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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若祭天青蓮沖破封印,那么,或許只能與之共存亡了。這件事,這個念頭,尤其深深的存在在姬善衣的心里。為此,他出手越發(fā)的毫不留情。因為比起蒼生,他的天命便是阻止祭天青蓮。而進入甬道盡頭的缺胤在看到許久未見的祭天青蓮時,心下震撼。當初的祭天青蓮雖是天地間便存在的一股濁氣,但是濁氣并無腥味,無色無味,再加上它吸收混沌凈釋蓮的靈氣,更是越發(fā)的純潔無垢,若非它是天生的不可逆轉(zhuǎn),如今的它和凈釋蓮一定已得正道了吧。只是……缺胤望著飄浮在頭上的祭天青蓮,無奈要比傷心多的多。如今的祭天青蓮濁氣濃重,血腥味和各種味道夾雜在一起,戾氣越發(fā)濃厚的結(jié)果,便是封印減弱,而如今祭天青蓮又被有心人加快了出世的手段,還在浮屠塔內(nèi)埋下了骷髏軍這樣的棋子,可見祭天青蓮已今非其比。那件事也…被有心人利用了。忽然,缺胤猛然一動,縱身飛躍祭天青蓮的最上方,那里安靜佇立著一把巨大精致而無上威嚴的巨劍,正是始祖劍。只是,當初的始祖劍沛然正氣,神力無上,而如今的它,神力減弱,周身還有黑氣圍繞,若非有劍身最后的結(jié)界保護,恐怕…始祖劍將不存于世了。缺胤食指化氣,要為神力減弱的始祖劍增加神力。而就在增加神力的過程中,安靜的祭天青蓮忽然躁動起來,狂性大發(fā)的攻擊著缺胤,顯然它已經(jīng)知道缺胤的想法了。為了自己能夠沖破封印,祭天青蓮將外圍的血骷髏召回,讓他們攻擊缺胤。但這也暴露了祭天青蓮的一個弱點,它不能控制全部的血骷髏,這邊攻擊著缺胤,那么姬善衣那邊就可以過來幫忙。于是,祭天青蓮手忙腳亂了,越發(fā)的怒氣滔天。在祭天青蓮手忙腳亂的同時,缺胤也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始祖劍的神力漸漸消散,其中一個原因便是它的神力被祭天青蓮吸收了。如今他再怎么為始祖劍注入神力,最后還是被祭天青蓮吸收,放在始祖劍身中不過是一個過渡。“砰!”一聲巨響過后,缺胤和姬善衣傅蕭淮兩人便看到了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幕。祭天青蓮已然消散,但在祭天青蓮的位置上,卻憑空出現(xiàn)一人,他盤坐在祭天青蓮之上,雙手合十,鳳眸閉合,若非周身流轉(zhuǎn)著黑氣,儼然是一座坐禪的佛。忽然,他睜開了雙眼,同時祭天青蓮蓮臺消失,他一身金紅長衫薄紗,滾滾血氣,曳地墨發(fā)被眉間黑色發(fā)冠鏈固定,白皙的臉上隱隱有血色般的波紋流動,狹長的鳳眸中血光沖天,淡色的唇色微微一抹淺笑,尖尖的長尖耳,并在右耳上固定一枚金色流蘇。他的脖子上、手上、手臂上、腰間和腿部、腳踝處都戴上了金色鏈子和手環(huán)、項圈等,且在心臟的部位留有祭天青蓮的本體刺青。他赤足飄渺,血眸里麻木無情,手持始祖劍,于空中淡然佇立。不知為何,在注視著此人時,竟會被迷亂心神,不受控制的想要接近此人。傅蕭淮收回心神,挑眉諷笑,“此人,便是祭天青蓮?”姬善衣長劍依舊,面無表情,“或者應(yīng)該說是祭天青蓮的人體化形?!?/br>缺胤看著祭天青蓮,忽然嘆氣,“更準確點說,應(yīng)該是浮屠塔、祭天青蓮和始祖劍的人體化形。此三物在這千年間,顯然已經(jīng)融合為一體了。”“所以,身為三體合一的他,威力斷不是我們能……”缺胤的話還沒有說話,上面的那位忽然身形縹緲,只微微動了一下,缺胤三人竟然無法躲避,被迫的陷入了祭天青蓮為他們編造的夢里。☆、第十三章伏衣前塵祖風兮,耶呼驚鴻息;鶼華兮,景色伏衣年;伽羅兮,東海青冥臾。——傳聞在東海之處存在著仙人居住的地方,說是叫做十洲,也不知道是十個仙山還是就是一個地名。但,若是有幸見識,哪怕是一座,都已是莫大的榮幸。而對于莫名行走在不熟悉的地方的姬善衣來說,真是無法表達了。這里不知是何處,四周長滿了翠綠色的草葉,遠遠望去便是一片草海,仿佛有一種心理:這些不知名的草一定長得比自己都高大。而事實上,當姬善衣行走在草海里時,忽然發(fā)現(xiàn)這里的草海應(yīng)該是處在不屬于人世間的地界上。而為何會這么說,那是因為…姬善衣看到了不遠處有一塊石碑,上面清楚的寫著:祖洲。“祖洲,近在東海之中,地方五百里,去西岸七萬里。上有不死之草,草形如菰苗,長三四尺,人已死三日者,以草覆之,皆當時活也,服之令人長生?!?/br>若是這么說的話,那位祭天青蓮應(yīng)該是將中招的他們送到十洲里的某三洲里去了。而如今他存在的地方,便是在東海中的祖洲。姬善衣行走在寂靜的祖洲之上,雙眸掠過地上安靜生長的不死之草,身形沉穩(wěn),沛氣斐然。他記得,他們被祭天青蓮的人形化身困住,隨后便莫名陷入了陷阱里。而如今看來,應(yīng)該是夢了。祭天青蓮為他們編造的夢……不知他是何用意。不過,這并不妨礙他之天命。只要祭天青蓮還在分神為他們編造夢境,想要困鎖他們的話,那么對他姬善衣來說,就是最有利的籌碼。他們被迫困在夢里,那祭天青蓮又何嘗不是要受制于他們呢。這樣一來,祭天青蓮有所心思時,他姬善衣也可以必要時與之同歸于盡。其實,大家都沒有贏到,而現(xiàn)在不過剛剛開始。祖洲存在東海之上,四周除了海和不死之草外,竟是連那所謂的仙人居所都沒有看到,當然,除了祖洲那塊石碑外。廣闊而寂靜,蒼涼而肅穆,東海之上的祖洲,仙人飄渺,云之清兮;朦朧而清冷,東海之祖洲的月光,亙古流轉(zhuǎn)也。姬善衣一步一步行走著祖洲之上,直到到達盡頭時,他停住了。因為…盡頭處,竟然出現(xiàn)了一個不該出現(xiàn)在此地的人物。紫衣繡著卷云仙鶴的長衫,白色薄紗披風飄渺身后,墨發(fā)三千用飄帶固定在背部。如玉的臉上彎月眉,丹鳳眼,長而卷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和淡色的唇角上鑲嵌著淡雅的淺笑,都顯示著此人的俊美。而此人左手食指上的墨色刺青,便是此人的名字。昔日的三子——伏衣。只是,他不是早已經(jīng)轉(zhuǎn)世化為眼前的姬善衣了嗎?為何還會出現(xiàn)在這東海之祖洲之上。難不成,他是在這里隱居的?那如果是這樣的話,眼前的姬善衣又該是什么人…或者是什么東西?伏衣端坐在不死之草的身側(cè),看上去好像在研究這些草海的奧妙,俊美的臉上掛著淡淡笑容。直到,被姬善衣打擾。“汝……”姬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