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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損岑家聲名的念頭?!?/br> “你明白就好。”岑知林說完拱手一揖,“小子言盡于此,就不打擾二位了?!?/br> 施施然回內院去了。 鄒雄杰怔了半晌問杜燕綏:“國公爺,這事弄不好會讓這孩子寒了心?!?/br> 杜燕綏笑道:“那就如了他的愿。看岑家的造化了。面上的工夫總還要做的?!?/br> 兩人相視一笑。(晚上繼續(xù)) ☆、商鋪 商鋪 次日岑知林一大早起來就吩咐阿福爹備車,吃過早飯就拉著鄒雄杰去三房。 岑三娘打算跟著去,被岑知林瞪眼:“鄒家既然來了人,你就不用再做什么中人摻和了?;厝ィ ?/br> 杜燕綏看著岑三娘乖乖的應了聲是,眉毛就不自覺的揚了起來。 等兩人一出門,學著岑知林的模樣咳了聲,微昂著頭道:“爺要去錦屏山一游,你跟著一并前去侍候!” “啐!也不見是什么時候,怎能把鄒jiejie一個人擱在家里?姑爺去岑家談和離,鄒jiejie等著煩躁,我去陪她?!贬镞硕叛嘟椧豢?,帶著丫頭去尋鄒氏了。 杜燕綏氣結,悻悻的說道:“林哥兒面前乖順的像只貓,擱我這兒就伸爪子?!?/br> 嘟囔了幾句,認命的去了前院,找黑七進了書院嘀咕去了。 這廂鄒雄杰和岑知林到了三房。岑老夫人見鄒家來了人,就叫田mama把二夫人和岑知柏叫了來。又打發(fā)岑知林走:“你四堂嬸日日盼著你家來,你且去她院里坐坐。你五哥七哥都在念書,打算今年考舉人,也盼著你多說些書院的事與他們聽聽?!?/br> 岑知林想起自回來第一天用過飯就去了四房老宅住,緊接著安排祭祀父母,還沒有和母親說上話,也有些內疚。 他站起身卻不太放心的看了鄒雄杰一眼。 鄒雄杰哪里不知道他的意思,笑著拱手道:“林哥兒放心去吧,莫要擔心我揍你二堂兄。” 坐在旁邊的岑知柏下意識的縮了縮身子,岑知林瞧他那副心虛的模樣,心頭就來氣:“二哥。先生與我講,知恥而后勇。二堂叔丟了官,誰說沒有遇大赦的一天?你是二叔獨子,他日二叔家來,見你丟了書本,自甘墮落,豈不傷心?讓二叔傷心你便是不孝。做弟弟的對兄長講這些已是不該,只盼你振作精神,三思而后行!” 說擺舉手一揖,大步出了門。 岑老夫人長嘆一聲。這么好的孫兒,咋就過繼給了四房呢?再看看岑知柏。原以為二郎能靠著他父親走蔭恩入仕,孫兒輩里最有前途的人,如今卻……老太太重重的喝道:“二郎可聽明白你弟弟的話了?” “孫兒聽清楚了。”岑知柏答的有心無力。心想朝廷大赦天下,要等到猴年馬月去了。就算父親遇到大赦回了家,自己書讀得再好,朝中尚有那么些把父親踢出去當替罪羊的人,難不成還能提拔自己,方便自己將來去報仇么?九哥兒懂什么!稚子一枚,焉知官場黑暗。當初為什么給自己娶鄒氏?就是因為自己書讀得不好,連考兩科舉人都沒中。父親又年輕,想著再做二十年,只盼將來孫兒能成才。自己做個田舍翁。 他焉頭巴腦的坐著。心里仍打定主意,和離與否還是自己說了算。杜燕綏做個中人,私下與鄒家交易就成。眼下么,隨便鄒雄杰怎么和祖母談,聽著就是。 鄒雄杰先遞了禮單。鄒家給老太太和三房上下都備了禮。 禮多人不怪,岑老夫人掃了眼禮單,不厚不薄。難得的是每個房頭都有,新媳婦也沒拉下。老太太心頭更堅定,商戶女怎么了?那得看是什么樣的商戶。隆州首富方家,比起鄒家都算不得什么。上哪兒找這么有錢的孫媳婦? “親家大舅哥,也是老身多事,心里替二郎著急。可柏哥兒是獨苗,柏哥兒媳婦不能不為子嗣著想啊。他房里的丫頭是老身給的,已有了身孕。今兒當你的面說個明白。如果生下來是兒子,便送走那個妾。也不叫柏哥兒媳過繼到膝下,免得日后生出嫡子來矮人一頭。你看如何?”岑老太太這番話哪怕是外人聽見,也會說聲老太太好。 鄒雄杰當然知道,妹子一鬧,理虧的是自家??梢姷结剡@副模樣,又聽meimei說過,原也不見得是對柏哥兒納妾,嫉妒起來才想和離。 他嘆了口氣道:“老夫人說的在理。此事是我鄒家理虧。妹子太過驕橫霸道。我爹拿她也頭疼萬分。如今她去意已決,如果岑家不肯和離。meimei無子,犯了七出,就自請下堂吧。鄒家會把聘禮悉數(shù)奉還。某帶她回長安好生管教。” 鄒家連和離的名聲都不要了。岑老夫人忍不住皺眉。 鄒雄杰已站起身來,對二夫人和岑知柏一揖:“請二郎寫休書吧?!?/br> “不行!”岑知柏脫口而出。 鄒雄杰也不惱:“二郎不肯寫休書,那便請衙門斷離可好?反正理虧的是我們家,妹子的確無子?!?/br> 去了衙門,鄒氏名聲壞了,岑家也無臉。這是兩敗俱傷。岑知柏眼珠一轉緩和了語氣道:“我與鄒氏成親四年,又得了寶兒一個閨女,與她休書,將來寶兒嫁人都被人挑剔。我不愿寫休書?!?/br> 鄒雄杰又唱了個諾:“二郎大度,能寫紙放妻書,鄒家感激不盡?!彼麖陀肿貋?,對岑老夫人懇切的說道,“討休書是下下策。如果能和離,對寶兒也好。如果岑家肯和離,鄒家也不抬妝斷親了,妹子的嫁妝就全留在岑家,將來給寶兒。” 岑老夫人心里冷笑,你妹子把細軟銀票都卷走了,來隆州時大件家私都變賣換了銀子。房里不過有些古董擺設,能值幾個錢?田莊商鋪又都在長安,在你手里頭管著。岑家能得幾分好? 可她先前話說的太滿,十足的心疼鄒氏,替鄒氏著想。這會兒說休劃不來,也說不出口。和離吧,又沒撈到好處,也不想說。鄒氏又打定主意不回來了。三房又不敢沖到四房去搶人。國公爺還住在四房老宅呢。 岑老夫人心思打了個轉便道:“親家大舅哥不如再回四房勸勸柏哥媳婦吧。能有回轉的余地最好。只要她回來,岑家仍當她是嫡孫媳婦,前事不咎。” 用了手拖字決,免得話趕話,兩頭不好說話。 鄒雄杰想了想道:“我就不等林哥兒,先回去問問妹子的意思?!?/br> 他行了禮告辭出去。 岑知柏便道:“祖母,鄒氏去意已決。強留她在家,日后還不知道有多囂張?!?/br> 岑老夫人見鄒雄杰的模樣,根本不考慮讓鄒氏繼續(xù)留在岑家。不由得嘆了口氣道:“這件事我不管了。是你自己的媳婦,你自個兒看著辦吧。只是不管你怎么處理,都要記著多替寶兒考慮?!?/br> 老太太不好意思做了好人,又做壞人。這是放手讓自己去談價錢去了,岑知柏大喜:“孫兒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