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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呢!”姜敘伸手和握了一下,露出一個笑來,“你好?!?/br>“今晚你們倆到我家吃吧,估計我媽也快回來了,東子你準(zhǔn)備一下,等會她看到你指定要哭?!毙∶氛f完,就見一個男人從對門出來,看到我們幾個之后稍微愣了一下,然后慢慢朝我們走了過來,小梅揚起笑容,朝我嘚瑟道:“我男人,帥不?”我看了幾眼,感覺還可以,雖然不知道人品怎么樣,但還是很給面子地說:“帥哭了?!?/br>一旁的姜敘狠狠掐了我一把,疼得我直吸氣,靠,要不要連這點醋都吃??!男人姓劉,劉桉,是個小學(xué)老師,跟我們客氣地寒暄了會,便叫小梅回去,“餓了沒?我上午看你吐得厲害,剛剛給你做了碗雞蛋羹,趁熱回去吃了吧?!?/br>“哎,這就去。你們兩個記得下午過來啊?!?/br>我和姜敘看著兩人親密地牽手走回去,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不是富態(tài),而是……有了?我突然生出一個想法,扭頭問姜敘,“媳婦,你喜歡小孩嗎。”姜敘皺眉看著我,不明白我為什么突然問這個。我也是一時心血來潮,仔細想想,我都還沒跟小梅和我嬸出柜呢,還想什么認干兒子干女兒啊……算了,以后再說吧。晚飯時分,我?guī)е獢⑻嶂Y盒上門了,我嬸看到我瞬間就紅了眼眶,我連忙過去抱住她,喊了一聲“嬸”。“你還知道回來!”我嬸一邊哭一邊擰我,我郁悶死了,小梅還有姜敘都喜歡擰我,我嬸就更不用說了,從小我調(diào)皮搗蛋最怕被我嬸擰耳朵……原來我就是被擰的命么。我一邊齜牙咧嘴一邊還要哄我嬸,只能不停朝姜敘使眼色。他微笑著過來問好,總算把我解救了。我嬸一抹眼淚,扎回廚房又炒多了幾個菜,整個晚飯時間小梅和我新出爐的妹夫一句話沒插上,姜敘是悶頭吃飯,聽我們說話,特別是我嬸說到我小時候的事他就聽得特別認真,時不時露出點笑來。我窘得要命,那些陳年舊事被我嬸一個不漏地捅出來,我里子面子算是全沒了,可是看老人家那么高興,也就無所謂了。吃完飯,小梅囑咐我明天記得早起送她出嫁,因為我是她“娘家人”,我高興地應(yīng)了。陪著我嬸聊到晚上,我和姜敘才回家,家里很干凈整潔,床單被褥都是新的,明顯是陸虎的手筆。我這才想起陸虎還沒吃飯,找了找卻沒看到人。“陸虎去哪了?”我問姜敘。“他自己有地方住。”姜敘蹭著我,眼睛亮亮的,“東東我們一起去洗澡……好不好?”本來我顧忌著明天要早起沒敢答應(yīng),結(jié)果兩個人躺一個被窩里哪能不走火,硬是被姜敘勾得我渾身guntang,沒把持住跟他來了一發(fā),姜敘特別興奮,把我做得差點起不來床。我媳婦……他真是太猛了……****六點多鐘的時候,我在雞鳴聲中睜開眼,混混沌沌地起床,在扶著腰差點摔個狗□□后徹底醒了。姜敘在一片黑暗中伸手準(zhǔn)確地抓住了我的衣服,把我拉回了床上,我去摸他的臉,好家伙,連眼睛都沒睜開呢。“你先睡會,我去洗個澡……”天慢慢泛白了,我從院子里可以看到對門的小梅家已經(jīng)開始忙碌了起來,劉桉昨晚吃完飯已經(jīng)回了自家等待迎接新娘子,我作為小梅的娘家人,待會是要陪著她坐花車去新郎家的。沒敢耽誤功夫,我快速地沖了個冷水澡,隨便洗了把臉就去小梅那看看有沒有什么要幫忙的,結(jié)果被我嬸趕了出來,叫我八點再過去就行別添亂……我懵了一會……只好回了屋,打開窗,看著朝陽緩緩升起,狹小的房間也漸漸明亮起來,我坐床上看著姜敘,發(fā)呆。我媳婦皮膚真白……我漫無天際地瞎想,直到姜敘睜開眼睛,他一起床我就被他晃花了眼,昨晚弄得太晚,我倆沒收拾就睡了。所以他不但光著,肩膀上還有我咬的牙印……大早上的讓我看這么刺激的場面讓我有點臉紅,想當(dāng)初我在游泳池見到他的時候我還偷偷拍過他,沒想到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可以光明正大地又看又摸了,人家還特樂意,恨不得我天天摸……緣分這玩意真是太奇妙了,它能讓你的至交親人離你而去,也能讓你以為毫無交集的人成為你最親密的伴侶,讓人感慨命運的無常。睡醒后的姜敘總是特別粘人,又是黏糊了好一會他才起床。八點,我和姜敘收拾妥當(dāng),陸虎提了早餐和兩套熨好的西裝送來給我們,我隱隱覺得陸虎不是被派來保護姜敘的,而是專門照顧我倆的……這都快趕上保姆了,不過話說回來,真的特別貼心特別有用,省了我們不少事,妥妥地好評。小梅穿著白色的婚紗,露肩的,實話說,我見過很多漂亮的女孩,可是看到她幸福的笑臉的時候,我真的覺得這個有點胖胖的,爽朗的女人很美,好看極了。怪不得人們都說女人最美的時刻就是結(jié)婚那天,真的是有點道理的。幾個穿著小禮服的伴娘陪著她上了花車,我和姜敘坐另一輛,十幾輛車組成的車隊浩浩蕩蕩地往縣城進發(fā)了,半個小時后我們到了新郎的家,那里已經(jīng)站好了等候已久的劉桉。劉桉家在縣城,不像農(nóng)村一樣有那么多空間擺酒席,因此只是象征性地拜了二老,鬧了一會,車隊再次啟程,在縣城最大的酒店門口停了下來,聽我嬸說酒店二樓被劉桉家包了場,酒席有三十桌左右,可謂財大氣粗,給足了面子,我嬸表示非常滿意。我和姜敘不是伴郎,閑得很,就湊熱鬧地看著他們鬧,姜敘一直淡淡地笑著,我捏了捏他的手,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陸虎又不見了。“我去上個廁所。”我起身對姜敘說。“我跟你去。”我哭笑不得地按住他,“又不是女孩子,上個廁所也要約著一起啊,我一會就回來,主桌總得有個人坐著,你現(xiàn)在也是小梅娘家人,要有點娘家人的意識,知道不?”姜敘只好不情不愿地坐下了。我摸摸鼻子,大庭廣眾之下不敢做太出格的動作,拍了拍他肩膀便去找?guī)?/br>會場太大,我找了個服務(wù)生問路才找到地兒,解決完生理問題之后我煙癮犯了,剛到樓梯間就看到陸虎在那打電話,我沒打擾,摸了根煙出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沒打火機。“草。”我回到會場,環(huán)視了一圈,隨便找了個人上前問道:“叔,借個火唄。”大叔摸摸口袋,遞給我一個打火機。“謝了。”我點完煙把打火機還回去,抬頭一看,突然僵了一下。似乎是我長時間地注視讓他有點不舒服,這個禿了頭的中年男人很不自在地轉(zhuǎn)身就走,我下意識地追過去,厲聲道:“等等!他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