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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尋找花奈落的人那么多,有子夢、有妖神涯溪墨、有寂寞塵和梨丹、有很多人都在尋找他,包括…救了他一命的恩人,他的師尊,亦是他…思慕的人,更是至高無上眾人尊敬羨慕的遠(yuǎn)古帝神——帝蓮華。那么多的人,尋找著一個可能早就死去的人,甚至…不惜一切代價為其轉(zhuǎn)世,心心念念,毫不猶豫毫無后悔,只為了能再見當(dāng)初的花奈落。原來,一個人的逝去不代表永世的消亡,在那個人離去后,還會有很多的人記得他紀(jì)念他,甚至離經(jīng)叛道,翻天覆地,逆天只為那個人的再次重生。這樣的劫,這樣的宿命,這樣的…讓人羨慕,清晰的讓人感到絕望。花未央一步一步行走在或許與…花奈落有關(guān)的道路上,那雙墨眸好似碎了一地冰凝,看上去無端苦楚……原來…無一人念著他,想著他,他們都在透過自己尋找著那個人,無論好與壞,都是屬于那個人的,于自己…沒有半分關(guān)系。原來…這一路走來,自己竟是這般孤單。四周清風(fēng)陣陣,輕和著彌漫的香氣與霧,漸漸迷亂了人的雙眼……而就在此時,武母山上一處山洞里,忽然傳來了破殼的聲音。迷亂的花未央瞬間回神,加快腳步來到此處??墒窃诳吹缴蕉茨且黄斓氐臅r候,他停下了腳步。眼前的天地與外面十分不同。在山洞和花未央站著的位置中央是一片池塘,池塘雖是清澈見底,但見底的同時可以清楚的看到蜷縮在最下面的九頭蛇,清一色的青色,九頭蛇現(xiàn)在正安靜的睡覺,但是個人都可以看出來,它在守護(hù)山洞里的蛋蛋。而在池塘旁,則開滿了無緣樹。聽聞無緣樹花開不敗,花瓣呈白色,如梨花般盛放,三片花瓣包裹著花蕊,葉小而藤蔓纏繞于樹枝上,結(jié)的果呈淡色,如唇色淺淡,rou多少汁,但清香且藥到病除,一生可不再得病。故而無緣樹上的花名為“無緣花”,果子名為“泊緣果”。注視著眼前的危機(jī),花未央沉默半晌,抬手幻化出一個珠子,色澤溫潤白皙,正是跟了他許久的晨曦。晨曦安靜的躺在花未央的手中,盡責(zé)的收集著天下美夢。而花未央看也沒有看一眼,抬手將晨曦送入了池塘中,讓沉睡中的九頭蛇睡得更深沉,最好多做幾個美夢。晨曦入水后,花未央并不著急走,在一旁等待了很久,直到確認(rèn)安全后,才踏水凌波,穿過池塘,來到了山洞前,半點(diǎn)水都不曾沾染過。在進(jìn)山洞之前,花未央轉(zhuǎn)頭看向水中的晨曦,第一次笑的冷漠。“…不屬于我的,永遠(yuǎn)都不會屬于我。晨曦…固然是個美好的明天,可惜…我可不是你們的始魔祖花奈落?!?/br>“既然想有所作用,那…就永遠(yuǎn)沉睡在水里吧?!?/br>轉(zhuǎn)身進(jìn)入,花未央此刻的心中,唯有一念——雖然…我不知道我是誰,但我絕不是花奈落。之前所走的路非我所愿,那么所得之物也非是我該得之物,現(xiàn)在…就需要你們盡快的離開了。我不是花奈落,還請你們…讓我走自己的路。漆黑的山洞里,花未央的心念卻可照亮所有的黑暗。一步一步行走在黑暗里,花未央不敢有絲毫懈怠,小心的戒備著,直到…眼前突然一亮,然后就看到了詭異的畫面。一個巨大的蛋已經(jīng)破殼了,顯然里面的東西已經(jīng)爬出來了。而在蛋的后面,正好看到了…一條尾巴?!花未央挪了挪腳步,終于看到了這位歷劫的特殊者。這位歷劫者是名男子,裸/露的上半身和及腰的黑色長發(fā)滴落著水滴,可以看出這位破殼后沐浴了。而下半身的確只有一條尾巴,還是純白色的,并用這唯一的尾巴蓋住了重點(diǎn)部位。因這位一直背對著花未央,花未央雖然看不到此人的正面,但注意到了此人背后與生俱來的繪圖。那上面繪畫的,居然是一副觀音圖像。唯美唯俏中卻透露著妖艷,清絕中彌漫著華麗邪魅,不似尋常的佛像。也是,沒有那個人會將佛像像刺青似的紋在身上,可見此人的特殊性真是夠特別的了。“你…來了,我等了好久了?!?/br>想到了之前司命星君說的西天梵境的佛陀,他收回心中驚訝,轉(zhuǎn)身想去探查此人的正臉時,猶如清風(fēng)般清冽的聲音響起,花未央瞬間定住,側(cè)頭看向那背后繪制佛陀的人。淬玉般的白,端莊素雅的臉上勾勒一抹淺笑,漆黑而睿智的雙眸滿含笑意注視著花未央,尤其是其雙眼到太陽xue部位的銀□□狀胎記,真真是美艷絕倫。三千黑發(fā)也全部梳到腦后,僅用一個抹額系住。耳垂上各一顆綠色耳釘,配上其身上憑空而現(xiàn)的白黃雙色的薄紗,有幾分風(fēng)采,但更多的卻是一種莫名的協(xié)調(diào)。比如:背后繪制的佛陀,卻有一條尾巴,比如:遠(yuǎn)遠(yuǎn)看去,有幾分邪魅,尤其是那張臉,白的過分,青的過分,但披上薄紗后,卻是分外的賞心悅目。這些花未央都看到了,但最讓他記憶深刻的,還是那張臉。因?yàn)?,那張臉和他長得太像了,除卻胎記和…此佛陀眉心一抹紅痕外,真的…好像。見花未央沒有回答自己,那佛陀卻并不在意,雙手合十,道,“施主可是在疑惑這張熟悉的臉?”花未央停頓了一下,點(diǎn)頭?!斑@不必驚訝疑惑,貧僧可轉(zhuǎn)世其中也有施主之幫助?!狈鹜诱f話醇厚溫潤,清冽中卻不感寒意。花未央收回視線,看了佛陀半晌,有些澀然開口,“…佛陀,你口中的施主…可能不是我……”聽了花未央的話,佛陀卻沒有反駁,“緣來,施主人是誰,緣去,誰人是施主。施主,你既是施主,施主仍是你,是施主入惘了?!?/br>“……”是這樣嗎?花未央淺笑著,眼眶有些微紅,即便這樣,入惘的自己…依然不是施主,依然…叫人如此傷悲苦楚。因?yàn)椤B惘然的,都沒有人愿意陪他。孤身行走,如何不入惘。“那敢問佛陀,你口中的施主何名?”那佛陀緩步走來,簡單道,“不知其名,但問緣分。你我之間存在一抹緣分,如今是時候了斷?!毙凶叩姆鹜映嘧阕呦蚧ㄎ囱氲奈恢?,在到達(dá)后,其手上和脖子上都自動浮現(xiàn)了佛珠。“貧僧法號滄,見過恩人?!?/br>可能是認(rèn)定了自己不是滄海口中的施主,花未央后退一步,遠(yuǎn)離了滄的道謝,“…若是有關(guān)…救你那人的事情,請說吧。”原來這就是司命星君說的與自己有關(guān)。哈,到底是脫離不了你啊,花奈落。仿佛沒有看到花未央的落寞和嘲諷,滄說起了他與施主的緣分。在滄仍是佛陀時,他路過南荒一處xue洞,那里躺著一名身受重傷的男子,他看得出那名男子身上滿是魔息,可見是魔界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