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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自己一馬。沐程本來就煩著呢,被沈悠這樣一打岔就更煩了。“堵上他的嘴?!?/br>沐程在沈悠身上拍了兩下,然后吩咐道。虎哥他們都沒注意沐程不輕不重拍的那兩下,以為沐程是嫌棄沈悠說話太煩了,所以給他堵了個嚴嚴實實。而被堵住嘴只能發(fā)出一些嗚咽聲的沈悠,整個臉都白了起來,冷汗大滴的往下掉。沐程剛才可不是隨便拍了兩下的。而是用功法將沈悠體內(nèi)流通的氣血給堵住了?,F(xiàn)在沈悠基本上感受的就是呼吸不暢,渾身憋痛,半身不能控制的感覺。“弄死你,太便宜你了?!便宄炭粗y受的眼睛都紅了的沈悠,突然之間笑了。本來就長的好看的沐程,笑起來被他的粉絲形容為天地失色,但現(xiàn)在沈悠只覺得從頭到腳都是冷的。“既然你打算要我?guī)熜值挠沂郑俏乙膊欢嘁?,你就把先手留著吧?!?/br>沈悠自己也是個彈琴的,從小就被送到自己的小表叔那里學習。對于自己的小表叔,他是非常崇敬的,就希望自己有朝一日也能夠成為小表叔這樣的人。早年的時候還好,禾嘉雖然也會在音樂學院之類的地方掛名帶點學生,但是真正作為入門弟子,從小就跟著他的只有沈悠一個人,對此沈悠頗有幾分自得。而且沈悠那個時候進步的也快,他小表叔對沈悠的學習進度也比較滿意。直到寧天晴出現(xiàn)。沈悠才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做追趕不上的差距,天才和凡人的區(qū)別讓沈悠一次次自尊心受挫。直到后來禾嘉干脆將兩個人的課程完全調(diào)開,因為沈悠不管如何暗地里努力,也追不上寧天晴的進度了。直到現(xiàn)在,馬上要去參加肖邦大賽的寧天晴,在禾嘉看來,那是妥妥的前幾名沒有跑。還很是感慨的認為,寧天晴再過幾年,就是禾嘉自己也很難趕得上了。沈悠聽了這話心里面特別的嫉恨,那種怎么追都追不上,眼睜睜看著一個人走到前面去的感覺,讓沈悠這才一時心狠,坐下讓寧天晴不能去參賽這個決定。要說沈悠真的有多壞,也不見得。但是他自私,被妒忌蒙蔽住了雙眼倒是真的。他從來沒有想過,他的這個一念之差,會給別人帶來多少的痛苦。沐程現(xiàn)在就要先讓他體會一下,沒了右手的滋味。而沈悠自己,個性先不說,對于彈琴,是真的喜歡的。現(xiàn)在聽到沐程要毀了他的手,整個人拼命掙扎起來,也不顧自己渾身還在發(fā)疼。可惜嘴被堵上,根本發(fā)不出聲音來。沐程不管他怎么掙扎,直接伸手,一個手指一個手指的,捏隨了他右手手指的所有骨頭。十指連心,沐程又是用了氣勁兒的,骨頭不是捏斷的,而是捏碎的。就連虎哥在一旁看著都覺得疼,之前被沐程傷到過的胸口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也跟著隱隱作痛起來。沐小爺,這是真狠??!“這件事情,咱們還沒完。我先留下你的右手,等右手養(yǎng)好了,我再來取你的左手。等左手養(yǎng)好了,我來要你的右腿,等右腿養(yǎng)好了,我來打折你的左腿……怎么樣,是不是很期待這樣的日子?”沈悠整個人已經(jīng)要疼暈過去了。他一個錦衣玉食長大的孩子,哪里受過這樣的罪,沐程一個一個捏碎他的手指頭,他都能聽到自己骨頭碎裂的聲音,生理上的疼痛和心理上的壓力讓他根本就扛不住。別說沐程根本不讓他暈,趴在他耳邊說的話,簡直就像是惡魔從地獄里面?zhèn)鞒鰜淼穆曇粢粯樱蛴茲M腦子就一個念頭:我這輩子別想好了!“嘖,真弱?!?/br>沐程話音還沒落,那邊沈悠已經(jīng)暈過去了。沐程不爽的將人丟到一邊,抱怨道。虎哥心想,別說二十歲的小年輕兒了,就是自己這每天刀山火海的糙爺們兒,也架不住這呀!當年地下黨被抓住了,也就這待遇了吧?和平年代長起來的被寵壞了的小孩兒,這陣仗,嚇都嚇暈了。“從哪兒綁來的,就放回哪兒去吧?!?/br>沐程不再看沈悠,對著虎哥囑咐道。“這個……”虎哥有點擔心,這么放虎歸山真的好?他們行動挺隱秘的,這地方又方便處理,直接弄死也省的后邊不好處理。“哼。死了多便宜他啊。讓他多遭一段時間罪吧。以后把他盯住了,有什么事情找我匯報,算給你們也多找一個活兒干?!?/br>沐程很大方,直接又是一張他哥給的空白支票。虎哥無語的接過支票,他們這些人,其實更喜歡現(xiàn)金交易這種抓不到把柄的方式啊!沐小爺不怕他反撲,有能耐你就來?。斶€就怕你不作死呢!不再去管虎哥善后的適宜,沐程氣鼓鼓的回家去了。而沈悠,又被悄無聲息的帶回到了自己的臥室,家里人甚至沒發(fā)現(xiàn)他中途出去過。☆、聰明的寧高冷寧天晴晚上哄著師弟順了氣兒之后,總覺得不對勁。他家?guī)煹苁鞘裁慈?,寧天晴覺得自己還是有點認知的。如果是那種做個噩夢就哭哭啼啼的家伙,寧天晴表示那絕對不是他家?guī)煹堋?/br>剛才能那個樣子給自己打電話,應該不是件小事兒。寧天晴和虎哥一樣,可是見過他自己被綁架了還悠哉悠哉那個勁頭的。要說有什么能把沐程弄哭,寧天晴真是有點想不出來。雖然哄好了人,但是寧天晴還是有點放不下心來。后來又打電話回去,發(fā)現(xiàn)師弟關了機,寧天晴心里面就更沒有底了。一個晚上沒睡好的寧天晴,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時候就到沐程家門口守著了。沐程昨天折騰了大半夜,覺也沒睡好,首位的事情還得找他哥弄,攪和的他哥也沒睡好。一大早上還被寧天晴在門口叫門,開門的時候起床氣大漲。寧天晴仔細看了看師弟,發(fā)現(xiàn)的確是只有點沒休息好的樣子,這才稍微松了一口氣。但要說真的是做噩夢了,寧天晴還是不信的。“你這么早來干嘛?我昨天晚上一直都在看譜子,困死了好嘛!”沐程也知道一定是昨天晚上打電話的時候暴露了,沐小爺心想我就是死不開口,寧天晴一定也拿他沒轍。寧天晴摸了摸鼻子,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他稍微有點急了,的確來的有點早。沐程不過是佯裝生氣,打算靠著這個轉(zhuǎn)移他家?guī)熜值淖⒁饬?,讓他不要再想沐程的異常之處?/br>沐程昨天倒是解決好了問題,但是忘了考慮寧天晴這邊的反應。說實話,沈悠要對付寧天晴的事情,和自己收拾了沈悠的事情,沐程不太想讓寧天晴知道。倒也不是不想寧天晴知道自己脾氣有點殘暴的這一面兒,而是在沐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