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55
書迷正在閱讀:愛在斯德哥爾摩、穿越之蛇精病boss、總經(jīng)理說buyaobuyaoimfull、金手指制造師[系統(tǒng)]、撿到一只小龍蝦精、穿越之嫁個窮散修、帝國強(qiáng)力聯(lián)姻、含苞待寵、小貍奴(H)、通 jian(H)
有什么觸動,只要不是至親至愛的人,誰都不是看個熱鬧,還能因此就不過日子了? 沒有人會因為春宮圖的主角是被陷害的世家公子就不去買春宮圖,就不聊天了。相反,說不定還更有興趣了,聊天聊的更歡樂了。 大家都是普通人,都是要過日子的。 可是,如果這個春宮圖的主角是至交好友,那你還喜滋滋和人一起聊,和人一起討論。 那就人品堪憂了。 這個人是要有多可怕,才能這樣對自己的朋友。 所有人看著謝長風(fēng)的目光都變了顏色,謝長風(fēng)百口莫辯。他呆呆望著大家,再也不敢說一句話。 他不敢這時候大聲說自己不認(rèn)識崔蛟,這樣會更加顯得他猥瑣。 喝酒喝到這地步,大家都不說話了,方才還嬉笑著的人臉色都變得不好看起來,酒醒了之后,只覺得自己失態(tài)。 崔蛟扶著受了傷的崔明沖,慢慢走出了大廳,他沒有說一句話,就連謝長風(fēng)一開始大聲說不認(rèn)識他的時候,他也沒有說話。 大家更加覺得謝長風(fēng)不對頭,想想就覺得這個人心硬。 在普通人看來,一個人倒了霉,別人可以開玩笑,可以取笑,但是你作為好朋友,你竟然這么對他,那就是你的不對。 周宜一看安靜了下來,便笑著打圓場:“既然是丞相大人的好日子,大家也就不要計較了,繼續(xù)吃酒吧,崔大人受了傷,本宮去看望一下,你們繼續(xù)?!?/br> 她說著就轉(zhuǎn)身走了。 薛修禮趁著人紛紛落座的當(dāng)口,一拳打在了謝長風(fēng)的臉上:“你這個不講義氣的混球。” 然后吹著口哨揚(yáng)長而去! 這一拳打的也不重,看上去就是小孩子胡鬧了一下,人家也不好和小孩子計較,何況他還是皇帝的弟弟。 謝長風(fēng)也只好不說話,這一拳其實不疼,但是打在臉上,他覺得莫名的屈辱。 他準(zhǔn)備到自己的好友的桌子上坐下,可是卻再也沒有一個人愿意和他說話了。 被人畫了春宮圖固然是身敗名裂,但是背叛好友,那也是惡心至極,誰也不愿意和這樣的人再交好。 此后好幾天謝長風(fēng)都沒有出來,他一直稱病在家。 一直奮發(fā)努力,小心翼翼的他,終于遭到了人生最大的一個打擊。 18歲被舉薦為孝廉,一直以來友善親族,孝順父母,和朋友們相處也很好的謝長風(fēng),頭一次嘗到了過街老鼠的滋味。 他現(xiàn)在雖然不至于人人喊打,但是人人都知道,這個年輕有為的謝大人,在丞相的婚宴上欺辱自己的好友,拿自己的好友和人取笑,被人家的弟弟當(dāng)場抓包,打了一架,最后還被小殿下給打了一拳。 他不但人品堪憂,貌似還得罪了小殿下,將來的日子,可不怎么好過了! “工部侍郎謝大人,今天還是告假?!敝芤巳嗔巳嘧约旱哪X袋,看著薛子佩。 薛子佩新婚燕爾,好不容易退朝了,正要趕著回家和溫青準(zhǔn)備過年的事情呢,被周宜單獨(dú)留下來,很是不耐煩,他笑呵呵坐了下來,淡淡道:“這事情咱們也管不著啊,管天管地還能管的了人生?。俊?/br> 周宜咳了一聲:“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哪里是真病了,他是不敢見人了?!?/br> 薛子佩輕笑道:“誰讓他嘴欠來著,小殿下真是個人才,這一招折騰的他同樣名聲毀了個七七八八,哎,惡人自有惡人磨?!?/br> 周宜揉揉腦袋:“你就不能認(rèn)真點,他是個年輕有為,前途無量的年輕人,就這么毀了,你就不心疼?” 薛子佩翻了個白眼:“我心疼個屁,丟人現(xiàn)眼?!?/br> 周宜嗤笑一聲:“他可是你辛苦培養(yǎng)出來的,你就甘心這么毀了?” 薛子佩打了個呵欠:“他這種資歷的人多了去了,不差他一個,當(dāng)日崔蛟公子出了事,你我都很難過,那是因為你我都清楚,崔蛟這樣的人世間難找,毀了一個崔蛟就再也找不到人來代替,謝長風(fēng)……我會放在心上?” 他朝著周宜擺了擺手:“我調(diào)教過好多人,大不了再換個唄,咱們掌舉國之權(quán),還怕沒有人才?” 周宜摸了摸鼻子:“你這么說,我真是……” 薛子佩笑了:“皇后,你不要搞得和陛下一樣,婆婆mama的,不值錢的人,廢了就廢了,如今天下太平,找個人出來當(dāng)個工部侍郎還不簡單!” 他說著起身告辭,眉眼都是傲倨。 周宜望著他的背影,宮女捧來一盞茶遞上,她沒有喝,輕輕放在了幾案上。 “你出來吧?!敝芤说?。 簾子后面走出來一個人,正是一臉?biāo)ハ竦闹x長風(fēng),這個從前意氣風(fēng)發(fā)的年輕人真面容憔悴的站在周宜面前,似乎遭受了巨大的打擊。 “皇后,我……” 他今日是來同周宜請辭的,他覺得自己在京城待不下去了,忍受不了流言蜚語和朋友們的絕交,他要找個地方隱居起來。 周宜淡淡道:“丞相的話,你都聽見了嗎?” 謝長風(fēng)點了點頭:“微臣都聽見了,微臣才淺德疏……” 周宜打斷了他:“你不用委屈,你有今日,怪不得別人。” 謝長風(fēng)失落的點了點頭:“臣不敢怨憤任何人,都是臣的錯?!?/br> 周宜淡淡道:“你今日,明白人言可畏了嗎?” 謝長風(fēng)顫抖著點頭:“臣明白了,臣無地自容?!?/br> 他自幼順?biāo)欤瑥奈匆娺^這樣的事,他雖然不是位高權(quán)重,但是自幼家門清白,自己奮發(fā)努力,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所以一直名聲很好,仕途走的也很順。 自從出了事情之后,好些朋友都和他絕交了,一些平日里得罪的政敵什么的,經(jīng)常在他家的院子后面扔穢物和辱罵的紙條進(jìn)他的家。 仆人們每日都要清理那些義正言辭不堪入目的紙團(tuán)。 每一次,他都告訴自己,他根本就是被人陷害的,那紙團(tuán)上的內(nèi)容他根本就不需要看。 可是他還是忍不住。 每看一次他就憤怒一次。 子虛烏有的指責(zé),還有那些莫名其妙的謾罵,說他忘恩負(fù)義,說他背判朋友,說要抓他的女兒賣去青樓。 還給他編排出無數(shù)個曾經(jīng)背叛朋友的故事,甚至曾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