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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怕,蓮花兒,是朕……”湛煊安撫地不停親她。 湛蓮緊閉了眼,身子也繃得緊緊的。腦子里還浮出畫冊(cè)里頭場(chǎng)景,只覺此時(shí)比看書那會(huì)害臊百倍。 湛煊看向眼前跳出的一對(duì)朝思暮想的小白饅頭,雙眼都紅了,正欲探出手去,卻聽順安在外小心翼翼道:“主子,咱們?cè)摶貙m了?!?/br> “滾!”現(xiàn)下除了蓮花兒,誰要攔他好事,他就滅他九族。 湛蓮原就有些忐忑害怕,回過神來羞赧地遮住胸前,“哥哥該回去了……” “一會(huì)兒便好,乖兒,一會(huì)兒便好?!闭快訑D出無害的笑哄騙她,卻打?qū)懥酥饕庠谒@兒留宿了。 湛蓮不安地扭了扭身子,湛煊倒抽一口氣,這才忍住立刻插入她身子的沖動(dòng)。他輕且不容抗拒地拉開湛蓮的手臂,軟乎乎的小白饅頭再次映入眼簾,他吞了口水,大掌抓著兩團(tuán)嫩rou揉捏,繼而低頭伸舌在那小茱萸上舔了一舔。 初嘗情欲的身子哪里禁得起這般刺激,湛蓮不停地隨著湛煊的揉弄輕顫,小白饅頭被他含舔時(shí),更是輕抖不已。湛煊不僅不體諒她,反而貪婪如同稚兒,捏著她一方柔軟如吃奶似的吮弄起來。 湛蓮低低哭吟,只覺身子已奇怪得不似自己的,她用力推拒,“哥哥,不來了,哥哥……” 湛煊此刻yuhuo焚身,哪里還聽得進(jìn)這些,他將一雙皓腕固定在她的頭頂,嘴下還忙碌地在兩個(gè)小饅頭間吃得不亦樂乎。 湛蓮只覺身體里有什么東西不停地累積,累積,直到兩根粗指忽而猛地插入她腿間羞人禁地,她崩潰似的叫了一聲,如同白光在腦中閃過,體內(nèi)涌出一股熱潮,她舒服得腳趾都蜷了起來。 湛煊抬起頭來,眼里帶著意外的驚喜,“蓮花兒,你真是個(gè)敏感的小家伙。”他不過稍稍挑逗,她竟然就xiele身子。 湛蓮不知自己發(fā)生了什么事,只覺難為情之極,咬著下唇低低地哭。 喜芳蕊兒聽到那一聲尖叫,緊張地想沖進(jìn)去。湛煊從不在乾坤宮招人侍寢,她們竟也不知那聲響是何緣由,幸而順安在側(cè)攔住她們,古怪地朝她們擺了擺手,又搖了搖頭。 湛煊的手指又在最柔嫩之處抽插幾次,退出來已是濕漉漉的,他舔了一舔,起身除去了自己衣裳。 “蓮花兒,朕忍不住了。” 湛煊扶著早已堅(jiān)硬如鐵的龍根,抵向她的花幽之處,湛蓮知道有事兒將發(fā)生,她抓緊了被子,緊閉了雙眼。 “會(huì)痛上一痛,你忍一忍。” 湛煊一面柔聲說著,一面將自己的碩大緩緩?fù)迫搿?/br> 可憐那從未探訪的花徑哪里容得下那般侵入,湛蓮頓時(shí)痛得白了一張臉,猛地?fù)u頭推拒。 湛煊知道湛蓮最是怕痛,又愛耍賴,此回不一鼓作氣,下回不知要等到猴年馬月,心想長(zhǎng)痛不如短痛,他一咬牙,扶著她的腿兒便用力擠入。 湛蓮尖叫出聲,似是想將侵入物擠出去,又似想減輕疼痛,她翹著臀兒不停亂扭。 湛煊終于完全得到了魂縈夢(mèng)繞的寶貝兒,本就激蕩難以自持,況且那花徑緊窒如同仙境,蓮花兒還七扭八扭,湛煊自覺不妙,急忙想安撫淚人兒,誰知她還變本加厲,他一時(shí)不察,竟就…… 湛蓮感受到體內(nèi)異變,停下來也不鬧騰了,只睜著一對(duì)可憐兮兮的水眸看著他,“三哥哥,好了么……” 她雖這樣問,但已篤定這便是禮成了。因?yàn)槟钱媰?cè)上,全是男子把怪東西插進(jìn)婦人體內(nèi)便好了。她今日才知,那怪東西竟那般堅(jiān)硬難受,難怪畫上婦人個(gè)個(gè)蹙眉,表情古怪…… 不怪湛蓮有這想法,因那畫冊(cè)上都是不、會(huì)、動(dòng)、的! 湛煊想死的心都有了。有心想在心肝兒身上一展雄風(fēng),叫她再看不上別的男子,豈料竟一泄千里,還未開始便完了……恥辱,天大的恥辱。況且竟還發(fā)生在他與蓮花兒的初次上,這叫他顏面何存?這寶貝兒還問他好了么,他竟不知該如何回答……說好與沒好,他的男兒氣概,都碎成了灰燼…… 湛煊打擊太大,頹唐地倒在湛蓮身側(cè),裝死不肯露臉。 誰知嬌人兒還火上澆油,“既然好了,三哥哥就快出來罷,我疼得厲害,下回再不來了?!痹瓉砭咕瓦@事兒。不過爾爾。湛蓮莫名有些失望。 湛煊直想找塊豆腐將自己撞死,他腆著厚臉皮才強(qiáng)笑道:“蓮花兒,這其實(shí)……里頭有它的妙處。咱們?cè)賮怼?/br> “有什么妙處,除了疼還是疼,三哥哥以后再做這事兒,我就再不讓你親了?!闭可徫亲?,自己慢慢退開。 她低頭一看,立刻又羞又驚地喊道:“我流血了!” 湛煊聞言翻身坐起,忙安撫道:“蓮花兒別擔(dān)心,處女落紅總是有的?!?/br> 湛蓮自是聽過落紅一說,原來不知這紅是從哪兒來,今日親身體會(huì),才知……湛蓮不免紅了臉,“三哥哥快穿上衣裳,回宮去罷?!?/br> 湛煊壓根未能紓解,又被湛蓮誤會(huì)如斯,直想再來一場(chǎng)扳回顏面,只是體諒她初次承歡,身子又嬌,便只能啞巴吃黃連,悻悻然打消了念頭。 湛煊叫了人進(jìn)來服侍,湛蓮卻因羞赧一刻也不讓他多待,湛煊頂著一張苦大仇深的臉出了內(nèi)室,迎上順安不可思議的眼神,“陛下,您這是……”這么快就完事兒了? “閉嘴!”湛煊眼刀子狠狠刮向他。 順安立刻識(shí)趣地閉了嘴。 湛煊大步出了正堂,走下庭院,一腳踢斷了一棵桂花樹。 臉色陰郁的皇帝回了宮廷,乾坤宮的奴才見主子臉色極為不豫,順安公公也唯唯喏喏,更是嚇得大氣也不敢出,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伺候主子。 湛煊板著臉更衣沐浴,低頭看沾上了血跡的某處,臉色緩緩由陰轉(zhuǎn)晴,繼而唇角上揚(yáng),開懷大笑。 他的寶貝蓮花兒,終于是他一人的了! 順安在外頭聽到笑聲,卻是不解,那般快就完事兒了,陛下還笑得出來,莫非……瘋了不成? 第72章 隔日,明德帝被一群主和親的大臣堵在泰來齋,七嘴八舌地請(qǐng)他三思深思,他只如秋風(fēng)拂耳,心不在焉地頻頻向外張望。 彼時(shí)外頭傳來動(dòng)靜,順安若無其事地走了進(jìn)來,湛煊便知蓮花兒定是進(jìn)了西殿了,不耐煩地就想打發(fā)人走。 誰知這些個(gè)臣子都是些頑固的,又將他拖了好一會(huì)兒,皇帝這才忍無可忍地道:“朕意已定,再多言者立斬?!?/br> 大臣們這才消停了,湛煊迫不及待扔了裝模作樣的朱筆,三步并兩步就往西殿走,順安在后頭喊也喊不住。 止不住上揚(yáng)唇角的湛煊跨入西殿,還沒站穩(wěn)就揮手讓宮婢退下,目光直直鎖向坐在軟榻上的湛蓮。 湛蓮今日梳著梅云髻,斜插著一根玉簪,身著一襲連身月白緞裙,系著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