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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也算機(jī)密,誰知道臨二臨三這般信口雌黃。不過臨二臨三既然是信口雌黃,為何會去捉齊燁書與聞衍?除非臨三雖然胡說,但心底確實有那么個猜測,畢竟那日葉赟以筑基傷害元嬰太過逆天,讓人難免不往天寶上想。“我該行事更為周全一些的?!蹦霞文居行┳载?zé),他擔(dān)心偽品被揭穿之后,反倒更讓人確定天寶在他倆手中,從而給兩人帶來危險。“你考慮得已經(jīng)足夠周全。”葉赟安慰他道:“若真有人這般執(zhí)著認(rèn)定,那便是人命天命。天命如此,非人力能夠扭轉(zhuǎn)的。人心難測,總能尋到理由為自己猜測作為佐證。你考慮得再周到,也會有人從微不足道的小事之中認(rèn)定自己所認(rèn)為的。”南嘉木搖搖頭,心中尋思怎么補足這個漏洞。東火山一代匯聚不少修士,元嬰金丹筑基都有,有三五成群的,有單獨成行的,鎮(zhèn)日游走在東火山這一代。東火山也是一處火山群,時不時會火山爆發(fā)的那種。南嘉木與葉赟從火行區(qū)域翻越到土行區(qū)域時經(jīng)歷過,對這種時不時會爆發(fā)的火舌有點發(fā)憷,他倆在山脈外圍打轉(zhuǎn),這樣爆發(fā)時能夠及時逃跑。至于那等進(jìn)入山脈之中不怕死的,南嘉木只能佩服地說聲有膽量。不出兩人意外,臨二臨三也來到了此處,可是兩人沒瞧見青衣修士與黑底金邊的劍修,更沒瞧見齊燁書與聞衍。“他倆被捉了?”南嘉木在這附近轉(zhuǎn)悠了幾天,忍不住朝葉赟開口。葉赟也不知道。“墨寶石玩得也夠久了,讓他動作快點?!蹦霞文境~赟開口,他目光落到火山之中,忽而道:“聽說,火行區(qū)域有一處無人敢去之地,名喚‘千嶂里’,那處靈氣稀薄,火氣濃烈,常有死氣瘴氣縈繞,是也不是?”葉赟肯定地點頭。南嘉木雙目一亮,道:“你說,讓玉瑗將臨二臨三引入那‘千嶂里’如何?”南嘉木說道此處開始興奮起來,“讓墨寶石別急著回來,按原計劃離間臨二臨三,待臨二臨三反目,眾元嬰追殺之際,讓墨寶石引導(dǎo)臨二去‘千嶂里’,隨后玉瑗自毀,墨寶石在回歸,你覺得如何?”葉赟望著神采飛揚的南嘉木,覺得他算計人時很好看,他毫不猶豫地點頭,將南嘉木的話傳了過去。“什么?不行,我要加報酬,我要吃你做的花彩雞?!蹦珜毷肫鹚阍诘ぬ飪?nèi)睡覺時,被葉赟飯菜香醒卻被葉赟死死扣在丹田中不能出去,不能解饞的憤懣,當(dāng)即提出自己的籌碼。葉赟琢磨了會,道:“可以,不過你要自己去捉花彩雞?!?/br>花彩雞是葉赟從維揚山脈捉了處理隨身帶著的,雖然比不上剛殺的花彩雞味道,但儲存在木盒之中依舊新鮮。因為別處難尋,因此葉赟才會這么隨身帶著。此時葉赟讓墨寶石自己去捉花彩雞,算是委婉地拒絕,不過墨寶石是沒聽出來的,它只知道葉赟答應(yīng)給他做花彩雞。墨寶石興奮道:“你別忘了?!被ú孰u靈氣充裕rou質(zhì)鮮嫩,加上葉赟的手藝肯定好吃到爆,墨寶石本來很有干勁的,此時愈發(fā)賣力。“對了,嘉木有沒有想我,紅寶石有沒有醒來過一次……”之前有紅寶石與它私聊,它不覺得有什么,這段時間南嘉木與葉赟不敢隨意說話,它藏在葉赟丹田中更是謹(jǐn)慎小心,而葉赟又不會與它聊天,差點沒把它憋壞。此時見葉赟難得放開心靈傳音,忍不住巴拉巴拉地說話。然而葉赟正事說完后,再次關(guān)閉通話渠道,氣得墨寶石大罵葉赟大壞蛋。“事與墨寶石說了?!比~赟偏頭朝南嘉木點頭,南嘉木也跟著點點頭,“咱倆去德城‘意館’那問詢信息?”“好。”南嘉木與葉赟在腦中交流,腳下速度不落。走了沒多遠(yuǎn),瞧見前邊陣法大布,修士潛伏之后,便知又是一場是非。這樣的事在五行區(qū)域數(shù)見不鮮,跟獵人下陷阱,等待獵物上門一樣的。顯然,雖然大部分修士的目光都在天寶之上,但也有不少不介意順道發(fā)財?shù)摹?/br>南嘉木與葉赟以往不愿多生事端,面對這種能避讓便避讓,因為這些修士沒有專門逮誰的意思,哪個落入陷阱便搙哪個羊毛與羊。此時也不例外。只是兩人愿意避讓,那些潛伏的人卻不愿兩人離去。畢竟南嘉木與葉赟,一金丹一筑基,老的老傲的傲,在他們眼中便是順道收拾的軟柿子,連埋伏都用不上的那種。因此,見南嘉木與葉赟繞道之際,當(dāng)頭金丹修士一指另一名金丹以及兩名筑基,再指指南嘉木兩人,那三人點頭,朝南嘉木兩人圍困過來。南嘉木快速朝附近張望了一圈,見此處除了這一群人,并無其他修士,當(dāng)即朝葉赟點點頭,又搖搖頭。葉赟瞬時明白,知道附近無人,不用留手,但那邊還有人潛伏,他別插手,當(dāng)即后退一步,讓南嘉木站在前面。南嘉木目光落到那邊潛伏的兩金丹一筑基身上,心知須速戰(zhàn)速決。他昂起下巴不耐煩開口:“就憑你們這幾條小雜魚,也敢攔你小爺?shù)穆罚俊?/br>葉赟在身后聽著,覺得南嘉木越來越可愛了,連做戲都那么可愛。“呸,雜碎,敢罵你爺爺我,吃招——”當(dāng)前金丹高舉狼牙棒,狼牙棒上寒光閃爍,帶著懾人的凜冽寒意。另外兩人筑基朝葉赟而去。南嘉木蔑視那金丹修士,冷哼一聲,身形一動避開金丹修士的一擊,同時左手劍出,淺墨色的長劍一橫,將去找葉赟麻煩的筑基修士一劍斃命。與此同時,金丹修士的下一招再次而來,南嘉木左腳滴溜溜地轉(zhuǎn)了半圈,長劍當(dāng)空,如皓月銀泄,與狼牙棒上狼頭虛影相撞。另一名筑基修士手持金剛杵,也朝葉赟當(dāng)頭落下,葉赟不動,而南嘉木此時長劍凌厲而行,劍上白加黑凝成麻花一股的劍意后發(fā)先至,將金剛杵絞成粉碎,這還不止,劍意攪碎金剛杵后,又重新折回,將筑基修士攔腰而斬。血流進(jìn)火紅的細(xì)碎砂礫之中,分不清砂礫與鮮血顏色,只有血腥之味在這方空間蔓延。金剛修士被皓月銀光震得后退幾步,又見不過照面便死了兩名筑基,心中被南嘉木的狠辣駭破了膽。不過初初交手,他便知自己不是這人對手,當(dāng)即拖著狼牙棒就想后退。南嘉木卻不容他后退,再次長劍朝前一劈,看似只出了一劍,實則已經(jīng)使出十五劍,道道劍光在空中成為殘影,將金丹修士的幾處致命要害封住。金丹修士手忙腳亂地用狼牙棒攔擊,但那劍光太快,他動作太慢,很快身上便掛了彩,而劍光依舊在迫近,眼見著這名金丹就要被劍光絞滅,那邊發(fā)覺不對勁的其余三人也已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