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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石。可是此時,南嘉木不過初初露出獠牙,便打得她措手不及,由此可見南嘉木這人的心辣之處。往日計劃行不通,往后如何她得好好盤算盤算。“哦?!蹦戏鍛艘宦?,聽話地閉了嘴,繼續(xù)啃靈果。趙秀如見他這般沒心沒肺,太陽xue又突突地疼,她心塞地開口:“往日你與他交鋒,可曾占過上風?”現(xiàn)在南嘉木不可小覷,她兒子不能繼續(xù)這般無知下去,故而趙秀如引導性地發(fā)問道。南峰回想了一番,好似自己沒一次真正達到過目的,不過思及南嘉木的反應,南峰理直氣壯道:“我一直占據(jù)上風啊,我攻擊他,他只會躲?!?/br>“那是他不想暴露實力?!?/br>“我辱罵他,他不會還嘴。”“那是他懶得與你這個傻子計較?!壁w秀如對自家蠢兒子的榆木腦袋絕望了,“以后別再去惹南嘉木,記住了沒有!”“我不是傻子,”南峰小聲反駁了一句,卻對趙秀如后一句話十分不服氣,嘟嘟嘴不以為然。趙秀如正思及心事,沒注意到南峰的表情。南嘉木專注地打磨掌心指環(huán),把外圍細細打磨光滑后,取出刻刀在指環(huán)內(nèi)側(cè)刻入百以內(nèi)的數(shù)字。之后他放下刻刀,捏起環(huán)壁對著光線處檢現(xiàn),確定無遺漏后,將指環(huán)一收,推開房門。趙秀如忍耐極限將至,他該進行下一步了。鋤石正守在門外,聽得動靜,轉(zhuǎn)身高興地開口:“恭喜少爺出關(guān)?!?/br>南嘉木面色帶著和煦之笑,望著院中盛開的梨花,開口問道:“鋤石,你跟了我多久?”鋤石心一突,惴惴地開口:“十年了少爺?!?/br>“十年啊,不短了?!蹦霞文靖锌痪?,又問了個毫不相關(guān)的問題:“鋤石,你進過學嗎?”“鋤石上過學堂的,少爺?!变z石愈發(fā)摸不著頭腦,覺得南嘉木問得奇怪。“你不妨去看看,重溫一下。字與字間,明明沒關(guān)聯(lián),組在一塊,卻擁有各種意思,你說是不是很有趣?”鋤石不明所以地點頭。南嘉木見鋤石不懂,也不多說,將剛做好的指環(huán)遞給鋤石,“我隨意做的,你戴著玩吧。”鋤石接過這枚指環(huán),敏感地察覺到這指環(huán)與以前他收到的不太一樣,好似更有吸引力,光是看著便心蕩神迷不能自己。鋤石有那么瞬間鬼使神差地想將之占為己有,不過思及夫人的手段,鋤石冰泠泠地打了個寒顫,將這等貪婪心思歇了。鋤石將指環(huán)小心的藏在懷中收好,朝南嘉木諂媚一笑:“謝少爺賞?!?/br>南嘉木冷眼瞧著鋤石,臉上笑容未曾變動半分,他話語愈發(fā)溫和,“我出去走走?!?/br>“恭送少爺?!变z石估摸著南嘉木走遠了,揣著指環(huán)朝那偏僻荒蕪小院跑去。南嘉木說出去走走,便是真的出去走走,他慢悠悠地朝廚房方向走去。他的計劃即將展開,南府即將不太平,那些對他抱有善意的,該離開了。廚房內(nèi)曾叔正在顛大勺,瞧見南嘉木,他將大勺讓給旁邊徒弟,朝南嘉木迎了上去,“大少爺?!?/br>“曾叔?!蹦霞文竞傲艘宦?,與他一道去了廚房外邊的小院。“大少爺,”曾叔又高興地喊了一聲,道:“上次的靈食燉少爺覺得可好?那是我新研究出來的,若是二階食材,正好適合少爺固本培元?!?/br>曾叔怕南嘉木吃一階食材吃壞了身子,此時拐著彎勸道。“曾叔的手藝一向是好的?!蹦霞文颈苤鼐洼p,怕曾叔繼續(xù)相問,另起話頭道:“曾叔以后有什么打算,想過離開南府嗎?”南嘉木答非所問,并非為了包庇鋤石,而是不想曾叔知道又起事端。曾叔驚疑不定地望著南嘉木,南嘉木肯定的點點頭。第4章賺錢小能手趙秀如捏著指環(huán),目光在其內(nèi)側(cè)掃來掃去,低聲問小四:“鋤石還說了什么?”小四回憶了一下,道:“鋤石沒跟小的多說什么,只是,”“嗯?”趙秀如視線從指環(huán)上移開,望向小四。小四頓時緊張,腿肚子有些打顫,他低著頭盡力維持身形,道:“鋤石說大少爺忽然問了些奇怪的問題?!?/br>不待趙秀如發(fā)問,小四先一溜嘴說出來:“大少爺問鋤石進過學沒,鋤石能夠上學還是大少爺資助的,因此鋤石覺得這問題古怪。對了,大少爺還要鋤石重溫,說什么字很有趣,組在一塊更有趣之類的?!?/br>趙秀如捏捏指環(huán),心中有了數(shù),揮手讓小四下去,自個兒尋了,按照數(shù)字對應去找。“攝影戒南廷臥室鏡面攝影”趙秀如念了一遍,若有所思。她喚了丫鬟進來,道:“去請大少爺?!?/br>既然南嘉木有求于她,此事便有商量的余地,況且,南嘉木想對付南廷?親生父子相殺,這就有趣了。趙秀如冷笑,南嘉木將現(xiàn)成的把柄遞到她手上,她不利用一番豈不是對不起南嘉木的心意。不多會兒,丫鬟進來稟告,言南嘉木不在府上。“他去了哪里?”趙秀如驚怒,南嘉木這般自信她會照做?“大少爺沒說。”趙秀如揮揮手,丫鬟無聲退下。“南嘉木!”趙秀如氣得牙癢癢,最終卻戴著指環(huán)去了正院。正院是南廷居住之所。被趙秀如念叨的南嘉木從角門出了南府。他偏頭望向身后府邸,南府好似張開嘴的巨獸,正欲將他吞沒嚼碎。南嘉木再次起了逃離之心,只是這股沖動被他強行鎮(zhèn)壓下去,還不到時候,南嘉木對自己道。想起幼時失敗的逃跑,南嘉木眸子一暗,再抬頭,臉色又掛著如沐春風的笑。他的目的地是散修堆。他把身上大部分靈石給了曾叔,自己只留了不到二十下品靈石,此時急需賺取靈石。他不著痕跡地朝人煙稀少的小巷拐去,待察覺四周無人,從荷包中取出黑色斗篷戴上。再出現(xiàn)在街上時,稍顯嚴肅的中年男人拉了拉斗篷,將整張臉藏在斗篷之后。他熟門熟路地朝散修堆走去,既神秘又不好惹。散修堆是布陽鎮(zhèn)的自由市場,散修基本上在那一帶活動,若是運氣足夠,能夠從中淘到好東西,當然也可能被當做肥羊宰上一刀,是吃虧還是吃福,端看個人本事。南嘉木駕輕就熟地在這條街上穿梭,目光在攤子上掃來掃去。忽然,他目光一凝,落到攤主右邊墊桌布的黑石上不動。隨即,他望向那位攤主。攤主是一名練氣四層的散修,容貌約莫二十五六,看著敦厚穩(wěn)重,然南嘉木知這人jian猾似鬼,且有幾分小聰明。這樣的人看似不好騙,其實摸準了他的性格,一騙一個準。南嘉木心中有了底,迅速勾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