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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定有這么疼兒子的。 可是現(xiàn)在,薛皓在外呆了七年,回來之后,突然發(fā)現(xiàn),一切都不一樣了。 “父皇好像更喜歡二弟,父皇喜歡步夫人,他還……”薛皓頓住了,余下的話,他不知道怎么說。 他這次回來,發(fā)現(xiàn)自己最敬愛的父皇變得自己都不認識了。 原先父皇偶爾會糊涂一下,寵愛步夫人,自己很小的時候就已經(jīng)習慣了父皇的那些寵妃沒頭沒腦的吃醋,鬧的雞飛狗跳的。父皇有時候也會覺得羞愧。 那些事情,薛皓并不覺得有多不能忍受,畢竟父皇這個人心腸軟,他的那些寵妃大多有些故事,比如步妃,那是大伯打天下的時候,父皇帶著一隊人馬路過錦州,救下了一個流落異鄉(xiāng)的女孩,軍中不好帶女子,這步氏就自然成了父皇的人。 還有柳氏,本是清貴人家,也是戰(zhàn)亂中家人四散,父皇買下的。 江氏,那是大伯救的,打仗沒地方放,叫人送到父皇這里:“去投奔我二弟吧?!?/br> 胡氏,鄰國送來和親的宗室女。 馬氏,據(jù)說是祖父聘下給四叔的,天下大亂的,音訊不通,四叔戰(zhàn)死,后來天下安定,馬氏家族衰落,千辛萬苦帶著婢女前來尋夫,竟然真的拖到25歲待嫁父皇歉疚之余封了夫人。 …… 薛皓是真的挺理解父皇,可是,他不能接受的是,父皇竟然勸他多相看別的女孩子1 他不敢相信,他心中的父皇,是那樣溫和,父皇同周嘉大將軍親如兄弟,他對周宜那樣好,他怎么會勸說自己去注意別的女孩兒呢。 這話他不敢對周宜說! 而周宜聽到薛皓的話,只覺得這人實在是可愛的很,這么多年,這個小太子已經(jīng)從12歲的孩童長成19歲的少年,他竟然還像原先那樣的單純,那樣的明朗。 一個人若是覺得別人變了,那是因為,自己一直都沒有變。 陛下原先是溫和仁善,這么多年,勤勤懇懇,凡是和大臣有商有量的,又有父親鼎力支持,他這個皇帝當?shù)镁透鷷飳懙囊粯樱俗呶?,恪盡職守。 可是他也不是傻子,大將軍一出征,丞相就把持朝政,堂堂天子四處掣肘,幾乎要看臣子的顏色。 哪一個帝王能忍受這樣的事情。 他若是不變,哪里能有今日同大理寺少卿和刑部尚書逼著丞相在家生??? 如今君臨天下的帝王,怎么還是當初那個溫和仁善的天子? “陛下總歸是你的父親,哪有你這樣的,一不高興就帶著人出走的,你這樣,陛下會難過的?!敝芤藴芈晞竦馈?/br> 薛皓悶頭笑笑,他的心里隱隱的也有些不高興。 “父皇,似乎很喜歡二弟和三弟?!毖︷┡踔X袋笑道,“我這個太子也不知道能做到幾時。” 周宜知道他這話是吃醋了玩笑話,卻也責備道:“胡說,你是嫡長子,陛下最疼你,你怎么能這么說話,要是他知道了,一定傷心了?!?/br> 薛皓笑了,他每每看到周宜,總有一種安寧的感覺。太子東宮里的臣屬,一個個都是當年父皇找的大儒,或者是大儒的兒子們,要不就是勸道他不要胡思亂想,要不就是教導他怎么跟步夫人斗! 沒有一個人像周宜這樣溫和的安慰他,他仿佛覺得,他可以永遠的相信周宜。 父皇的心思,他也能懂一些,但是他就是覺得累,覺得委屈。他曾經(jīng)那樣的相信父皇,那樣的愛他,可是轉(zhuǎn)眼,他就要用另外一種姿態(tài)去面對,那些如狼似虎的弟弟,就要搶走原本屬于他的寵愛了。 他自幼沒了母親,可是他從來不覺得缺少了什么,有父皇寵愛,他還有周宜這個小表妹,父皇和周嘉大將軍親如兄弟,他和周宜好的像是一家人。 可是突然有一天,父皇不再是獨寵愛他一人,父皇還要他相看側(cè)妃。 他其實很害怕,萬一哪天父皇和周大將軍翻臉,他就要失去所有的親人! 他看著周宜,明亮的眼睛里泛著點點的微光,他想,無論如何,他不能失去周宜,他早已經(jīng)在很小的時候就認定了,周宜是他的妻子,是他一生一世的親人。 “好了,回宮!”薛皓笑道。 然后他拉著周宜飛馬跑到了天策府,身后又是一隊人馬跟隨,浩浩蕩蕩的好不威風,京城的百姓都出門觀看。 周宜沒有想到,這一次的狩獵,竟然是一場大禍。 兩人到了天策府,門口卻是好大的陣仗。旌旗招展,大理寺衙役好不威風。 大理寺少卿大人帶著人馬堵在了天策府門口! 薛子青親自帶人來府上領弟弟尸體來了。 今后每天定時11點更新。 第三十八章皇叔 呂校尉見了周宜和薛皓,差點沒激動的哭出來,當初周宜裝自殺,為了顯得事情更大,順便讓人說了一句薛子佩被打死了。 回頭騙皇帝說自己沒死,這謊話好圓,可是薛子佩那個就不好圓了,大理寺少卿知道周宜騙了人,火冒三丈,就來領尸體來了。 薛子佩這時候活的好好的,前些日子被打的傷都好了個七七八八呢!呂校尉哪里敢交人,和長史帶著人好說歹說,想要勸薛子青回去,薛子青幾次三番被周宜和薛子佩冒犯,哪里肯依,他素來端正無畏,這兩個毛孩子無法無天,早就把他氣夠嗆了。 “就算你家主人都不在,本卿既然到了這里,你天策府,連杯茶也不能與我喝?”薛子青冰塊一樣的道。 呂校尉哪里敢放他進門,這尊大佛進了門,那薛子佩還有命嗎? 他苦哈哈的亂找場子,終于等到了周宜和薛皓。 薛皓騎著駿馬上前,溫和的朝著薛子青笑笑:“皇叔,好巧啊?!?/br> 薛子青一見太子也在,不好拉下面來訓周宜,只能匆忙欠身行禮:“殿下。” 薛皓揚手讓自己得意的宣和營停下,笑呵呵跳下馬來,親熱的拉著薛子青的胳膊:“皇叔今日怎么在這里?” 薛子青道:“臣的弟弟薛子佩在天策府暴斃,臣來領人回去?!?/br> 回去沒死也打死! 薛皓做出來驚訝的樣子,瞪著漂亮的眼睛:“皇叔說什么呢,他幾時死的,本宮今早還見到他呢,正在天策府內(nèi)宅讀書,皇叔一定是聽岔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