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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可卿點(diǎn)了點(diǎn)頭:“兒臣都聽父皇的。” 薛靖愛憐的看著她:“等朕君臨天下,你不愁找不到好夫婿的。” 薛可卿點(diǎn)了點(diǎn)頭:“兒臣等著父皇?!?/br> 我會等你一生一世,你也要等我。薛可卿想,你要等我長大,等我有力量的時候,同你站在一起。 番外之女王大人(11) 薛可卿沒有等很久。 薛靖迅速和步氏的娘家步綱干掉了謝丞相,給了世家一個巨大的打擊。 他也不罷相,因?yàn)橐坏┝T相,就又要從世家里面選新的來,他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逼的謝相在家里養(yǎng)病。 朝政都回到了他都手中,步綱成為朝中新寵。 天策將軍大獲全勝。 他最信任的那個女孩為他打下了千秋萬代的功名,然后瀟灑的帶著親兵殺到了那個叫平南城的小地方,接回了周宜。 她做這么多,是為了博周嘉一笑。 薛靖好笑的對她說:“這個殷如墨啊,真是個要命的,她一個女孩子,這樣追著周大將軍跑,就不怕人家笑話?!?/br> 薛可卿悵然道:“那是因?yàn)?,她喜歡周大將軍啊?!?/br> 因?yàn)樗矚g他啊,她愿意傾盡天下,博他一笑。 什么時候,她也能同殷如墨一樣,傾盡天下,博他開懷一笑。 薛靖惆悵的道:“好好的一個女孩子,這么點(diǎn)大,怎么就看上了周太傅。周太傅比她大了好多呢?!?/br> 步氏體貼道:“或許是因?yàn)橐蟠髮④姀男【蜎]有父親,周太傅是三軍統(tǒng)帥,又統(tǒng)領(lǐng)百官,待人也寬和,殷大將軍把他當(dāng)做父親了。” 薛靖發(fā)愁的看了一眼薛可卿:“不會吧,那混球不像是缺少父愛的人?!?/br> 薛可卿笑了:“兒臣覺得,因?yàn)橐髮④娛巧w世英雄,周大將軍也是蓋世英雄,英雄惜英雄吧。” 薛靖撫掌大笑:“好一個英雄惜英雄,長樂,你可不要學(xué)殷如墨,周太傅比她大了太多,如是真娶了她,走在她前頭,她只怕要傷心了?!?/br> 步氏謙恭的插嘴道:“長樂是陛下的孩子,陛下一定會提她找一個好姻緣的?!?/br> 薛可卿沒有說話,她知道,屬于她的未來,必須要自己去掙的。她不是周宜。 周宜有萬千寵愛,有那樣一個父親。 周宜的軟弱,來自于她的自信。 她比誰都清楚,周宜有多強(qiáng)大,不驕不躁,不爭不搶,但是該是她的,她想要就能要到。 周宜六歲的時候周嘉為她打造了一只金手鐲,她帶進(jìn)宮里,被人覬覦,巧言令色糊弄了薛靖,薛靖便讓周宜把鐲子給了那個謝小姐。 周宜嘴巴笨,不喜歡說話,當(dāng)下就把鐲子摘了給人家。 后來人家就覺得周宜好騙,小孩子嘛,占她便宜,弄她的東西。 周宜就這樣被人弄走了好幾回東西。她家有錢,不在乎那點(diǎn)東西,周嘉又極寵她,好東西多的不行。人家京城小姐都有月例,就是宮里的公主,也都是按月給多少錢,多少東西。 周宜是要什么有什么。 后來人家要周宜一個瑤琴,周宜直接道:“你總共在我這里要了五千兩銀子的東西了,你要的話,讓你家的管家派人來我父親哪兒取,我給你錢讓你去買,瑤琴是父親給的,我不給你?!?/br> 那個女孩子好像是張家的小姐,漲紅了臉道:“我不過是同你要了幾回東西,你怎么能這么說話呢?!?/br> 周宜冷冷道:“事不過三,所謂禮尚往來,我有往,你有來么?” 那張小姐惹毛了她,她直接就告訴來殷太后,殷太后將那個張小姐和她母親直接打了板子丟出宮去了。 周嘉也將她的父親降職。 周宜可以退讓,可以先禮后兵,因?yàn)樗纳矸莞哔F。 “而我薛可卿,不過是買來的奴隸罷了?!毖汕渫送约旱碾p手,輕輕的笑了起來。 她已經(jīng)在宮中布下了不小的眼線,整個皇宮,都在她的眼睛底下了。 她還有好多的事情要辦啊。 和步氏是捆在一根繩子上的螞蚱,可憐的周宜,終究要成為敵人的。 她沒有想到,比周宜先回來的是薛皓。 薛皓出場的方式極其令人震驚,他竟然是從薛靖的床后面冒出來的。 薛可卿是記得這個太子皇兄的,薛皓走的時候她大概是七歲左右的樣子,對這個皇兄記得很清楚。 薛可卿對年幼時候的事,都記得很清楚,因?yàn)槎际峭纯嗯c恐懼。 她記得薛皓很端正,對人溫和有禮,也善良寬容。但是或許是他身份太尊貴了,又或許是他太聰明了,他似乎和人總隔著什么。 除了對父皇,他對誰對笑,都是那樣的溫雅。絲毫沒什么變化的感覺。 只有對父皇的時候,他才會笑的之間牙齒不見眼睛。 薛皓從床后面冒出來,懷里還抱著一只野貓送給他最親愛的父皇,最后弄的天子寢殿亂子八糟。 第二天他就教訓(xùn)了老三。然后又因?yàn)樗B(yǎng)母徐夫人還有三叔的事情和父皇鬧的不愉快,他還收拾了東西跑到相國寺去了。 “太子去了相國寺,說要勸諫陛下?!比绺栊÷暤?,“他說陛下一日不認(rèn)錯,他就一日不回來?!?/br> 薛可卿笑了:“皇兄真是太天真了,父皇是天子,從來都是別人像他認(rèn)錯,怎么能讓他向別人認(rèn)錯呢?” 如歌道:“陛下很傷心?!?/br> 薛可卿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要去安慰父皇?!?/br> 她嗤笑了一聲,一回來就差點(diǎn)奪走父皇所有寵愛的太子殿下,原來竟然是這樣一個蠢貨。 她帶著人去見薛靖,薛靖很傷心的在看奏章。 她走了過去,輕輕扯了扯他的一角:“父皇,你在傷心?” 薛靖回過神來,嘆了口氣,柔聲道:“也沒有什么,太子同父皇許久不見,和父皇生分了?!?/br> 薛可卿將頭埋進(jìn)薛皓的懷里,這一次,薛靖沒有推開她。 薛可卿道:“父皇,兒臣不要嫁人,兒臣不想同父皇生份?!?/br> 薛靖嘆息了一聲,揉了揉她的頭:“你還是個孩子呢?!?/br> 然后他苦笑了一生:“皓兒也說過,永遠(yuǎn)不會同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