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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安全還是另有他事?”花未央沒有聲音,只是看著昏迷的兮衡,雙眼里一片靜寂。寂寞塵歪頭,“既然如此,我先去告訴兮衡的弟子們一聲,免得他們擔(dān)心。希望我回來后,你可以說的你的目的。當(dāng)然,驚修也說出你的目的吧?!背隽碎T的寂寞塵微笑道。驚修側(cè)頭,撐著桌子蕩秋千:“小尾羊,剛剛不是豪氣沖天的要主動出擊嗎,怎么現(xiàn)在都不說話了?來時的路上都跟你說明白了,信不是少君寫的,并且少君都沒有來過這里,怎么會認(rèn)識兮衡和寂寞塵,不過不排除少君以前在某處遇見過他們。你是在害怕什么?害怕事實(shí)的真相,還是害怕失去這兩個朋友?小尾羊,緣分這個事情呢,很不好說的。有時候天時地利人和都要占盡,卻也不見得會有好的結(jié)果;一切隨緣,看得開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天命在人不在你,用盡全力仍是會從指間流走,徒勞無功的啊?!?/br>花未央猛地轉(zhuǎn)頭,嘴唇輕啟:“那你知道師尊是什么時候認(rèn)識他們的嗎?他們和師尊是什么關(guān)系,為何會和我扯上關(guān)系,為何會來騙我?僅僅只是因?yàn)槲液突温涫且粋€姓?!”話音落,大門外傳來了寂寞塵的聲音。“兮衡本名叫孤封,是魔界九魔君之三的魔君,是始魔祖花奈落親手栽培的屬下,亦是在當(dāng)年那場大戰(zhàn)中身隕的,與我同意。吾名,寂寞塵,乃是九魔君之零?!贝箝T被推開,依舊一身白的寂寞塵這回周身圍繞的不是清冷氣息,而是若有若無的魔息,現(xiàn)在是在仙靈之氣甚重的章吾山上,為了不惹起sao動,寂寞塵只讓花未央看見后,便將魔息壓抑了回去。“當(dāng)初費(fèi)了很大的勁才再次復(fù)生,卻發(fā)現(xiàn)已過百年,而始魔祖亦是在那場大戰(zhàn)中煙消云散。為了尋回并助始魔祖再次臨世,我一個人在這茫茫浮世浮沉了很久。一邊壓抑魔息避免被天界的人發(fā)現(xiàn),一邊孤立無援的尋找著始魔祖的一魂一息,生怕就此錯過。天不亡我,在多年后的小巷里我察覺到了熟悉的始魔祖的魔息,待來到小巷深處時,發(fā)現(xiàn)是一群乞丐圍攻狠打著一個小男孩。那男孩被打的滿身是血,但掩蓋不了其血液下的魔紋,就如那群乞丐口中所說的枯枝般的紋痕。”聽到此處,花未央的手猛地握緊,原來那時候自己就被他找上門來了。“正是這怪物般的枯枝,沾了血液后開始散發(fā)若有若無的氣息。那時候我便相信,始魔祖是寄存在你的身體里得以躲過魂散的危機(jī)?!奔拍瘔m說道此處,卻突然無奈嘆氣:“但那時候的我并不知道你已經(jīng)不想活了,或者說你活不下去了。跟隨你來到那冰天雪地后,我本想著在你死后喚醒始魔祖最后的魂兮,讓其復(fù)活,但沒想到就在你閉上雙眼的瞬間,帝蓮華那個狗東西居然出現(xiàn)了。”說道帝蓮華,寂寞塵口氣里滿是不忿,當(dāng)著花未央和驚修的面直接叫了帝蓮華是狗東西。“臭小子,小心你身后的老相好哦。再出言不遜,我可要動手了,雖然我已經(jīng)多年不動手了。”圍觀很久的驚修看著纖長的手指,說出了威脅寂寞塵的話,狹長的狐貍眼里滿是調(diào)笑。而花未央現(xiàn)在正處于混亂狀態(tài),一時不好開口,吶吶無言。相對于驚修的威脅,寂寞塵顯然很憤怒,但為了兮衡和剛剛幫過他的花未央,寂寞塵還是被迫改口:“...在他面前我不能暴露身份,只能躲遠(yuǎn)隱藏自己的氣息。眼見著他來到你的身邊,為你壓制封印魔息和朱厭冥翼,隨后將你帶到崖底,照顧你,為你費(fèi)盡心思,甚至在你醒來后,利用救命之恩做你的師尊,以此將你困鎖在他的身邊。”寂寞塵深呼一口氣:“起初我以為他只是恰好救了你,并不知道你的真實(shí)身份,可是后來我知道自己看錯了。從他第一次來到你的身邊,急切而慌亂的腳步和看到你身上的魔息時雙眼里的喜悅和注視著你時的滿目深情時,他根本就知道你是誰。能讓他如此失態(tài)的人,除了始魔祖花奈落外,三生六界里再無第二人。””但是在他與你相處之間,我也漸漸察覺出一點(diǎn)異常,就是他時常獨(dú)自一人捂著胸口,好似有什么痛苦。后來,我知道了,那是始魔祖留在他體內(nèi)的魔息在作亂,時時刻刻糾纏著他,吸收他的仙靈和修為,必要時吸收他的修為和性命,這是始魔祖對他的懲罰,也是殘殺?!?/br>寂寞塵轉(zhuǎn)身看向低頭的花未央,聲音緩慢卻堅(jiān)定:“現(xiàn)在,你該知道你是誰了,他又為何會對你這么好,甚至收你這么個凡人做唯一的徒弟,卻又為何要閉關(guān)多年不能陪伴你身邊,一是他承受不住,二是你是花奈落。這兩樣,無論是什么,他都無能在承受第二次?!?/br>一段故事結(jié)束??稍诨ㄎ囱氲亩淅?,卻全是欺騙,滿目荒唐。“如今的他,想必?fù)尾蛔×??!奔拍瘔m看向一旁圍觀的驚修,一語揭破他的謊言:“他并沒有在閉關(guān),而是昏厥過去了。你也在欺騙他??蓱z的是,他現(xiàn)在卻連自己是誰都分不清楚,又該對我們這群手下和昔日的好友宿敵,如何表態(tài)面對呢?”驚修并沒有被揭破謊言的慌亂,老神在在:“欺騙有時是必要的手段,尤其是在對某人好的情況下,編造的謊言,比真話更深入人心,耐人尋味。譬如你和兮衡的無中生有的信,譬如我口中的閉關(guān)。雖然是閉關(guān)變成了昏厥。前者是為了大局,但我是為了不讓小尾羊擔(dān)心?!眮淼匠聊幕ㄎ囱肷磉?,驚修輕聲說道;“我不會為少君開解什么,但我仍然希望你能明白,在他的心里,你只是花未央,你和花奈落是兩個人,對他來說,都是極其重要的人?!?/br>寂寞塵對此冷笑,但花未央開口的第一句,卻是讓他大為失望。花未央說的是:“我是花未央,不是你們要尋找的始魔祖花奈落?!甭曇羯硢s認(rèn)真。寂寞塵有些急了:“那你手上的魔息和朱厭冥翼如何解釋?這是始魔祖獨(dú)一無二的血制,他人是不會有的。”對此,花未央無法解釋,“這個我不知道,但,我只是花未央?!碧ь^看了眼寂寞塵和昏迷的兮衡后,花未央輕笑道,“我不會怪你們欺騙我,畢竟我曾真心拿你們當(dāng)朋友的,雖然你們認(rèn)錯了人,但日后...可能不會再見了。就此別過吧。”不待寂寞塵再次開口,花未央閃身化光而去,驚修雙手一攤,也緊隨其后,只留下寂寞塵臉色陰沉,注視著空無一人的眼前,氣憤悲涼到極點(diǎn)。茫茫云靄,一片祥和,在云端之上,花未央疾馳,方向是六外天。驚修在后面緩慢追趕:“我很高興你追隨了自己的心,也很高興看到你第一次主動出擊,希望你可以舍得放下?!鼻胺降幕ㄎ囱霙]有回頭,卻淡然道;“我是花未央,師尊如何對我,只有我自己知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