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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早已厭倦了朝堂的一切,不想再涉入?!?/br> 薛皓還要再勸。 周宜突然道:“寺卿大人,你有事情瞞著我?!?/br> 薛子青道:“我怎么會有事情瞞著郡主,郡主說笑了?!?/br> 周宜盯著他:“不,你一定有事情瞞著我,你方才說話的時候看了我一眼?!?/br> 那一眼,涼涼的,有點(diǎn)遲疑。周宜知道,薛子青號稱無事不可對人言,他這種人,很少有這言的眼神。 他的眼神坦蕩而眼里,很少會躲閃。 薛皓看薛子青是有點(diǎn)不對勁,他怎么會說自己厭倦朝廷,他是鐵面無私的大理寺卿,他怎么會說自己厭倦,他只會是力不從心而已。 這么大的事情,他竟然只是親自來報個信,竟然不插手了。 “皇叔,你到底,有什么事情瞞著我?”薛皓認(rèn)真道。 第一百六十一章:你陪我久一點(diǎn),好不好 薛子青有點(diǎn)為難的看著薛皓和周宜,他整個人都不自在起來。 “殿下,臣,真的沒有什么事情瞞著您?!毖ψ忧嗟?。 薛皓皺了皺眉,威嚴(yán)道:“皇叔,您又錯了,孤如今已經(jīng)不是太子,只是小小宣和王,是您的子侄,您怎么能自稱臣?皇叔最是嚴(yán)肅正經(jīng),最不失禮于人前?!彼懒?,“你到底有什么事情瞞著我?!?/br> 他雖然口中說自己不再是君,但是說出的話,通身的氣度,又活活是個君主之像。 薛子青哪里是那么好糊弄的,他定了定神“是在下錯了,小殿下,你不必糾纏了?!?/br> 薛皓幾步到了薛子青面前:“皇叔有什么事情瞞著周宜,到如今,皇叔還有什么信不過我們的嗎?” 周宜也勸道:“大人,我們都是好人,我們從來都不想讓您傷心,不想勉強(qiáng)人,但是,請您也不要勉強(qiáng)我,您瞞著的事情,有關(guān)于我,我怎么能不日夜思索?” 薛子青看他們堅持的樣子,嘆了口氣:“也罷,我就告訴你們吧,這事情,早晚也是要叫你們查出來的?!?/br> 他盯著周宜:“蒼舒公子,也是中了少年愁?!?/br> 明月如鉤,周宜正靠在崔蛟家的海棠樹下喝酒。 她手里緊握著一個銀制的小酒壺,豐盈的唇角還沾著酒水,在燈光下泛著光。崔家精雅無宮廷,到處都點(diǎn)著漂亮的宮燈。 就連海棠樹上都掛著好幾盞。 崔蛟靠在她旁邊的一個樹上,穿著一件廣袖長袍,白色的。他從腰間摸出來短笛,輕聲道:“郡主心情不好,我來吹一首曲子給你聽吧。” 周宜搖頭:“我不想聽曲子,我一聽曲子,就想起我哥哥。” 崔蛟便不再說話。 周宜啞著聲音道:“我哥哥長得很好看,人也溫柔,我兩歲多的時候,他來我家,每天陪著我玩,把好東西都留給我。我認(rèn)得的第一個字,就是他教我的。后來有一天,他突然生病,于是他就只好回了舒城老家調(diào)養(yǎng)身體。我們都以為他是水土不服。” 崔蛟已經(jīng)知道了一切,周蒼舒進(jìn)入大家的視線太短,他除了七歲在京城晃過一下之外,一直都在故鄉(xiāng)讀書。等他再次出現(xiàn)的時候,人人都當(dāng)他是周家體弱多病的小周公子。 沒有人注意他,崔蛟的人也沒有特意去查他的身體。 哪里會想到,他竟然是中了毒。 那個下毒的人,毒了大半的薛家子孫,薛家的人大多都是年紀(jì)輕輕就死了,從而留下了薛家人活不過四十歲的詛咒。 如果一個家族的子弟,大辦中了毒,這個詛咒,就跟真的差不多了。 可是,為什么會害周蒼舒,他不是薛家的人。 崔蛟同情的看了一眼周宜??⌒闳逖诺哪樕戏浩鸬募t暈,他竟然由心底里升騰起溫柔來。他從來沒有見過周宜這樣的女孩,這樣堅強(qiáng),這樣善良。 她的哥哥去世了,父親出家了,她在這世上無依無靠,一無所有。 這樣的女孩,他見的多,很多很多。 世家里頭,不少這樣的女孩,父母兄弟都沒有了。每天都活的小心翼翼,擔(dān)憂著自己的婚事和未來,生怕族里給她們找一個不好的婚事。 又怕將來嫁了人夫家因?yàn)樽约菏枪屡〈俗约骸?/br> 她們提心吊膽,心機(jī)深沉,心事重重。 現(xiàn)實(shí)奪走了她們的自信,也奪走了她們的溫柔。 她們的溫柔將只對于自己有用的,可能成為她們丈夫的男人。那故意裝出來的溫柔,于勾引差不多。 女人的溫柔,似乎從來就是為了對男人示好。 但是周宜不同,她的溫柔,是與生俱來的品格,是同情和關(guān)心。 她對很多人溫柔,大多時候,周宜對女人比對男人溫柔。 對自己,比對女人溫柔。 崔蛟想,我是來搶你丈夫的人,你為什么,這么好? 秋風(fēng)猛然刮過,周宜打了個寒噤。 崔蛟收回了心緒“起風(fēng)了,你加件衣服,等我一下?!?/br> 周宜是一個人偷偷溜出來的,她心里太難受,一時間不知道同誰說話,找了個空,穿了件男裝,一個人出門找崔蛟聊天了。 “不必了,也不是很冷,你家里,也沒有適合我穿的衣服。”周宜淡淡道。 崔蛟笑了:“怎么沒有?你還有一件斗篷在我這里呢?!?/br> 他笑著讓一旁的侍女去?。骸爱?dāng)日我生病了,你用這斗篷給我的。還記得嗎?” 周宜想了想,自然記得,那是周蒼舒的斗篷。 她抱著斗篷,百感交集。 崔蛟道:“蒼舒公子纏滿病榻多年,死,或許是一種解脫?!?/br> 周宜痛苦道:“我不甘心,我不甘心,若是他天生命薄,我認(rèn)了,可是,竟然是有人下毒,怎么會有人給他下毒……” 明明,中毒的人都是姓薛的,蒼舒哥哥,又怎么會中毒。 “下毒的人,或許不是針對姓薛的?!贝掾园櫭嫉?,他慵懶的模樣不見了,認(rèn)真起來,“會不會,是有人,要對付朝中要員?!?/br> 周宜愣了愣。 崔蛟道:“陛下給你父親下毒,是為了打擊周家,扶持步相和二殿下?!?/br> 他頓了頓,繼續(xù)道:“若是有人,要壯大自己的家族,那么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