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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侮辱她?” 說罷,江溫爾捂住嘴“嗚嗚”地哭了起來。 安清綰輕輕地嘆了口氣道:“楚王爺公然和皇上要他后宮中的妃子,哪怕他再不喜歡,也是他的女人。江jiejie,他可是皇上。” “皇上就能這般欺負(fù)人了?本以為等黎兒隨了楚王爺離開,她便可以解脫了,可是這……這叫她以后如何放下心結(jié)……” 說罷,江溫爾又執(zhí)起帕子擦了擦眼中的淚水。 云棉又端了盆水進(jìn)來,安清綰將水盆從她手中接過道:“你先出去吧。這里交給我和江貴人就好?!?/br> 云棉不放心地朝瞥了一眼,這才默默地退出了內(nèi)閣。 安清綰輕輕地嘆口氣,端著盆子放到床邊的圓凳上。 江溫爾亦走到床邊,將黎落身上的被子微微掀開一點,接過安清綰洗好的棉布,仔仔細(xì)細(xì)地為黎落擦起身子來。 那紫紅色的吻痕,就如同一塊又一塊磨不去的傷痕一般,映在兩個人的眼中,刻在她們的心里。 直到最后為黎落換好干凈的衣裳,兩個人誰也沒再說一句話。 憶秋帶著程秋硯來到黎春閣后,江溫爾讓他為黎落診了脈,確認(rèn)她沒有大礙后,懸在嗓子眼兒的那顆心這才落回了肚子里。 “穆充衣身子并無大礙,只是有些氣虛,不久前,她應(yīng)該落過水?!?/br> 程秋硯將開好的方子交到江溫爾手中時說道。 安清綰心中一驚,走上前來:“她之前落過水?” 程秋硯朝著安清綰拱了拱手道:“依臣多年醫(yī)術(shù)來看,應(yīng)該是落過水?!?/br> 安清綰同江溫爾互相看了一眼,兩人面上皆是后怕之色。 “有勞程太醫(yī)了?!?/br> 安清綰忍下眸中的心疼,朝著程秋硯福了福身子。 程秋硯道:“這是微臣的職責(zé)?!?/br> 說罷,他又朝著江溫爾道了聲告退,便退出了黎春閣。 第一百一十二章、皇上饒命…… 廊下的雨水滴滴答答徹夜未停,江溫爾和安清綰在黎春閣守了之后,黎落終于在第二日醒過來了。 她伸手取下額頭上的濕棉布,轉(zhuǎn)過頭便看見了桌上的安清綰和江溫爾。 “江jiejie,安jiejie?!?/br> 黎落掙扎著從坐起身來,聲音異常沙啞。 自從聽程秋硯說黎落之前可能落過水,安清綰和江溫爾一整夜的神經(jīng)都緊緊繃著,生怕她一醒來再做什么傻事。這會兒聽見床邊的動靜,睡眠極淺的兩個人猛地睜開眼睛,不約而同地望向床邊。 “黎兒,你終于醒了?!?/br> 江溫爾走到床邊,俯身握住黎落的手。 安清倒了杯水端到黎落身邊:“潤潤嗓子?!?/br> 黎落她接過安清綰遞過來的水,缺并不急著喝,她抬頭望著面前的這兩個女子,心中涌起無限感動。 因著未眠,她們兩人皆是滿臉倦容。 “宛昀她……” “昨夜被了,已經(jīng)派太醫(yī)看過了,除了一些皮外傷,并無大礙。” 安清綰道。 “都這時候了,你還有心思管別人!”江溫爾緊緊地握著她的手,眼中的淚卻不由自主地掉了下來,“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可怎么跟穆伯伯交代!” 安清綰臉上的表情雖沒有太大的變化,眸中卻帶著擔(dān)憂的情緒:“不管怎么著,也不能輕生?。∪舨皇浅鯛?,我和江jiejie真就見不到你了?!?/br> 黎落默不作聲,只是低著頭摳手指。 “江jiejie,安jiejie,現(xiàn)在,我是真的放下了。以前還隱隱抱著一絲希望,想著或許會有奇跡發(fā)生。現(xiàn)在,真的是什么也不奢望了。” 黎落抬起頭來,望著頭頂?shù)睦C著纏枝百合的床幔,嘴角掛了一抹蒼白的笑容。 “早該放下了?!苯瓬貭栐诖策叺牡首由献?,在黎落冰涼的手背上輕輕地拍了拍,“自古帝王最無情,我說過很多回,你不該愛上他?!?/br> “可是這哪能是自己能控制得住的?”安清綰淡聲道,“若是人人都可以掌控自己的感情,戲文里就不會有那么多悲劇了?!?/br> “可戲文終歸不是現(xiàn)實?!?/br> 江溫爾道。 安清綰本想再出聲反駁些什么,可是她剛張了口,外面忽然想起了敲門聲。云錦的聲音 在門外響起:“江貴人,安貴人,楚王爺來了?!?/br> 江溫爾和安清綰相視一眼,不約而同地望向黎落:“這五更天剛剛過,他怎么這么早過來了?” 黎落卻沒有回答,而是對著門外道:“讓楚王爺在前堂稍候片刻。” 云錦聽見自家主子的聲音,一整夜懸著的心這才落回了肚子里:“那主子,我讓云棉她們進(jìn)來伺候您和兩位貴人洗漱。” 說罷,云錦便去找其他人了。 待三人梳洗完,從內(nèi)殿出來時,楚夜笙早已在外面等了大半個時辰。 三人一齊朝著座上的人福了福身子行了個禮才在下首的雙扶椅上坐下。 “收拾好了么?” 楚夜笙的目光越過江溫爾和安清綰直接落在黎落的身上。 黎落點點頭:“也沒什么好收拾的。隨時可以動身?!?/br> “收拾什么?要動身去哪里?” 江溫爾聽得云里霧里,一臉疑惑地望著黎落。 安清綰到底是個心思剔透的人兒,她聽著兩人的對話,心里將其中的意思猜出了個大概。 她望著座上的楚夜笙淡聲道:“楚王爺,您這是要帶黎兒離開?” 楚夜笙點點頭,著手中的描花茶盞道:“怎么?不可以?” “倒不是不可以,可是您打算以何種理由帶有她呢?” 安清綰以一個娘家人的口吻道。 楚夜笙挑了挑眉道:“你們寧皇本以許諾將黎落賜給本王。帶她離開,只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br> 一旁的江溫爾本是默默地低著頭,一副滿腹心事的模樣,聽見楚夜笙這般說,她忽然抬頭望向楚夜笙:“不管怎么樣,別讓她再受委屈了?!?/br> 黎落聞言,鼻尖一酸,越過桌子握住江溫爾的手,哽咽道:“江jiejie……” 江溫爾卻極力忍住在眼眶中打轉(zhuǎn)兒的淚水,依舊盯著楚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