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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穿越之嫁個窮散修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6

分卷閱讀76

    嬰修士一喊,眾元嬰紛紛住手,四處張望尋找天寶身影,然而天色蒼蒼,大海茫茫,哪有那玉瑗之影。

一眾元嬰皆有些茫然。

彼此對視,眼底戒備、遷怒、惱火、譴責(zé)之意紛紛朝他人而去,這個怪那個不該下死手,那個怪這個不該不念往日情分,七嘴八舌的,越說越壓抑不住怒火沖沖。

只是此時天寶已逝,理智回歸,嘴上雖然說著不客氣之語,心中將對方暗恨幾重,但皆有默契地不再動手。

他們?nèi)齼蓛傻厮奶幏稚㈤_來,在這小海之中到處搜尋。

他們堅信,玉瑗不會認誰為主,必是將自己藏了起來。

此時,葉赟忽然覺得衣袖內(nèi)異動,有一冰涼之物緊貼他肌膚,順著里衣朝上鉆去。葉赟心一動,好懸才能控制自己的呼吸情緒氣息。

葉赟控制得雖快,但那瞬間的呼吸停頓還是被南嘉木捕捉到了,他抬頭以眼神關(guān)切地望向葉赟,葉赟端正著臉,朝南嘉木微微搖頭。

南嘉木雖然依舊擔(dān)憂,但此時確實不是說話之處,只得暫且放下。

齊程心思都被天寶失蹤之事引去了,甄隱卻依舊記掛著他插手自己與石賢之間的戰(zhàn)斗,再次開口道:“道友,請指教?!?/br>
齊程凝眉,“道友便算放棄天寶,也不關(guān)心天寶下落嗎?天寶可是與大荒界未來密切相關(guān)!還是說,道友認定自己會化神,日后與大荒界再無干系,故而這般冷漠?”

南世鳴開口:“寶物有靈,冥冥間自有天意,道友何必如此火燒火燎?”

“若憤世厭俗者得之天寶,一朝滅世又如何?一朝稱霸大荒界又如何?一朝徹底封鎖大荒界又如何?一朝開啟大荒界又如何?”齊程說得大義凜然,好似他當真在為大荒界懇切考慮。

南嘉木心中一驚,那天寶竟這般強大?

南嘉木掌心的墨寶石翻個身,將屁股朝向齊程,暗暗地翻個白眼。

南世鳴笑道:“道友過慮了?!?/br>
齊程氣個倒歪,誰想太多,誰想太多了?天寶威力太大,若擁有者心性被迷,一時被到手力量沖昏神智,很有可能造成他所言后果。縱然他有私心在里邊,可是他也是真心擔(dān)憂,此次天寶太過惹人垂涎,誰知天寶擁有者會不會是未來仇敵。

“若我所言為真,爾等可沒地方哭?!饼R程冷臉一甩,也離開此處,加入尋找天寶的隊伍。

天道有變,天寶現(xiàn)世,各宗門中有感悟天機者推演而出,故眾元嬰紛紛奔至小海。

不少宗門修士有心將天寶納于手心,卻也有不少宗門認為天寶有靈,自會擇主,無須太過在意,還有一些修士恰巧逗留在小海附近,正好趕上,因此小海之處元嬰修士雖多,但其實也不是全修真界元嬰修士皆出動。

越是高階,對道理解地越深,越是對外物缺乏依賴,更明白寶物雖好,適合自己的才是最重要的。因此這些修士雖對天寶好奇,但有不少抱著見識的態(tài)度而來,如此其自不著急。

這不,天邊又來了一群元嬰修士,有駕駛著雕欄畫船在云海中緩慢行駛的、有坐著絨毯側(cè)坐著喝酒的、有踩著花籃與旁人談笑風(fēng)生的、有一人彈奏琵琶一人縱聲高歌的,還有一人在旁拍手配奏的,這后來的一群人好似前來踏春玩耍一般。

甄隱未曾攔截齊程,兩人皆為元嬰中期修士,打起來一時之間糾纏不休,反倒誤事。他收回手,與南世鳴一道望向天邊,見到那群元后修士,皆面帶驚訝之色。

元后修士大多忙著感悟道途,為化神做準備,等閑不出宗門,天寶出世,竟連他們都驚動了?

“見過諸位前輩?!蹦鲜励Q與甄隱朝元后大修士行禮,南嘉木與葉赟混在其后一道。

那放聲高歌的男子伸手一拂,阻止了兩人將禮行完,他笑道:“兩位道友何必這般多禮。吾等錯過盛事,二位可知,天寶歸屬?”

南世鳴見是安山書院的行歌尊者,笑道:“前輩客氣了,不過晚輩亦不知天寶蹤跡?!蹦鲜励Q將眾元嬰爭寶而失寶,之后尋寶之事說了。

“天意,合該天寶不歸吾等?!毙懈枥献嬉慌陌驼?,朝旁抱著琵琶的女子笑道:“懷璧,白日作伴,且行且歌。”

懷璧溫婉一笑,“大善。”

她再次撥弄琵琶,與行歌一道離去,惟留悠悠琵琶聲響飄渺空茫。一名童子模樣的四肢都戴上金色鈴鐺的修士早在懷璧與行歌走時便一道離去,他在大鈴鐺上左右腳踩,同時拍手打著節(jié)拍,金色鈴鐺叮叮當當,與那琵琶聲樂相合為奏。

坐在白毯上的青衣修士呷了一口酒,也追了上去:“白日作伴怎能沒了酒,等等我?!本o隨他而去的,是坐在雕船之上的容貌昳麗青年。

踩著花籃與踩著飛劍的兩名修士也笑道:“曲水青梅煮,青山白鶴飛,青山鶴伴獨飲未免太過寂寞,曲兄可愿與弟同飲,互印道途?”

“善。”飛劍曲姓修士與花籃修士相攜著談笑而去,遠遠地還能聽間花籃修士爽朗的笑聲。

這群元后修士來得快,去得也快,南嘉木還未適應(yīng)他們的畫風(fēng),他們便似旋風(fēng)般消失無蹤。

南嘉木望著他們離去的方向,哪怕什么都不能瞧見,也令他向往不已。

那就是元后修士嗎?灑脫自然,本性真我。

南嘉木還在神游,便聽得南世鳴對他的斥責(zé)。

“你不過筑基,怎敢挑釁元嬰?若非我,”南世鳴瞧了甄隱一眼,補充了一句,道:“與甄道友在此,你此時危矣。日后,不可這般膽大妄為!”

南嘉木收回視線,笑道:“正因為老祖宗在此,嘉木才敢這般行事?!蹦霞文就蚰鲜励Q,繼續(xù)道:“畢竟我是南家的獨苗苗,受了委屈總該討回來的,老祖宗,你說是嗎?”

南世鳴被南嘉木口中的獨苗苗一哽,心知南嘉木對他依舊有怨氣,遂另起話題道:“你怎么會惹上石賢?”

南嘉木冷哼一聲,道:“誰敢惹他!我又不是老壽星上吊,平白無故去招惹元嬰大修。他抓我道侶賣去閣子里,若非我及時趕到,我與我道侶都被他一人給毀了。毀人道途,不啻于殺人父母,老祖宗你說,這口氣我該咽下?”

南世鳴目光在葉赟與甄隱面上繞上一圈,有些吃驚石賢真為了這狗屁原因而做出這等有失身份之事。南世鳴心中有些煩亂,道:“石賢不是個大方的,日后瞧見他只將我搬出,若他不想與我不死不休,他不會下狠手?!?/br>
石賢能因容貌相似而能與小輩計較,誰知他發(fā)起瘋來會不會完全不管不顧?南世鳴左思右想不得安心,決定回去后尋到器宗與石賢好生“談?wù)劇?,南家就只這個后裔,不容有閃失。而且,承嗣花也可以著手準備了。

南嘉木點頭,隨即好奇問道:“老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