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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如墨解下束袖,沉聲道:“現(xiàn)在,你有什么打算?” 周宜苦笑:“什么打算,其實,我是不想有什么打算的,我想著我爹回來就好了,但是,我總不能老指望著我爹不是。我看到薛子佩,覺得自己真的很笨。” 殷如墨同樣有點黯然,她們幾個都不是皇帝的孩子,但是先前老太后身體好的時候,喜歡孩子,可能是實在討厭薛靖同那一群妃子的兒女,就把一些皇親的晚輩都接進(jìn)了宮里,養(yǎng)在身邊。 那時候,殷如墨,周宜,薛子佩是一樣的孩子,他們都聰慧可人,都一樣的受人喜愛尊敬。 但短短的幾年,殷如墨成了名揚天下的女孩中豪杰,周宜是未來太子妃。 獨獨薛子佩,當(dāng)年的小神童,成了任人欺凌,低到塵埃里的小小怡康王,被長兄趕出家門,陛下封的小縣荒涼無比,每年的收成勉強度日,連見一見殷如墨都要用這樣的方法。 “沒有了父親這把保護(hù)傘,我又算得了什么?”周宜看著殷如墨,悲涼道,“我原先覺得你真是奇怪,為什么好好的女孩兒不做,要去沙場廝殺,父親和舅舅都說,女孩兒生來就是受人寵愛的。” 她定定看著殷如墨,面容沉靜,看著門外春光:“而今,我羨慕你,你有拳頭,有手下幾十萬精兵,我同薛子佩有什么區(qū)別?我憑什么受盡寵愛與保護(hù),我又算得了什么呢?” 殷如墨啞然,她不得不承認(rèn),她喜歡周嘉,但是不喜歡周宜,若不是因為周嘉,她根本就不會管周宜的死活。她們兩個,一直都是互相嫌棄的姿態(tài),這一回勉強同在一個屋檐下,殷如墨覺得自己這時候要不順著周宜簡直就是欺負(fù)弱小。 可是周宜這么說,殷如墨突然覺得這個女孩也不是那么慫。 次日一大早,周宜就帶著仆從去了相國寺。 她不能坐以待斃,太子在相國寺慪氣,她不能讓他繼續(xù)這么下去,她要叫他回來,只有太子好了,她才會好。 相國寺離著京城不遠(yuǎn),周宜起了一個大早,山路上卻已經(jīng)有了不少的人。一路上不少的轎子,大約是京城各家的小姐們,還有不少騎馬的年輕公子。 周宜自軟轎里探出頭來,有些奇怪:“今天不是初一不是十五,怎么這么多人來上香?” 紫林湊到跟前:“或許是什么特殊的日子,京城的少男少女來此見面?” 周宜沉默了,這丫頭真是看戲看多了。 張青低聲道:“京城似乎也沒有這樣的習(xí)俗,只聽說了正月十五廟會,青年男女一道兒參加。只是佛門清凈地,哪里能讓人放肆的。” “咳咳咳。”薛子佩騎著匹瘦馬,帶慢悠悠的過來,喜笑顏開的看著周宜,“連這都不知道,周小姐,你將來做了太子妃可怎么活?” 周宜撇他一眼:“你知道?” 薛子佩略帶鄙視的一笑:“到了山上,你自然知道了?!?/br> 周宜知道他是不會告訴自己了,索性放下來簾子不看他。 周宜有衛(wèi)國的采邑,還有父親周嘉的封地,周家的產(chǎn)業(yè)和財富在京城可以說是無人能及的,她雖然是住在殷如墨那兒,但是錢財還是不計其數(shù)的。周嘉向來嬌慣她,她出門的行頭也是不容小覷的。 可是這一次,周宜覺得自己窮酸透了。 她帶了張青和紫林兩個貼身的侍女,還有四侍女隨侍,另外有轎夫和從天策府帶來的高手三十人。這排場怎么也不小了。 可是到了相國寺門前,周宜就哭笑不得了。 進(jìn)不去 相國寺山門外零零散散落了不少的轎子和駿馬,千金小姐,富貴公子,窮酸書生什么的,都被紅甲兵丁攔住了。 周宜只好也停下了轎子,狐疑的讓張青去打聽。 薛子佩秀麗的臉湊到了周宜的轎子邊,小聲道:“你真應(yīng)該出來,看看這一番奇景?!?/br> 周宜心里頭其實還是想出來的,但是這畢竟有不少的男子在,都是陌生男子,不是她矯情,這時候還是不要惹事情的好。 薛子佩笑了笑,說道:“其實我有個辦法讓你出來,你在轎子里悶了這么久,不累嗎?” 周宜不用想也知道他說的辦法是什么,想了想,還是答應(yīng)了。 周宜的父親周嘉還在苦戰(zhàn),她當(dāng)然沒有心思打扮自己,穿的多華麗,于是薛子佩就坐到了轎子里,周宜裝成小丫鬟站在外頭。 出了轎子,眼前是相國寺巍峨的山門,秀麗而宏偉的山體,還有這擁擠的人群。 似乎群情激憤了,那些紅甲的兵丁不許人進(jìn)山門,實在是犯了眾怒。 “小姐小姐,前頭是鎮(zhèn)國公府的人,鎮(zhèn)國公府的大小姐在里頭上香,國公派了人守著山門不讓進(jìn)?!睆埱嗟吐暤?。 周宜臉上的表情微妙了。 薛子佩一把將簾子打開,冷笑道:“我還以為是陛下在這里上香呢,鬧了半天原來是個小丫頭?!?/br> 周宜不太相信:“你打聽清楚了?這人不是太子的人?” 鎮(zhèn)國公遺云早先年和周嘉一樣,跟著先皇打天下,可能是年紀(jì)大了,先皇去了那一年也病死了,今上登基的時候追封有功之臣,把遺真給追封了個鎮(zhèn)國公。 遺云的兒子遺真不怎么成體統(tǒng),父親死后靠著點爵位拿一些俸祿,官不過從五品的小官,京城里誰知道有這么個人 就這么點地位還敢在相國寺撒野,這鎮(zhèn)國公府還真以為這虛名值幾個錢? “你鎮(zhèn)國公府算什么東西,本朝丞相的轎子你也敢攔著!”終于有人氣不過了,一頂黑色轎子里頭出來一個小姐,大罵道。 周宜抬眼望過去,這女孩她認(rèn)得,這是謝丞相的千金謝清華。真是想不到,堂堂相府千金,竟然乘了這么簡單的一個轎子,她身邊也只有幾個隨從。 “這是要干什么?”紫林驚訝道,“京城來了這么多的小姐,還鬧了起來?!?/br> 周宜的轎子離得遠(yuǎn),遠(yuǎn)遠(yuǎn)瞧著這似乎不太好開解了,那邊已經(jīng)越鬧越厲害了,看著調(diào)停的小沙彌似乎很為難的樣子啊。 “小姐,咱們要不要過去看看,別打起來了?!睆埱嗟?,此人跟著殷如墨,一向有責(zé)任感,樂于解決各種紛爭。 周宜冷笑:“隨她們吧,咱們在這兒看熱鬧。” 要是這時候還不知道她們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