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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了,遂她沉默片刻,到底是神色淡淡地開了口:“早上我在花園里散步,意外聽到薛妗和她身邊的丫鬟在聊天。聽她們話里的意思,當(dāng)日康華設(shè)計(jì)壞我清白之事,薛鋒……早就知情?!?/br> 蕭明皎猛地抬起頭:“什么?!” “我知道早在我們相識之前他便對我有意,可……”蕭明嫣深吸了口氣,咽下滿嘴的苦澀,“我一直以為他也是被康華設(shè)計(jì)的受害者,從未想過他也有可能是康華的幫兇……” 蕭明皎這才回過神:“可就姐夫那傻缺樣兒,看起來不像是那種人啊……額,咳,我是說,阿姐,我覺得這事兒還是等姐夫回來了之后,你當(dāng)面與他問個清楚吧,誰知道那個薛妗說的是不是真的?” “我知道。其實(shí)我也不是因?yàn)橄嘈帕搜︽〉脑挷艜揖褪牵褪怯悬c(diǎn)兒害怕。”蕭明嫣閉上眼,聲音很輕,透著疲憊與通透,“人心難測,皎皎,我怕自己再次看錯人?!?/br> 就算薛鋒是出于喜歡她才會將計(jì)就計(jì)配合康華的陰謀,可不管出發(fā)點(diǎn)是什么,那都是對的她傷害——名聲上的,精神上的,心理上的,一生中磨滅不去的傷害。 哪怕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走出來,哪怕她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心悅于他,可算計(jì)就是算計(jì),一個會為了達(dá)成自己的目的而選擇傷害她的人,她要怎么相信他的真心? 當(dāng)然她心里并不相信薛鋒是那樣的人,但她怕。尤其薛妗的話里并沒有什么破綻,她無法不多想,再加上有趙承安的例子在前…… 恍惚中覺得肚子又有些疼了起來,蕭明嫣心中一緊,一下停住了翻滾的思緒,不敢再往下想。 “你是不是又不舒服了?”蕭明皎見此急了,“你別想了,太醫(yī)說你不能思慮過重,得好好休養(yǎng)的?!?/br> 蕭明嫣沒說話,緩緩呼吸,平復(fù)心情,待心神徹底穩(wěn)定下來之后,方才重新睜開眼,眼神清明地點(diǎn)了一下頭:“為了腹中孩兒我也會好好休息的,你放心。另外,太醫(yī)是怎么說的?我為什么會突然昏倒?” “就是說你本來就休息不好,然后又一時情緒波動過大才會……”說到這蕭明皎忽然明白了過來,“阿姐!你是懷疑……” “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知道,這么點(diǎn)小事還不足以讓我驚得險(xiǎn)些小產(chǎn)?!笔捗麈搪曇羧崛岬?,眉眼間卻透出了幾許冷厲來,“前幾天我就覺得身體格外疲憊,這兩天更是睡覺都睡不安穩(wěn),因是頭一胎,我原也不曾懷疑,只當(dāng)是自己身體太弱所以才會這樣,可今日之事卻容不得我不多想……” 蕭明皎嚯的一聲站了起來,柳眉倒豎,咬牙切齒:“行鴿jiejie,搜!這屋里任何一個角落都不許放過,仔仔細(xì)細(xì)好好兒地搜!我倒要看看,是那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王八羔子,竟敢暗中對我阿姐下黑手!” 看著meimei氣得快要冒煙的小臉,蕭明嫣眉間冷意稍散:“派人去把金嬤嬤請來吧,她懂醫(yī)理,又在宮中服侍過多年,想來能清理得干凈些?!?/br> 金嬤嬤從前是老太后身邊的大宮女,伺候了老太后一輩子。老太后仙逝之后,隆德帝便特許她回家養(yǎng)老了。她是看著福王長大的,與福王府一家甚為親厚,因此得了蕭明嫣的傳話之后,這滿頭銀絲的老太太當(dāng)即就匆匆趕來了。 她在后宮里呆了大半輩子,什么樣的陰私手段沒見過,很快,蕭明嫣正靠著的枕頭就被她遠(yuǎn)遠(yuǎn)丟了出去。 “這枕頭上沾了少量金尾花花汁,金尾花性寒,易使孕婦身體發(fā)虛,胎像不穩(wěn),進(jìn)而小產(chǎn)。最重要的是……”金嬤嬤語氣凝重,臉上毫無笑意,“小產(chǎn)之人若繼續(xù)接觸此花,不出兩月便會出現(xiàn)絕育之癥,而此癥,無藥可醫(yī)?!?/br> 第87章 蕭明嫣被人暗害, 險(xiǎn)些小產(chǎn)甚至絕育之事就像是一道驚雷,劈得蕭明皎所有理智都頃刻化為了灰燼。她雙目赤紅, 以堪稱酷烈但十分有效的手段把蕭明嫣和薛鋒院里的人全部擼了一遍, 最后終于在里頭找出了暗中往蕭明嫣枕頭上做手腳的人。 可惜那丫鬟只是聽命辦事,并不知道幕后黑手是誰, 說完這話就要咬舌自盡,被行鴿阻止了。 “想死?哪有那么容易。”蕭明皎咬牙冷笑,末了看向一旁早已冷汗涔涔的薛妗,一字一句道,“傷我阿姐者,我必要她與她全家人都生不死如?!?/br> 那眼神冷得像是千年寒冰,薛妗猛地打了個寒顫, 臉色煞白一片。 “你個死丫頭,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還不快如實(shí)說來!”一看她那樣, 永安伯夫人心里便重重跳了兩下。 不說蕭明嫣身份貴重,備受圣寵, 她要是出了事隆德帝和福王一定會怪上永安伯府,就說她肚子里懷的是他們永安伯府的嫡長孫, 就足以叫這中年婦人萬分緊張了。如今知道蕭明嫣會突然昏倒和自家閨女有關(guān), 她更是整顆心都高高提了起來。 自己生的女兒自己知道,她這個模樣,分明就是心虛了! “我……我也沒想到會這樣!娘,我只是……我只是想給嫂嫂找點(diǎn)不痛快而已, 我也不知道她會……她會……”薛妗起初還努力端著優(yōu)雅從容的樣子,可一想到蕭明嫣肚子里的孩子險(xiǎn)些就沒了,到底忍不住又怕又悔地哭了起來,“我……我真的沒想傷害小侄兒!” 不管多么討厭蕭明嫣,她肚子里懷的都是她阿兄的孩子,她怎么可能喪心病狂地去傷害他呢! 她的神色看起來不像是作偽,但蕭明皎還是一巴掌抽歪了她的臉。 “大夫一再叮囑,說是婦人懷孕前三個月需要安心養(yǎng)胎,受不得刺激,你卻還要存心給她找不痛快,這就是你所謂的沒想傷害我阿姐腹中的孩子?!” 她的力道不小,薛妗的臉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紅腫了起來,她疼得尖叫出聲,捂著臉就委屈地哭道:“我真的不是存心的!不過只是幾句閑話而已,誰知道她會那么在意,還因此動了……動了胎氣!” 她不過是給她添一點(diǎn)兒小堵,讓她難受難受罷了,哪里想得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呢! “閉嘴!”已經(jīng)從薛妗的貼身丫鬟口中得知她到底說了什么“閑話”的永安伯夫人氣得渾身哆嗦,抬手又是一巴掌抽了過去,“你這個逆女!你阿兄哪里對不住你,你竟要這般離間他們夫妻之間的感情?!” 永安伯夫人自己就是女人,哪里會不明白蕭明嫣是怎么想的,她幾乎要吐血,又恐蕭明嫣真的相信女兒的話,對兒子存了心結(jié),抽完便回頭握住蕭明嫣的手,急急地說道,“阿鋒絕對不是那樣的人,嫣嫣,你千萬莫要相信這死丫頭的話!她……” 一直沒有說話的蕭明嫣忽然神色淡淡地開了口:“我只想知道,薛鋒配合當(dāng)日那兇手算計(jì)我的事情,你是從哪里聽來的?” *** 半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