都是雙胞胎中的弟弟,都是我所認(rèn)識的了解的那個姜敘。就在這時,另一個身影也出現(xiàn)了,他微笑著從身后攬住“我”的腰,問道:“你們聊什么呢,還不下樓吃飯去,爺爺還在等你們呢。”我默默地看著這個略顯豐滿的“姜樓”——明明是雙胞胎兄弟,然而單是從表面上來看就能看出區(qū)別。我原本寵著護著的姜敘再這里沉默寡言,被養(yǎng)得瘦巴巴一點也不好,而失去記憶天真單純的姜樓在這里卻十分正常還一臉幸?!喼焙臀矣洃浿械膬扇送耆嵉惯^來!我再次看向瞬間被襯托得更加黯淡的姜敘,他的目光始終停留在“我”的臉上,完全無視了他的兄弟,他的眼里只能看到一個人,也只愿意看到這一個人。我眉心一跳。腦子里的某根筋似乎在這一瞬間接通了,瞬間醍醐灌頂。我明白了,這不是夢——而是一份久遠的記憶,久遠到上輩子的記憶。姜樓跟我說的是真的,他沒有騙我,原來上輩子和這輩子,對于他們兩兄弟來說,真的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生。我之所以陷入混亂,是因為兩兄弟的名字被互換了。我心心念念的那個愛撒嬌,占有欲強到極點的姜敘,上輩子叫做姜樓,而我所知道的,在精神病院度過了十幾年的那個可憐的姜樓,上輩子叫姜敘。變的似乎不僅僅是名字。還有我的戀人。****像看電影一樣,我看完了“前世”的“我”的一生。其實和現(xiàn)在的我沒什么不一樣的,都是小山村里的農(nóng)村娃,都是年少時期父母去世,只除了一點。前世的我也在池塘里救起了一個男孩,他沉默寡言,消極自閉,我曾多次想帶他去警察局報案,然而他警惕心極強,從來不肯跟著我到小鎮(zhèn)上去,那時候的我并不知道他的身世,也不知道他為何如此抗拒外面的世界。我一邊照顧的病重的母親,一邊還要分心看著這個來歷不明的奇怪的男孩,生怕他在我不注意的時候又去自殺,我曾經(jīng)也覺得他很累贅,那陣子,我的壓力非常大,每次回到家,都是沉默得可怕。然而命運并沒有發(fā)生改變,我的母親還是去世了。緊接著,父親也跟著去了。我被絕望和悲痛所擊倒,生了場重病,躺在床上渾渾噩噩,全靠著嬸和小梅照顧。在我病得神志不清的時候,那個男孩卻仿佛開了竅一般,坐在我床邊無時無刻地守著我。每回我睜眼,都能看到男孩清澈的眼睛,沉默無聲地注視著我。半個月后,我的病好了,而男孩也仿佛受我感染,他竟開始說話了。他說的第一句話是:“東東。”我怔愣了很久,眼淚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猛然放聲大哭。那個名字,是只有我父母才會叫的名字。從那之后,有什么開始不一樣了,失去雙親的我,開始接納這個男孩,不但給他取了名字,還將他當(dāng)做家人一般對待,關(guān)心他,呵護他,幾乎把自己所有的溫柔都給了他。因為那個男孩,是我最艱難的時候唯一的慰藉,甚至可以說,我把所有的感情都放在了他身上。而令人欣慰的是,男孩的情況似乎也在慢慢好轉(zhuǎn)著,他說的話越來越多,偶爾也會對我笑,并且對我越發(fā)依戀……而在我沒注意到的時候,兩人的感情似乎發(fā)生了什么不可逆轉(zhuǎn)的變化……期間兩人一起經(jīng)歷了許多事情,開心的,難過的,驚喜的,感動的……而現(xiàn)在的我,半透明的身體漂浮在空中,在劇情之外,淡淡地看著似曾相識的兩人紅著臉互相表白,接吻,溫柔地對視。“姜敘,我愛你……”……不,我不想再看下去了,不論這是不是我的前世,是真實還是虛假……這都不關(guān)我的事,那個人不是我,而那個男孩,也不是我的姜敘。然而,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力量強迫著我,讓我不得不繼續(xù)看下去。隨著姜敘病情的好轉(zhuǎn),他慢慢地想起了一切,于是,很自然的,在我高考完后的暑假,被姜敘帶回了那個家,見到他的爺爺。姜爺爺看到姜敘平安回來已經(jīng)是喜極而泣,因此對我和姜敘在一起這件事的態(tài)度是,不同意,也不反對,只是看著。然后,我就看到了姜敘的雙胞胎弟弟——姜樓。“媳婦,你放心,你弟弟就是我弟弟。”我溫柔地對姜敘說道。我在局外,冷漠地看著這一切,看著前世的我如何像對姜敘一樣對姜樓溫柔以待,看著我如何一步步打開姜樓的心房,看著姜樓和他的哥哥一樣,逐漸淪陷,看著姜樓的掙扎,痛苦,嫉妒……和瘋狂的恨意。我看著姜樓在紙上不停地畫著我和他的肖像,然后撕碎,再畫,再撕,不停地重復(fù)著,直到房間滿是破碎的紙屑……他從沒有一絲燈光的房間里往窗外看去,仿佛凝成了一具雕塑,定格在一個卑微而渴求的姿態(tài),貪婪地注視著草地上相擁的兩人,而后痛苦地捂住了心臟的部位。他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那個人影,只是低聲喃喃著,用只有他自己能聽到的聲音不斷喚著那個名字。他說:“東東……”窗外,情意正濃的兩人,正在甜蜜地接吻。他終于崩潰,克制不住地坐在地上,淚水浸濕了地板。不要再讓我看下去了,求你……我看著姜樓的身影,心痛得無法呼吸。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