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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體不見了。“帝蓮華,汝可曾拿吾當朋友?”夏日菡萏盛放如海,陣陣清香滌蕩人心。可卻被這句話打破了暖陽,為此增加了無限悲傷。只因,平靜的后面,是毫無感情。玄衣華服的帝蓮華認真點頭道,“汝,一直都是吾之朋友,不曾改變?!蹦弥票瓉淼搅嘶温涞纳磉?,讓他喝酒。花奈落冷笑,晃悠著手腕上的玄鐵鏈,“這就是汝接待朋友的方式?可真是叫人開了眼界了?!?/br>夏日炎炎清風習習,菡萏盛開的蓮海里端坐著一名紫色華服上繡著黑花羽翎,滿頭白發(fā)的人,正是花奈落。他手戴著鐵鏈,下半身幾乎全泡在水里,過度蒼白的臉龐掛著冷笑,血紅雙眸冰冷無情。被說的帝蓮華沒有還嘴,見花奈落躲開不喝,沒有一絲猶豫的下水,來到他的身邊?!霸倥阄岷纫槐?。”平淡無奇,一點都不像高高在上的神。“喝了酒,汝就會放了吾嗎?”花奈落直視帝蓮華,雙眼中突然起了變化,“吾不會讓大戰(zhàn)開始,更不會造成生靈涂炭。蓮華,放了吾,我們?nèi)允呛糜?,仍?.....”言語未必,蓮海里突起波瀾,如水紋般向外擴散,隨便緩慢卻集中的包圍住了坐在花奈落身邊的帝蓮華。對于自己即將被包圍的帝蓮華,依舊執(zhí)著的要花奈落喝酒,好似有兩個人就這么耗下去的可能性。兩個人都寸步不讓。直到帝蓮華輕嘆一聲,將清酒送入自己的嘴里,隨后吻住了花奈落的唇。“唔!”花奈落起初皺眉但沒有躲開,安靜的任由帝蓮華親吻并喝著酒。帝蓮華摟住花奈落,扣住他的后腰為他驅(qū)散寒氣,另一只手拉住花奈落有所動作的手,緊緊扣住于自己的后背,讓其反抱住自己,無法動彈。從最初的淺吻變成最后的攻城掠池再到分開,一臉狼狽臉紅的花奈落冷笑著擦拭著嘴角,“滿意了?可放吾離開?!”語氣不客氣但聲音懶散,顯然還沒有緩過神來。帝蓮華很直白的搖頭,“這場戰(zhàn),無可避免。”拉起花奈落的手,他眼中忽然無限柔情,“好在汝,還在吾之身邊......”“啪!”花奈落抽出手,晃蕩著鐵鏈,“可惜,吾不會永遠陪在汝的身邊?!彪S后,將帝蓮華的衣衫扯開,平靜無比的推他向后倒去,自己也抱了上去。清風揚,蓮海菡萏飄絮。為兩個人增添了一絲凌亂的美艷畫卷。而這一切,都是驚醒花未央的源頭。花未央猛地睜開雙眼,眼前卻是一片空白,腦海里身心里全部都回蕩著剛剛那副畫面,震驚大過驚訝,還有過多他不明白的情感在心里眼前翻涌,讓他迷惑,好似看不清前路。那里...不曾見過,但...好熟悉的氣息,是哪里呢?那人好像被師尊捉住了,還鎖在了蓮海里,他們之間一定發(fā)生了某些事,才會鬧到如此極端的境界。而且...師尊是真的和那人有過不正當?shù)年P(guān)系,畢竟那...并不是一般朋友會有的動作。“醒了?正好,這個給你?!辟夂馔蝗坏年J入,打斷了花未央莫名的心緒。花未央深呼吸后轉(zhuǎn)頭,看見兮衡手里拿著女媧石,猛地一怔,想起自己在昏迷前曾和獅子在對戰(zhàn),現(xiàn)在...自己是躲過去了嗎?一副呆傻樣映入兮衡眼里,他依舊面無表情,“無事了。我已經(jīng)讓成陽將女媧石拿出。你和你的同伴不是說妖神在打女媧石的主意嗎,現(xiàn)在女媧石就交給你們了,去解救凡間,完成你們?nèi)胧赖娜蝿?wù)吧。另外,你的同伴現(xiàn)在或多或少都被妖神派人纏住了,日后的對戰(zhàn)恐怕不利于你,為此,我會讓成陽暫時跟隨你左右,直到此次劫難完結(jié)?!?/br>將女媧石放入花未央的手里,兮衡的聲音淡淡的,“花未央,你是否一直認為這是你的任務(wù)而已?只要完成,就好了?”對著花未央的兮衡好像在提筆寫著什么。躺在床上的花未央比劃道,“是,我以為這只是任務(wù)。”放下的手摸到了女媧石,忽然感覺一股奇異的氣息將他吸住,使得他無法放手。而花未央不知道的這股奇異的氣息,正是之前帝蓮華為封印他身上的咒紋所施的靈息。靈息本是遠古之術(shù),碰見了女媧石這上古至寶,自然會有所不同。花未央暗中運氣想將手和女媧石隔開,但愕然的發(fā)現(xiàn)女媧石的靈氣源源不斷的涌入他的體內(nèi),填補他之前戰(zhàn)斗所失的靈力。收筆的兮衡將紙折好,來到了花未央身邊,察覺到他和女媧石之間的異樣,淡然道,“不必刻意躲開,女媧石可填補你之體內(nèi)損失的靈力,使得你在日后對戰(zhàn)妖神時不會出意外,不用擔心。”聞言花未央點頭,放心下來?!斑@是你的師尊留給你的信。”一句話,叫花未央瞬間起身。抬手就要拿,可是...這兩封哪封是還是全都是?意識到花未央的停頓,兮衡卻是不出聲,任由他自己選擇?!斑x了哪個,就是你師尊要對你說的話。所以,要用心選啊,說不定還有對付妖神的辦法呢?!被ㄎ囱胩ь^,“師尊知道如何對付妖神?”隨后又比劃道,“也對,師尊是遠古之神,懂的比自己多,見識的世面也比自己多,辦法也是比自己多?!痹谀眯欧獾臅r候,他又比劃道,“師尊是什么時候來的?他已經(jīng)出關(guān)了嗎?可還有什么交代?可有什么禁忌?”一連串的問話卻只得到了一聲嘆氣,而且還不知道是誰發(fā)出的,只是覺得那聲嘆息叫人無端落寞。“花未央,你...還是不懂他?!被ㄎ囱胍苫螅夂怙@然不會往下說了。將兩封信都交給了花未央,讓他自己看。不懂他?誰?師尊嗎?他不曾懂他,只因師尊不曾給過他時間,讓自己了解他。而想了解他的心思,卻是在夢境中的記憶中得到了,該說是命中注定自己只能如此觀看師尊的世界,還是該說...不敢。或許是不敢吧,不然...為何不直言??芍毖院螅约河衷撊绾巫蕴??;蛟S,師尊也在等那人的直言,而不是自己的吧。這樣很多的或許,成為了花未央跨不過去的坎,也成為了花未央和帝蓮華永遠無法更進一步的生死坎。此后的大江南北,終是陌路殊途。信封很樸素,泛著一股淡淡的幽香,展開信來看。未央吾徒,昔日觀天道得知妖界之戰(zhàn),凡間之難,故留書于章吾山,以待日后吾徒見機行事。妖界入侵凡間,實則為了妖神之野心。妖神已得到了天玄鏡和師蒼翎杖,若得女媧石,為師亦不是對手,望吾徒能明白,妖神之野心非凡間一界。望好生守護女媧石,救蒼生于水火。原來,很久之前,師尊就知曉了如今的妖凡之戰(zhàn)。天玄鏡,師蒼翎杖和女媧石,如今只有女媧石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