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9
書迷正在閱讀:走進(jìn)人格分裂(H)、無疾而終、〖皓雪洱?!狡沛惰笠?/a>、我的病嬌男友、我是來找兒子的、錦衾燦兮、星際之廢話少說!拔劍吧!、(快穿)糖果色戀愛、重生之丹師歸來、新生(重生 出書版)
“瘦了?!?/br> 云瑯?gòu)O忍著眼中的淚水低下頭道:“難為皇上還惦記著臣妾以前的胖瘦?!?/br> 慕容璟燁將她額前的劉海兒撩到兩邊,捧住她消瘦的小臉道:“難為你了。” 難為她與親子分離,難為她忍受著他這段時間對她的冷落。 云瑯?gòu)O含淚搖了搖頭:“只要皇上心里還有臣妾一丁點(diǎn)兒的位置,臣妾就不覺得為難?!保?/br> 第一百五十五章、不是來受你這些虛禮的。 第一百五十五章、不是來受你這些虛禮的。 慕容璟燁輕輕地拍了拍他的手,沒再言語。若曉端了夜宵進(jìn)來,兩人又吃了點(diǎn)夜宵。 云瑯?gòu)O望著身邊這個眉目靜安的男子,只覺得已經(jīng)有好久沒有同他這樣一起吃一頓飯了。 上次本來皇上要留在自己這里用膳,卻因?yàn)槔鎷迓淞怂掖译x開。 后宮中的女人,所思所想所念,全都只是那一個高高在上的人。為了博他青睞,不惜學(xué)著爭寵學(xué)著算計(jì)。她們也曾幻想過一生一世一雙人,可那只不過是一場奢望。 今夜,慕容璟燁雖留在了碧瑯宮,可是他卻并未碰云瑯?gòu)O。 云瑯?gòu)O躺在床里邊,望著背對著自己睡去的男子,眼里的淚一滴接著一滴,打濕了繡著戲水鴛鴦的枕頭…… 安清綰的病并沒有像預(yù)期那樣好起來,而是一天比一天嚴(yán)重。到后來,她竟連床了下不了了。 黎落和江溫爾幾乎每天都去凝玉軒陪著她,只是,大多數(shù)時間,安清綰都是睡著著的。偶爾會醒來,陪著黎落她們說一會子話后,又沉沉睡去。 從凝玉軒出來,黎落不禁紅了眼眶:“這好端端的一個人,怎么就突然病成這樣了呢?” 江溫爾亦是眉頭緊鎖:“程太醫(yī)說,他用的藥都是對著清綰的癥狀的,可是卻不知為何,她的病遲遲不見好。” 一旁的云棉回想起前兩日從別的宮人那里聽來的話,說道起來:“安嬪娘娘真是苦命。宮里人人都說,這安嬪娘娘的病就跟當(dāng)年慎嬪娘娘如出一轍?!?/br> 黎落聞言,眼皮忽地一跳,輕輕訓(xùn)斥云棉:“這種話可不準(zhǔn)瞎說!” 慎嬪那病,都說是要命的命。 江溫爾輕輕地捏了捏手中的帕子道:“你也別訓(xùn)云棉,她也是從別人那里聽來的?!?/br> 黎落哽咽了一下道:“江jiejie,你說安jiejie會不會也……” “不會!”還未等黎落說完,江溫爾立刻出聲將她心中的擔(dān)憂否定,“一定不會的!清綰才十八歲,她還有許多大好時光?!?/br> 像是在說給黎落,又像是在安慰自己。 兩人分開之后,江溫爾讓憶秋去太醫(yī)院請程秋硯去了錦華閣。 “伯之,清綰那病……還能治嗎?” 一聲伯之,叫得急切。 程秋硯微微一愣怔,忽地俯身拱手道:“臣本是有十足十的把握治好安嬪娘娘,可是如今,臣也回天乏術(shù)了?!?/br> 江溫爾聞聲,連連后退幾步,直接跌坐在身后的雙扶椅上,面若死灰。 入春那天,安清綰精神頭稍稍好了些,便要安兒為自己梳妝,說是想要出去走走。 安兒蹲在床邊,握住安清綰的手懇求道:“主子,現(xiàn)在剛剛?cè)氪?,乍暖還寒的,奴婢怕您這身子受不住,等您的病好了,奴婢再陪您出去好不好?” 安清綰吃力地閉了閉眼睛:“云影苑的紅梅快要開敗了吧?我想再去看看?!?/br> “主子……” 安兒甚至帶了哭腔,可是安清綰卻執(zhí)意要出去。 “這怕是我最后一次了……” 聽她這么說,安兒忍在眼眶中的淚水再也抑制不住,大滴大滴地落在蓋著安清綰雙腿的錦被上。 最終,安兒還是扶著羸弱的安清綰去了梅林。 果然,那一林子的紅梅,全像是完成自己使命似的,蔫成一片。 安清綰顫抖著雙手捧住枝頭的梅瓣,卻不敢稍微用一點(diǎn)力。 她望著枝頭殘梅喃喃道:“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人生世事,最終不過只有香如故……” 安兒站在她身旁,一張巴掌大的小臉淌滿了淚水。 林中忽然傳出一陣悅耳的琴聲。 琴音錚錚,氣勢磅礴。 安清綰不自覺地閉了眼,陣陣琴聲如行云流水般縈繞在耳邊。 安清綰仿佛聽見了初春時節(jié)花開的聲音,又似乎聽見了山泉潺潺,沖刷青石的聲音,也好像聽見了風(fēng)吹樹林的沙沙聲。 她駐足聽了許久,直到琴音停住,她才裹了裹身上的斗篷,在安兒的攙扶下朝云影苑外面走去。 南枃桪默默地出了桃林,望著主仆二人漸漸遠(yuǎn)去的背影,眼中露出些許同情的情緒。 初春時節(jié),慕容瑾妍在各宮賞了幾盆迎春,寓意新的一年,新的開始。 江溫爾被封了嬪,慕容璟燁將碧瑯宮旁邊的江寧宮賜給了她。 她搬到江寧宮的那日,各宮嬪妃紛紛過來道賀。但因著牽掛安清綰的病情,江溫爾敷衍著接待了幾個人,最后便干脆以身子不適為由,推了所有人的造訪。 錦瑟宮中,蔣芷瀾?yīng)氉宰谀浅隽诵卵康男訕湎?,一人默默地飲著一壺清茶?/br> 碧桃從殿中取了斗篷想為她披上,卻被她止住。 蔣芷瀾將手中描著青花的茶杯轉(zhuǎn)了幾圈,又放下,眉間的愁緒似是越堆越濃。 “碧桃,你說,這錦瑟宮像不像是一座冷宮?” 碧桃見自家主子這般問,卻不知該如何回答。本是初春,一切本該都是一派欣欣向榮的模樣,可不只為何,這錦瑟宮依舊暮氣沉沉,沒有絲毫生機(jī)。 碧桃只得俯下身子,安慰她道:“主子,您又胡思亂想了?!?/br> 蔣芷瀾嘴角露出一抹自嘲:“江嬪沒搬出去之前,本宮還總是奢望著,皇上去她那里的時候,哪一天會不會也就忽然來到我這錦瑟宮?可是如今,本宮卻是連幻想的機(jī)會都沒有了。” 蔣芷瀾本以為在這后宮之中,自己是最懂皇上的人。她以為,只要皇上心里還愛著宣寧皇后,就一定不會冷落自己??墒牵筋^來,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有多可笑。 她和云瑯?gòu)O關(guān)雎鳩斗了許多年,如今,她妃位加身,又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