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驍則是疲憊地直接睡在病房里的沙發(fā)上了……現(xiàn)今已經(jīng)是正月初九了,顧清許的航班是明天上午9點,交流會的地點在ellUy,為期20天左右。行李已經(jīng)收拾地七七八八了,顧清許有些煩躁地在房間里走來走去——直到現(xiàn)在,謝唯一也沒有聯(lián)系上靳驍。來機場送行的人并不多,卻沒有他心里念著的那個??墒遣还苄睦镉卸嗍洌淖旖沁€是要彎起恰好的弧度,笑著向眾人告別。——到紐約已經(jīng)3天了,顧清許每天的生活基本還是和國內(nèi)的差不了多少,在實驗室學(xué)習(xí)一些cao作,在酒店房間內(nèi)看論文,偶爾應(yīng)約一起去吃飯,之前那些負面的情緒不再纏在心頭,他完全沉浸在這種學(xué)術(shù)氛圍之中。直到那天中午——那個穿著黑色羽絨衣的漂亮男人安靜地站在路上,精致的東方臉孔為他贏得不少人的側(cè)目。而那個男人的目光如同現(xiàn)在的日光一樣,熾熱地望向自己。“嘿,顧,那個漂亮的家伙是在看你吧!”同行的美國小伙兒忍不住對顧清許提醒道如夢初醒的顧清許甚至來不及和同行的人說聲抱歉就急匆匆跑向那個遺世獨立的男人。臉上是怎么也遮掩不住的笑容,胸腔里的心臟啊,隨著奔跑的步伐像是要蹦出來一樣。我要用最快的速度,跑向我的愛人!“你,你怎么會來?”顧清許語氣中毫不掩飾的驚喜靳驍自然而然地抱住了眼前的人,將頭擱在顧清許的肩窩里,“我的清許在這里,我怎么能不來呢?”語氣是一如既往的輕佻熟悉的味道和體溫填滿了心里一直空缺的一角,顧清許情不自禁地笑彎了嘴角,“就不能好好說話嗎?”。事實上靳驍是參與了靳方宇之前提的那個美國的項目,恰好和顧清許一樣是在紐約。那天他從醫(yī)院回到家之后,就看到了好幾通來自謝唯一的電話,得知了顧清許去美國的消息。一方面是為了開始上手公司的運作,另一方面則是為了顧清許,靳驍答應(yīng)了他父親的要求。而下了飛機,顧清許丟下一干助理就直接往顧清許這邊跑,才有了之前的那一幕。兩人在附近找了家不大的中國餐廳一起用午餐,老板是個北京的女人,跟幾個中國服務(wù)員講話時滿嘴的京片子。餐廳的生意很是不錯,看到他倆親密地走進來時,老板也只是隨意地瞥了一眼,并沒有表示多大的驚奇,畢竟同性戀這種事在美國更易為大家接受。靳驍“那你現(xiàn)在住在哪兒?”顧清許:“就是住在酒店啊,反正也就待個20天左右?!?/br>靳驍:“那你干脆來我這兒住吧!我在這邊剛好有公寓,離你這學(xué)校也不是很遠?!笨吹筋櫱逶S臉上完全沒有一絲心動的樣子,靳驍就急了,恨不得自己能多長幾張嘴,“你看你住酒店多浪費錢?。≡僬f了酒店的菜肯定不和你的胃口了,你搬來和我住的話,我們就可以自己做菜了……”然而,靳驍完全沒有考慮到自己和顧清許壓根兒就不是有廚藝的人。顧清許一臉無動于衷地吃著飯,偶爾抬抬眼皮子看一眼對面講得天花亂墜的靳驍,不動聲色地往他碗里夾著菜。眼看著自己“苦口婆心”的一番勸說毫無效果,靳驍?shù)谋拘砸簿吐读顺鰜?,“顧清許,老子就直接跟你攤牌了,不管你想不想,你注定要住到老子那兒了?!?/br>看到靳驍這副“惡狠狠”的樣子,顧清許忍了好久還是笑出聲來,“好,我去你那兒住。”這會兒,靳驍即便再愚鈍也發(fā)現(xiàn)了顧清許剛才根本就是在耍自己,“好啊,顧清許,一段日子不見,你膽子見長?。∵B我都敢耍了,看我晚上怎么讓你討?zhàn)?。?/br>☆、意外來襲顧清許最后還是搬到了靳驍?shù)墓⒗?,只不過兩人白天常常卻是忙的連見面的時間都沒有。靳驍這回是決定收心正式接手家里的生意了,也正是因為剛上手,不懂的和要學(xué)習(xí)的東西多如牛毛。即便靳方宇撥了幾個能干的助理給他,靳驍仍然是忙的焦頭爛額。而顧清許呢,這里的實驗室里有不少值得他學(xué)習(xí)的地方,更何況這里還有一位他們研究領(lǐng)域的大牛在。但是即便兩人都忙得像陀螺一樣,卻還是很享受彼此生活在一個屋檐下的感覺。每天清晨都能聽見你微笑著對我說早安,每天晚上都能抱著你進入夢鄉(xiāng),我們用著同款的毛巾,我們可以分享同一杯摩卡,我們可以像普通戀人那樣在這天空之下光明正大地生活。晚餐基本上是由顧清許準(zhǔn)備的,雖然他也是零基礎(chǔ)的,但是比起靳驍那個廚房殺手實在是好了太多,而且作為學(xué)神一枚,看著菜譜動手根本不算什么難事。這天實驗室的事情較往日少了些,顧清許便買了菜早早地回來,準(zhǔn)備做一頓大餐來犒勞自己和靳驍。有幾道菜是之前已經(jīng)嘗試過的,做起來自然是得心應(yīng)手。至于剩下的三道新菜確實耗費了不少心思,以至于靳驍回來時,他還在廚房里戰(zhàn)斗著。其實靳驍今天的心情很是惱火,公司那邊出了不小的岔子,手下的人卻只會踢皮球,十幾個人在會議室里吵個不停,他脾氣一上來,直接將面前的平板砸到了地上,將那群人嚇了個半死。只是明明下車之前還是很煩躁的,一看到桌子上的菜和顧清許在廚房忙碌的背影,那些糟糕的情緒就都消失地?zé)o影無蹤了。靳驍小心翼翼地從背后抱住那個正在和洋蔥作戰(zhàn)的顧清許,親了親他的耳垂,“清許,你真是我的好媳婦兒,再香一個?!?/br>顧清許沒去理他的打鬧,用手肘捅了捅身后的人,“去洗手吧,只剩下最后一道菜了。”“可是我比較想吃你,怎么辦,清許?”靳驍完全沒有放開懷里人的意思,低著頭淺吻著顧清許的下巴。顧清許偏著頭躲了躲,卻發(fā)現(xiàn)無濟于事,只能告饒:“你快別鬧了,我還在做菜呢!”“那你親我一下唄,你親了,我就暫時放過你?!苯斔砷_了手,挑眉盯著他。‘還真是個小孩子’,顧清許無奈地湊了上去,剛想離開就被靳驍扣住了后腦勺,滿是洋蔥味的雙手被他反剪在身后。舌尖挑逗地劃過上唇,再沿著微微開啟的唇縫探了進去,攪亂一池春水……扣子被逐一地解開,靳驍濕熱的吻也從唇部轉(zhuǎn)移到脖頸,局勢似乎已經(jīng)不受控制了。直到門鈴聲突然響起——顧清許推了推不滿的靳驍,“還不快去開門”,然后紅著臉將扣子扣好。被顧清許一催再催的靳驍終是嘟嘟囔囔地去開門了,門外站著的是一個中年女人,看見自己后臉上是掩飾不住的怒氣。“你是,哪位?”靳驍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這個女人,然后右臉便狠狠地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