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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楚夜笙懷中的黎落接過來,臉上掛了一抹淡淡的笑意:“多謝楚小王爺救了朕的妃子?!?/br> 他刻意加重了“妃子”兩個字。 楚夜笙懷中一空,連著胸膛里那顆跳動著的鮮活的心臟,也一并空落了。 妃子。 是啊,如今她已是大寧宮里的妃子,而自己卻是寧國的盟國王爺。 此刻她雖然近在咫尺,他卻怎么也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理由再靠近她一步。 楚夜笙嘴角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寧皇帝,本王救了你的妃子,總該有所表示吧?” 慕容璟燁聞言愣了一下,低頭望了一眼懷中的人兒,笑道:“自然是要有所表示。只是今日朕的妃子尚在昏迷之中,多有不便,他日,朕必當(dāng)重謝?!?/br> 說罷,他便抬腳離去。 直到慕容璟燁抱著黎落的背影消失在了楚夜笙的視線,他嘴角那抹玩世不恭的笑意才漸漸隱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苦澀…… …… 當(dāng)慕容璟燁抱著黎落踏進(jìn)伊人宮時,闔宮上下的人都驚呆了。 他們這是眼花了嗎? 皇上竟然將自家主子給抱了回來?。?/br> 阿羽伸出袖子使勁地擦了擦眼睛,眼前這倆人確實是主子和皇上沒錯。 祥貴正盯著二人,一張嘴長得老大。 慕容璟燁看見滿院的宮人一副見了鬼的模樣,面色一黑,瞇起眸子道:“你們主子就是這樣教你們規(guī)矩的?” 眾人見皇上面色不虞,身子猛地一抖,立即跪在地上行禮:“奴才(奴婢)參見皇上——” “速去找個太醫(yī)過來!” 說罷,慕容璟燁再也沒看她們一眼,抬起腳徑直朝黎春閣走去…… 這廂楚夜笙滿心落寞地回了自己的住處,桃夭見他滿臉郁郁之色,忙迎了上去:“王爺這是怎么了?今日與寧國皇帝一同游宮是發(fā)生了什么不愉快嗎?” 楚夜笙朝她擺了擺手走到桌前坐下:“桃夭,本王想喝酒,讓他們拿些酒過來。” “王爺,這好端端地,怎么想喝酒了?” “桃夭,你總是這般啰嗦!” 桃夭滿心疑問,奈何見自家王爺一副什么都不想說的樣子,便就作罷,沒再繼續(xù)問下去,只是出門尋了宮人讓他們?nèi)⌒┚苿艃盒〉木七^來。 …… 昏迷中的黎落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夢中,是一片樹林。 一個滿身是血的男子在樹林里跌跌撞撞地奔跑著。 忽地,不遠(yuǎn)處出現(xiàn)了一座簡陋的茅草屋。 男子本想加快步子快走幾步,奈何他失血過多,又因跑了許久體力不濟(jì),便在離茅草屋不遠(yuǎn)處的一片空地上暈了過去。 不一會兒,一個蒙了面的白衣女子從屋中走出。 她四下張望片刻,又急急走到那男子身旁蹲子探了探他的氣息。 她似是探到那男子還有一絲氣息,頓時松了一口氣。 她將男子從地上扶起,雙手掐起一個訣,像是要運(yùn)功似的。 忽然一縷青煙自天空中降下,待煙霧散盡,黎落才看清一個白老頭立在二人面前。而那白老頭,正是她曾經(jīng)在以前的夢中看見的白老神仙。 只見那老頭將手中的拂塵一揮,白衣女子為男子運(yùn)功的手便被一道精光擋了回去。 “陌梨,這是木燁的劫。你若強(qiáng)行改變天劫,是會遭報應(yīng)的。” 白衣女子抬眸與白老頭四目相對:“遭什么報應(yīng)陌梨都愿意,陌梨只是看不得他受苦。望仙尊諒解?!?/br> 老者搖搖頭,又揮了下拂塵,擋住女子手掌的白光又忽然消失。 “孽緣啊!孽緣!” 老頭搖著頭,剛一轉(zhuǎn)身他便消失不見了。 黎落從夢中醒來時,已是午夜。 夏日的夜,悶熱的厲害。耳邊,是從半開的窗戶中飛進(jìn)來的蒼蠅,嗡嗡響個不停。 黎落被擾得有些心煩意亂,便起了床。 推開門,滿院都是皎潔的月光。 黎落走到那早已落了花的梨樹,伸出手,輕輕地摩挲著那粗糙的樹干。 我,究竟是誰? 黎落這樣問自己。 一次做那樣的夢是偶然,那兩次三次都做就絕不是偶然這么簡單了。 她與夢中女子究竟有何聯(lián)系? 她為何看見那女子會心疼?為何看見那男子會覺得悲傷? 那明明只是一場夢,她為何會覺得竟那般真實? 黎落有些琢磨不透。 她想起穿越前在寺廟中的那個夜晚。 她也曾做過類似的夢。 那廟中的老和尚告訴那,那夢是她的魂識,因她前世執(zhí)念太深,便在過奈何橋之際,硬生生地將自己的魂魄一分為二,一半魂魄遁入輪回,一半魂魄扔進(jìn)忘川河中…… 那時她總以為那老和尚是在胡言亂語,如今,她卻是有些信了的…… 忽地,她聽見“吱呀”的開門聲。 轉(zhuǎn)過身去,卻見云錦在潔白的中衣外披了件外衫走了出來。 “主子,您醒了?” 黎落輕輕地“嗯”了一聲,在樹下的矮桌前坐下。 云錦走到她身邊,也不拘著,在她身旁坐下。 “今日,是皇上抱著您回來的?!?/br> 黎落握住茶壺的手驀地一頓。 慕容璟燁送自己回來的? 她抬起眸子望向云錦,一雙水波不興的眸子里寫滿了不可置信。 “阿羽說,離主子翻身的日子不遠(yuǎn)了。今去未央宮里找了趟槿若姑姑,她告訴我說,皇上每年八月十五的夜里都會去未央宮外靜立許久。她還說,皇上有一個心結(jié),若這世間有一個女子能,或許能得到他些許真心。可是至于是什么心結(jié),她卻是絕口不提?!?/br> 云錦從黎落手下取了茶壺為她倒了杯茶推到她面前。 黎落拿起茶杯,在手中轉(zhuǎn)了幾圈又放下:“云錦,你說,通過使手段獲得的恩寵能維持多久?更何況,我根本不稀罕那份恩寵?!?/br> “主子糊涂!”云錦低聲道,“你這般與世無爭,根本就沒法入皇上的眼,入不了他的眼,他就不會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