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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云棉驚訝地捂住嘴,安嬪娘娘不是得病而亡,怎么會……是被人害死的? 就在江溫爾立在門口,不知道該如何叫黎落打開門之時,殿中的門忽然被打開,黎落站在門口,眼睛通紅地望著江溫爾:“江jiejie……你是說……安jiejie是被人害死的?” 江溫爾點點頭:“先進(jìn)去再說?!?/br> 說罷,她便走進(jìn)殿中,又轉(zhuǎn)身將門關(guān)上才道:“程太醫(yī)在清綰床頭的荷包中發(fā)現(xiàn)了丹砂。那丹砂便是清綰得病的原因?!?/br> 黎落抬起眸子望向她:“是……誰?那荷包是誰的……” 江溫爾沉默片刻,道出了秦宛昀的名字。 黎落不可置信地后退一步:“宛昀?怎……怎么會是她?” “她說是純貴人送給她的荷包,她不知道里面會有丹砂。按這樣說得話,那純貴人本是要害宛昀的,卻不料陰差陽錯地害死了清綰。” 黎落搖搖頭,一時之間,腦子里亂成一片:“怎……怎么會這樣……明明以前還好好的……怎么就被一個小小的荷包給害死了?” 說著,黎落哭腫了的眼睛里又掉下淚來。她蹲下身去,有些煩躁地抓了抓亂糟糟的頭發(fā)。 江溫爾也忙蹲下身去,握住她的手:“黎兒,你別這樣?!?/br> “江jiejie……我們一定要揪出那個殺害安jiejie的兇手……不能讓她就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黎落擦去臉上的淚,她孤身一人來到這個世界,早已將江溫爾安清綰和秦宛昀當(dāng)成了親姐妹,安清綰的突然離世,著實給她帶來了不小的打擊。 江溫爾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背:“一定會為清綰報仇。” 黎落哭累了,江溫爾才扶著她上床歇下。 蘇玄影是在安清綰出殯后的第二日回來的。他一回來,未來得及去找云棉便直接去了太和宮。 慕容璟燁剛下早朝,聽見宮人稟報說蘇玄影早已在殿中等候多時,他忙走進(jìn)殿中。 蘇玄影見慕容璟燁進(jìn)來,忙單膝跪下行禮:“微臣參見皇上?!?/br> 慕容璟燁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終于回來了。趕緊起來吧?!?/br> 蘇玄影卻不肯起來:“皇上命臣三月之內(nèi)將陳國與宇文冉勾結(jié)一事調(diào)查清楚,可臣足足耽誤了一月有余,望皇上責(zé)罰?!?/br> “你快起來!”慕容璟燁硬是伸手將他扶起來,“朕聽說了,你在陳國受了傷,幸虧無性命之憂,否則朕心不能安哪!如今傷好利索了嗎?” 蘇玄影又抱拳道:“回皇上,臣的傷已經(jīng)痊愈了。另外,臣還帶回了這些?!?/br> 他伸手指了指書案上的一沓文書。 “這是……” 慕容璟燁隨意翻看了一會兒,面上漸漸浮起一抹喜色。 “好!好!好!” 他一連說了三個“好”。如今只需再將宇文冉手中的兵權(quán)卸下,便可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了。 “皇上,您可有何法子奪了宇文冉的兵權(quán)?” 蘇玄影像是知道慕容璟燁心中所想一般,開口問道。 慕容璟燁沉吟片刻搖頭道:“你可是有什么好的法子?” 蘇玄影亦是搖頭:“那宇文冉手握兵權(quán)多年,手下那些將士對他是唯命是從。想要從他手中奪回兵權(quán),難!” 忽地,他又像想起什么似的道:“皇上不妨可以問問梨嬪娘娘有何法子。” “黎兒?”慕容璟燁面上浮起一抹疑色,“她一后宮妃子又怎會懂朝堂之事?” 蘇玄影便道:“皇上您可還記得當(dāng)初同南安國交戰(zhàn)時,臣提的那個計策?” 慕容璟燁點點頭:“朕記得,若不是那個計策,如今這大寧怕是已經(jīng)成了南安國的附庸國了?!?/br> “那計策便是梨嬪娘娘提出來的。她怕皇上不肯采用,便讓臣瞞著皇上,說是微臣提出來的?!?/br> 蘇玄影將當(dāng)初的事一五一十地交代了出來。 慕容璟燁聞言身子一震,這……怎么可能?可是蘇玄影所言又不像是在說謊。 “皇上,梨嬪娘娘雖居后宮之中,可是見識謀略一點也不輸給前堂之臣?!?/br> 蘇玄影又開口道。 慕容璟燁輕輕嘆了口氣道:“唉,原來,是她……” 蘇玄影離開時已到了午膳時間,吳廣祥便在門外問是否傳膳。 慕容璟燁擺擺手道:“去伊人宮吧?!?/br> 伊人宮中,黎落正坐在梨樹下的矮桌前用膳。只是她握著筷子的手將那桌上的飯菜扒拉了兩下,卻絲毫沒有食欲。 “怎么?這些食物不合胃口?朕吩咐他們重新去做?!?/br> 不知何時,慕容璟燁走進(jìn)門來,在黎落的對面坐下。 黎落忙要起身行禮,卻被慕容璟燁止?。骸半拚f過,在你這里,無須向朕多禮?!?/br> 黎落這才重新坐下。 “怎么?還在為安嬪的事難過?” 黎落不語,只是默默地點了點頭。 “人死不能復(fù)生,總得要振作起來?!蹦饺莪Z燁伸出手去,越過桌子揉了揉她的額頭。 黎落輕輕地抹去眼角的淚,吸了吸鼻子道:“安jiejie臨死還被人毀了容貌,皇上,這一定是有人故意為之!” 慕容璟燁執(zhí)起筷子,夾了一塊魚rou放進(jìn)她的碗中:“程太醫(yī)驗過,說是她的病所致?!?/br> “可是,皇上,您沒想過,安jiejie好端端的,又怎么會忽然得了這種病?就算是得病,怎么之前程太醫(yī)為她診脈時竟一點未察覺?” 黎落抬起一雙淚眼望著他。 慕容璟燁身子一怔道:“你是說……安嬪是被人害死的?” 黎落點點頭:“江jiejie手中有些線索,奈何證據(jù)不足,又不敢貿(mào)然驚擾皇上?!?/br> 慕容璟燁聞言,將手中的筷子放下:“若安嬪真是為他們所害,這后宮真的是該整頓一下了?!?/br> 黎落又道:“不知皇上手中可有純貴人的刺繡?” “純兒?”慕容璟燁一頭霧水,“你是說,害安嬪的人是純兒?” 這怎么可能?在慕容璟燁心中,這后宮眾妃,最屬慕子衿無欲無求,她又怎會殺害安清綰? 黎落搖搖頭,道:“臣妾沒有十足十的把握。” 第一百六十三章、分明是一只男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