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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感,自然也就對周嘉的女兒不錯。 殷如雪出周家大門的時候看到崔蛟笑呵呵領(lǐng)著她家的小女孩殷云深在廊下逗鸚鵡,臉色大變,讓跟隨的幾個御林軍回去復(fù)命,自己急匆匆的繞回去找周宜。 “那個人是誰?”殷如墨皺著眉問。 “哪個?”周宜不明所以。 殷如雪臉色驚慌:“你家里的那個,穿著白衣服逗鸚鵡的年輕男子,約二十七八歲,我在門口看到,同云深一起?!?/br> 周宜一聽知道她說的是崔蛟,崔蛟最近有點忙,今天來這里還是自己讓他來看殷云深呢,那女孩喜歡同崔蛟玩,鬧得不行。 “他是崔蛟?!?/br> “不可能!”殷如雪斷然道,“他怎么可能是天下第一公子崔蛟!” 周宜看她臉色,詫異道:“怎么不能?” 殷如雪英氣的面龐上現(xiàn)出憂愁來,皺著眉看周宜:“我在別處見過他?!?/br> 周宜的臉蒼白了。 第一百七十章:春宮圖 殷如雪說,他在別處見過崔蛟。 周宜趕緊并推了左右,只留下她自己和殷如雪兩個人。 “你在哪里見到的他?”周宜顫聲問。 殷如雪眉頭鎖了一下,看了看四下,也不說話了,轉(zhuǎn)身將門窗都關(guān)上了,方從自己懷里摸出來一本畫冊,默默遞給周宜。 周宜接過來,看了殷如雪一眼,殷如雪咬唇不說話。 周宜無法,只好自己打開看了一下。只一眼,她手就跟被蟄了一下一樣把畫冊合上了。這本沒有名字的畫冊,是本龍陽春宮圖,畫上的人,是崔蛟。 崔蛟,是承受的那個。 畫工很精細,五官有八分像。 “這東西,你從哪里弄來的?!敝芤祟澏吨鴨枴?/br> 殷如雪如實道:“從三殿下的寢宮里找到的,柳妃娘娘氣不過兒子看這種東西,雷霆大怒,合宮都受罪,她找我處理這東西,要把那引誘三殿下的jian人碎尸萬段?!?/br> 柳妃素來把三殿下當命根子,出了這樣的東西,她恨不得把畫圖的和賣畫冊的人給找來撕了??上约撼霾涣藢m,權(quán)勢能力又不夠,只能求到了殷如雪這里。 殷如雪接了這燙手的山芋,不得不去,殷家曾經(jīng)欠柳妃一份情。 “你可有什么眉目?”周宜臉都白了,這東西流出去,崔蛟還能活嗎? 殷如雪也沒想到這畫上的人竟然是世家公子,也是受了驚嚇,她生的好看,多年來一直養(yǎng)氣,受了驚嚇之后臉會發(fā)白,但驚了之后,就會馬上收心,臉色也會恢復(fù)如初,面色會有點發(fā)青。 “什么眉目都沒有,三殿下是從一個宮人那里拿到的,柳妃誓要把罪魁禍首挖出來,看是誰要害她兒子,但是挖來挖去,宮里也就只有那一個宮人手中有一個未成形的?!币笕缪┑?。 周宜看了看畫冊的裝飾,這東西不像是市面上賣的書和畫,看起來還在作坊里。倒像是誰偷了個半成品出來進宮偷偷給三殿下看的。 殷如雪看了看周宜的臉色,低聲道:“前幾日查抄了一個作坊,畫冊已經(jīng)燒了,只是,那作坊里的人說這是個人偷偷給送來讓印的,柳妃更加覺得是有人要故意用這東西害她兒子,求我找出畫畫的人?!?/br> 周宜一把抓了殷如雪的手臂:“對,畫畫的,把那畫畫的抓住,再不能讓他畫了。殷如雪,我不說你也知道了,這東西若是再流出去,崔蛟這條命,就沒了?!?/br> 殷如雪木木的點點頭:“我知道?!?/br> 她原來以為畫上的是哪個妃子弄來的孌寵,弄來帶壞三殿下的,還想抓了崔蛟回去問話,一看周宜這態(tài)度,再傻也明白了,這是崔蛟被人暗算了。 “我盡快查出來?!币笕缪┌参康呐呐闹芤耍芤撕痛掾允桥笥阉苍缇吐犚蠹夷莻€寶貝獨苗說過了,她那個堂侄殷子鈺還是崔蛟的表弟。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情況。 殷如雪走了之后,周宜坐臥難安。 讓張青跟著殷如雪等消息。 過了兩三日,殷如雪輪到休沐,回家監(jiān)督殷子鈺功課。 殷子鈺竟然不在家。她每月只有一日休沐,累極了就準備躺一下。沒成想崔蛟來送殷云深回家。殷云深在家實在太閑了,她家的人一個個都忙的要死,也每個同齡人陪著玩,她去周家還能經(jīng)常見到崔明沖一起玩,又能和周宜說話,于是就經(jīng)常帶著人跑去。 到了下午,殷云深想到殷如雪今天休沐,趕緊的回家。 殷如雪見了崔蛟總有點不自在,殷子鈺當初滿世界帶著人招表哥的時候,她也知道,只是她不像卷入這世家之間的糾葛,便沒有多加干涉,內(nèi)里的事情不大清楚。 想來崔蛟失蹤那段日子,發(fā)生了很多事情啊。 殷如雪人有點嚴厲,看人的時候喜歡皺著眉頭,但是心地不錯,他一想到崔蛟倒了大霉,不免有點同情他,眉眼就盡力的放松。 “多謝了,云深有點皮。你送她回來,辛苦了。”殷如雪緩聲道。 崔蛟笑了笑,向她告辭。 又瞥見殷如雪身上的軟甲,愣了一下,微微的真笑了起來,他極少見到女子,穿軟甲的女子就更少見。殷如墨他倒是見到過幾次,只是每次見到,殷如墨都是帶著千軍萬馬,甲胄加深身,看上去就跟一把中箭一樣。 殷家的女孩,原來真的這樣好看呢。 崔蛟淡淡地笑著,想回去讓蘇芷萱那個傻書生給殷如雪畫一張畫像,殷如墨紅顏薄命,沒能留下畫像真是可惜。 嗨,如今戰(zhàn)事又緊起來,到哪里,再去找一個殷如墨來呢? 崔蛟想著就出了殷家的大門,手里還拿著把扇子晃了晃。 他身后跟著的幾個小廝看他這幾日心情好了很多,討好道:“公子,聽說這京城的泰安書局里出了新書,有您最喜歡的南山清客寫的志怪話本呢?!?/br> 崔蛟用扇子敲了敲額頭,算是答應(yīng),現(xiàn)在天氣已經(jīng)轉(zhuǎn)涼了,扇子就成了他手上的玩意兒,大多是用來打人用的。 他走到了書局門口,正要進去,一只手臂攔住了他。 定睛一看,來人穿著身紅色的窄袖錦衣,是男裝,但是也沒有女伴男裝的意思,頭發(fā)倒是挽了墜馬髻。顯得有點不倫不類,大概是覺得這樣省事。 這面色帶著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