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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判若兩人,他一只手牢牢制住范樂的頭部,溫柔地將頭埋到范樂頸部,露出了鋒利的獠牙。意識到對方想做什么,范樂費(fèi)力掙扎,卻仍然無濟(jì)于事,他想從倉庫中掏出什么能應(yīng)付眼前局面的東西來,但突然想到剛才這個男人絕望的眼神,動作就停住了。那種他見過不止一次的,讓他終究無法再逃避的眼神,或許這是他曾經(jīng)犯下的罪,冥冥中終于到了償還的時候。尖利的獠牙刺破皮膚,只是一瞬的刺痛隨即就變成了麻癢,一種無法言喻的酥酥麻麻的感覺擴(kuò)散遍全身。“你……”范樂方才吐出一個字又馬上被拖入了那蝕骨的快·感之中。洞內(nèi)的溫度開始上升,空氣也似乎變得粘稠火熱,狹窄的空間內(nèi)回蕩著男人動·情的喘息和幾不可聞的曖昧的呻吟。破碎的衣物散落一地,從赤-裸軀體上滑落的汗水又將其濡濕。范樂喘息著趴伏在地,意識已經(jīng)有些模糊,但每每要昏睡過去時又會被身后猛力的撞擊喚醒。溫?zé)岬纳嗉庠谒巢坑巫?,每劃過一個地方就讓他顫抖不已。“……嗯……”身體最隱秘的地方被撐開,被另一個同樣性別的人強(qiáng)勢地進(jìn)入、占有、沖撞,每一次零距離的摩擦都帶來痛與快感交織的無上體驗(yàn),仿佛地獄一般,恐懼著卻又控制不住地沉淪。亞希伯恩扭過范樂的頭重重地吻上去,咬破的舌尖流出的血液,在唇舌交纏中劃入范樂口中,來不及吞咽的部分yin、靡的從嘴角滑下。“你終于是我的了……”亞希伯恩的聲音很輕,像是來自地獄的呢喃。他再次扣緊身下已經(jīng)癱軟的軀體,挺動腰身大力馳騁。……禁欲上千年的老處男的欲、望絕對不能小看,范樂每次醒來的時候都發(fā)現(xiàn)身后的動作還在繼續(xù),于是再一次被折騰得精疲力盡昏睡過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再次清醒的時候才終于發(fā)現(xiàn)一切都已經(jīng)停止了。范樂呆呆地盯著洞頂,全身肌rou沒有一處不酸痛的,特別是某個地方,火辣辣的不說,他總覺得里面還塞著根老黃瓜!以血族的體質(zhì)還會被折騰成這樣,范樂敢對天發(fā)誓某個混蛋一定折騰了他不止三天。雖然他保存了二十幾年的魔法師的身份就這樣擺脫了,但他絕對不希望是這樣的方式??!可惜他不知道還有個比他更加悲催的家伙,不然心理上至少會好受些。“寶貝兒你終于醒了!”亞希伯恩的聲音帶著某種饜足的味道從側(cè)面?zhèn)鱽?,同時范樂還感覺到某個火熱的東西正緊貼著他的大腿,還時不時地蹭一下。范樂額頭青筋一跳,這家伙現(xiàn)在這么精神十足看來是成功了。銀光一閃,幾根指長的銀針擦著范樂大腿飛射而出,亞希伯恩一個緊急翻身匆忙避過,就見那銀針刺入洞壁,并且被刺入的地方飛快地被腐蝕出了一個碗口大小的洞。一滴冷汗滑下,如果剛才他動作再慢些,第三條腿就廢了??!“寶貝兒……”一邊的范樂已經(jīng)坐了起來,保持和禽獸一米的距離。聽到某人有些委屈的聲音眉頭一挑,右手抬起,每個指縫間都夾著一枚銀針:“哦,有事嗎?”亞希伯恩連忙舉起雙手投降狀:“沒!我只是想說你的消息來了!”一條紅色的小魚被他扔在地上,還一蹦一蹦的,魚尾上系著一條白色的絲帶。范樂放下針將魚抓了起來,解下了系在魚尾的絲帶,然后一把將魚扔到了洞外。他抬起頭問道:“什么時候見到的?”“今天早上?!?/br>范樂點(diǎn)點(diǎn)頭,幸好沒有錯過,不然就麻煩了。“走吧!”片刻之后他拿出兩套衣服,至于原本的那件早就被亞希伯恩撕成了碎片,披在身上都嫌遮不住重點(diǎn)。“去討債嗎?”亞希伯恩拿起衣服但眼睛卻還貼在范樂身上,眼看著一寸寸都被自己烙上痕跡的皮膚被衣服遮住才有些遺憾地收回了目光。“當(dāng)然,還有利息!”范樂勾起嘴角,現(xiàn)在要是誰敢阻止他,他就關(guān)門放亞希伯恩。☆、第76章辣個狂犬病“你竟然沒死!”銀發(fā)人不敢相信,他當(dāng)日是推算了亞希伯恩絕對不會有活下來的可能性才離開的。“讓你失望了!”亞希伯恩笑意盈盈。紅發(fā)男子瞬間警覺起來,但面對已經(jīng)成為四代并且狀態(tài)完美的亞希伯恩根本沒有還手之力。沒有人見到亞希伯恩氏族怎么出手的就見紅發(fā)男子的頭顱滾落。銀發(fā)人大駭,他雖然實(shí)力有所長進(jìn)但比起現(xiàn)在的亞希伯恩根本不值一提,驚恐之下只有選擇逃命。但亞希伯恩怎么可能放他離開,只聽得慘叫一聲,銀發(fā)人的胸口處伸出來一只潔白如玉的手。亞希伯恩笑著在銀發(fā)人耳邊說出了他此生聽到的最后的話:“說起來我還要謝謝你呢!”謝……什么……這是銀發(fā)人腦海中最后的念頭。以絕對實(shí)力碾壓一切的亞希伯恩在秒殺兩人之后還來不及擺個酷帥的pose就就到一聲槍響,一顆銀質(zhì)的子彈擦著他的頭皮飛過。“有時間發(fā)呆不如趕緊解決走人!”人群后方走出一個持槍的青年,正是范樂。他心中狠狠給亞希伯恩記了一筆,別以為他不知道那禽獸最后一句話是什么意思。在場少有能認(rèn)出范樂的人,一個個都睜大了眼看這個竟然敢冒犯亞希伯恩的人會是什么下場。但出乎意料的是,亞希伯恩不僅沒有動怒反倒趕緊賠笑,那一臉陽光燦爛的樣子簡直不忍直視,穆爾長老痛苦地捂住臉,家主沒救了。而此時那被封印的房間中,閃爍著圣潔光芒的教廷咒文已經(jīng)完全消失,露出了重重封印壓制下的純黑色的棺木。棺蓋已經(jīng)被推開,一名瘦削的男人安靜的躺在其中,面容祥和。“你們來晚了。”耶利米轉(zhuǎn)身對著外面說道。“在一切沒有結(jié)束之前都不算晚?!狈稑芬徊讲阶哌M(jìn)房間s家主并沒有阻止他,因?yàn)閯傄徽彰孢@個不茍言笑的男人就已經(jīng)被亞希伯恩輕松干掉。“你認(rèn)為你還有翻盤的能力嗎?”耶利米收起了笑容。仿佛是為了印證他的話,棺木里的瘦削男人陡然睜開了眼,然后略顯僵硬地站了起來。因?yàn)槌了颂L時間,男人花了幾分鐘的時間才明白現(xiàn)在的狀況,而在此期間無論是耶利米還是亞希伯恩都沒有別的動作。“喲!沒想到我還有被放出來的一天,不過這里真熱鬧,一個教廷的小家伙,還有……你,好久不見了,亞希伯恩!”男人大大方方地坐在棺木的邊緣上,笑得柔軟隨和,完全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