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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忙,無暇顧及?!?/br> 關(guān)雎鳩拍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慰。 云瑯?gòu)O忽然側(cè)過身去,對著關(guān)雎鳩,滿臉的淚水怎么也掉不完的樣子:“jiejie,長此以往,皇上肯定會越來越不待見咱們大皇子的。待那蔣淑妃被解了禁足,再為皇上生個一男半女的,咱們的日子就更難過了?!?/br> 關(guān)雎鳩聞言,眉頭也不禁蹙了起來:“那咱們該怎么辦?要不……本宮去長公主那說說,讓她提醒皇上一下,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大皇子?” “jiejie糊涂!”云瑯?gòu)O擦去臉上的淚水,反握住關(guān)雎鳩的手道:“如今嘉慶就跟長公主自己的孩子似的,那個當母親的會愿意讓自己孩子身上的恩寵被分了去?” “那……咱們要怎么辦?那蔣芷瀾素日便與你我不對付……若是……”若是有朝一日讓蔣芷瀾產(chǎn)下皇子,她與云瑯?gòu)O還會在這宮中有立足之地嗎?關(guān)雎鳩想都不敢想。 云瑯?gòu)O見她心中有所擔憂,眸中閃過一抹志在必得的喜悅,又被她不動聲色的隱去。 她滿臉猶疑地望向關(guān)雎鳩身后的冬青,關(guān)雎鳩會意,便讓冬青去外面守著。云瑯?gòu)O這才吞吐地開了口:“辦法有倒是有……可是……” 她抿了抿唇,將未說完的話吞了回去。 “可是什么???云meimei你倒是趕緊說??!究竟是什么辦法?” 云瑯?gòu)O猶疑片刻,又望向關(guān)雎鳩:“為今之計,只有將嘉慶……”話說到一半,云瑯?gòu)O又朝她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關(guān)雎鳩被她這一想法驚出一身冷汗,她瞪大眼睛低聲道:“你是想……是想……” 云瑯?gòu)O點點頭。 關(guān)雎鳩反倒是有些急了:“你不要命了!謀害皇子可是大罪!” 云瑯?gòu)O伸出食指擱在嘴邊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jiejie,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只要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是我們?” “可……可……” 關(guān)雎鳩臉上的驚恐未退,眼中更是涌起一抹難色。 云瑯?gòu)O伸出手指在膝蓋上輕輕敲著,見關(guān)雎鳩遲遲不肯表態(tài),又繼續(xù)道:“如今,咱們在宮里的地位是一日不如一日。jiejie你被廢了妃位,meimei我自打生了孩子后皇上也不怎么來我宮里,舊人有良嬪和純貴人得寵,新人更是有安貴人和宛良人,若咱們再不作為,遲早有一天會被這些人踩在腳下,到時候,咱們可就沒有一點兒機會了?!?/br> 關(guān)雎鳩擺了擺手:“你先別說,本宮現(xiàn)在腦子里亂得很,你先容本宮好好想想。” “那……meimei就先行告退,若是jiejie想通了,再來碧瑯宮找meimei。” 說罷,云瑯?gòu)O微微福了福身子離開了落繯宮。 第一百二十章、好端端的,怎么哭了? 九月的雨,下起來總是沒完沒了,一連好幾天,連著串兒似的下著。 云錦一邊關(guān)著窗戶一邊低聲咒罵著這該死的天氣。 黎落送走大夫返回房中。 墨子然躺在床上,一張蒼白的臉幾近透明。 “主子,你說墨公子會不會永遠也醒不過來了?” 云錦走到她身邊,低頭望著昏迷中的墨子然,眸底有什么情緒在悄然變化著。 “不會的!”黎落的聲音中帶著篤定。 她雖然不認識這個男子,可是在他義無反顧地擋在她與云錦面前的那一刻,她是真的被震撼到了。 這是有多愛,才敢用生命守護? 黎落隱下心頭的感動,拍拍云錦的肩膀:“別太擔心,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云錦點點頭,可臉上的擔憂卻是越來越濃。 若不是墨子然,現(xiàn)在躺在床上的人就是她。雖然她愿意用生命去護主,可是,能有一個在危機時刻擋在自己面前的人,這種感覺,真的,很好。就好像這十幾年的人生,忽然有了寄托,像漫長的黑夜中見到了曙光。 那一刻,云錦也說不清自己的心思,她只是覺得,在今后的漫長的人生中,除了黎落,她又有了一個想要去付出的人…… 慕容璟燁與蘇玄影擺脫了楚夜笙他們的糾纏,追出客棧的時候,黎落他們已經(jīng)不知去向。 “皇……公子,我們該怎么辦?” 蘇玄影斜著眼睛瞥了一眼面色不虞的慕容璟燁,小心翼翼地問道。 “派人去找!就算是掘地三尺,也得把人給我找回來!” 慕容璟燁緊緊握著手中的劍咬牙切齒道。 “是!”蘇玄影拱手道,他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繼續(xù)開口:“今晨暗月那有了消息,他說宇文冉今日跟陳國國主書信來往甚是密切。近日里,那些被暗月截下來的書信都送進了宮里……皇上您看……” 慕容璟燁略一沉吟,然后將劍插回鞘中:“先回宮吧!” …… 慕容璟燁回宮換過衣裳之后,直接去了禧祥宮。 宮中,慕容瑾妍如往常一般抱著嘉慶哄著。 慕容璟燁走上前去,拱起手來剛要行禮,卻被慕容瑾妍一聲“噓”給打斷。 她將睡著的嘉慶抱給奶娘,便招手示意慕容璟燁同她一起出去。 兩人來到禧祥宮偏殿的小佛堂,慕容瑾妍越過慕容璟燁,直接在白玉菩薩像前的墊子上跪下。 “聽聞皇帝昨天連夜出宮了?” 慕容瑾妍閉著眼,拿起墊子旁的木魚輕輕的敲著,清脆的木魚聲一聲連著一聲地在小佛堂里回響著,慕容璟燁一顆浮躁的心漸漸平靜了些。 他在慕容瑾妍身后的另一個墊子上跪下,雙手合十道:“是。” “去干什么了?” “去追回屬于朕的東西?!?/br> “什么是屬于你的東西?”慕容瑾妍停下手中的動作,睜開眼睛平視前方,“燁兒,你再不是當年那個毛頭小子了,萬事不能任性而為。” “朕只有分寸。” 慕容璟燁閉了眼不再言語。 “你有分寸?”慕容瑾妍回過身去,滿臉嚴肅地望著他,“你若有分寸就不會出爾反爾將賜給夜楚的人占為己有!你若有分寸就不會不顧一國之君的威嚴貿(mào)然追出宮去!” “可穆黎落是朕的妃子?!蹦饺莪Z燁睜開眼,對上慕容瑾妍滿是怒氣的眸子,淡然道。 慕容瑾妍望著面前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