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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公多了句嘴:……征西平定西域自有老臣們?yōu)榛噬戏謶n?;噬弦膊灰酥粚櫺盼湔褍x一人。后宮諸妃也應(yīng)平分雨露。后宮安定,皇嗣延綿,方是社稷之福。 高宗正是心里郁結(jié)之時,瞅著英國公的花白頭發(fā),面上諾諾。心里更加不痛快。還沒打勝仗呢,就訓(xùn)起自己來了。 他心里無奈,快開戰(zhàn)了,老將他也得罪不起,只得溫和的說道:英國公說的是。此一役由英國公任征西行軍大總管把握全局,帳下有蘇定方等將軍,朕便放心了。 朱筆批了條陳,就定了此事。 崔侯爺又添了把火,舉薦三子崔仲冬入軍營歷練。 文臣們紛紛響應(yīng),送自家兒郎從軍。 表面上為國效力,都想借著這一仗立功。 等這些老臣們的子弟立了功,將來論功行賞升了職。官官相護(hù),高宗提拔的人哪里還有好位置。沒準(zhǔn)兒暗中投向老臣們也說不定。前段時間貶了柳相王相做的努力又將付諸東流。高宗表面允了,心里再一次涌出了廢后的念頭。 思來想去,能忠心自己的武將實(shí)在太少,最終將岑四娘的丈夫尉遲寶樹從羽林衛(wèi)中調(diào)出來,塞進(jìn)軍中,給了個督糧偏將的職位。 第二天一早,岑三娘和杜燕綏兵分兩路。杜燕綏戴了帷帽,坐了馬車悄悄去鄒家。岑三娘則先去了尉遲府。 兩人聊起隆州,就說起了家里的兄弟姐妹。不由自主就說到了岑五娘自戮的事。 岑四娘就感慨道:如今才明白阿娘對我的疼愛。 如果不是岑三夫人使了銀錢,又拿岑五娘鐵定進(jìn)宮參選的事做由頭,不肯讓岑家兩姐妹都進(jìn)宮。岑四娘也不會罷了選,嫁進(jìn)尉遲府。她若在宮中,難免也會受岑五娘牽連。 皇上點(diǎn)了三郎做行軍督糧的偏將。三郎興奮不己,我卻擔(dān)心。岑四娘的手下意識的按在了小腹上。 岑三娘掃了一眼,這才明白岑四娘為何感慨理解母親對她的疼愛:有了? 才兩個月,還小。岑四娘唇角淀開溫柔的笑,繼而苦澀無比:老爺子說先帝時西突厥就隔幾年打一回。打一回隔幾年又侵邊?;噬弦恍南胱鱿鹊勰菢游某晌涞碌氖ト?。休養(yǎng)生息數(shù)年,是動了把西突厥打得再無還手之力的決心。三郎這一去,不知道會打幾年。等他回來,孩兒沒準(zhǔn)都會走路了。 你莫要太過擔(dān)心。姐夫只是督糧官,跟在大軍后方,應(yīng)該沒有什么危險?;噬舷铝藳Q心,又是英國公領(lǐng)帥,朝中有大爺坐鎮(zhèn),老國公又在京中。這功勞定跑不了。你就等著姐夫立了戰(zhàn)功,給你掙個誥命吧。岑三娘安慰著她,心里暗暗慶幸,杜燕綏還好躲過了。否則,一去幾年,自己連個孩子都沒有,這日子才叫難熬。 岑四娘早聽公爹和丈夫詳說過這場戰(zhàn)事。都說皇帝是明擺著提拔尉遲府,要賞尉遲寶樹戰(zhàn)功。女了懷了孩子,總是希望丈夫能在身邊。她更多的是不舍。 左右尉遲寶樹去不去,都由不得她作主。岑四娘就轉(zhuǎn)過了心思,細(xì)聲勸岑三娘:你年底就十七歲了。杜家人丁少,早生早好。知道你倆感情好??梢菦]有孩子,迫于壓力,杜老夫人都會作主抬兩個妾…… 岑三娘在心里對自己說,杜燕綏不會的。成親的時候他答應(yīng)過自己。可是,她的心已經(jīng)不是初嫁他時那樣無情。如果他有了妾,自己還能瀟灑的走么?眼里就流露出惶惶然的神色來。 只是一說。三娘你是聰明人,當(dāng)初滕王對你……你不會讓自己陷入兩難的對不對?岑四娘語氣溫和。 看來四娘嫁到尉遲府,眼界開了,早就想明白了洪州的事情。 回隆州會再見到滕王。只是她現(xiàn)在嫁了杜燕綏,好像沒那么怕他了。杜燕綏好像也并沒有避開滕王的打算。不知道他和滕王見面是否另有目的。 岑三娘想到這里,握了岑四娘的道:多謝你四娘,我知道如果不是拿我當(dāng)姐妹,你爛在肚子里也不會對我說這番話。我知道該怎么做。 岑四娘就抿了嘴笑,揭過這個話題。寫了貼子給岑三娘道:知道你急著出門,府里事情也多。我就不留你?;仡^備了禮讓管事送到國公府,幫我?guī)Щ乩险?。杜家有事,只需遣了人拿了我的貼子來尋我。 岑三娘也沒再客套。辭了岑四娘,又匆匆去了李家。 國公爺怎么能在這時候病了呢?李老太爺聽明來意,恨鐵不成鋼的睨了岑三娘一眼。 岑三娘對他實(shí)在尊敬不起來,小聲的說道:就算相公沒有病,他還在孝期呢。 你懂什么!李老太爺雖說沒有入仕,早些年一門心思都撲在復(fù)爵上。大兒子又做著幽州大都督,對朝政并不陌生。 俗話說旁觀者清,李老太爺冷眼看皇帝行事,大致猜了個七八分:皇上是有心在軍中培養(yǎng)自己的將領(lǐng)。一個不擔(dān)差事,不掌兵權(quán)的勛爵有什么用?別看開國侯府只是三品爵,人家宮里頭有皇后。朝臣里崔王李韋百年來互為姻親,樹大根深。也是崔家顧忌著后族的名聲,行事不夠狠絕,否則對付杜家還不跟捏小雞子一樣。 崔家還不夠囂張狠絕?岑三娘無語了。 李老太爺哼了聲道:我問你,崔家若憑著與你公公的口頭婚約,崔大郎死了,硬要讓崔二郎娶你小姑過門呢? 可公爹婚約定的是崔孟冬,崔家怎么能隨便推個人來娶我小姑?岑三娘不認(rèn)同。 李老太爺不屑的說道:崔家只是不想娶罷了。真要提親求娶?;屎筚澩痛藜矣泄实墓賳T們也會贊同崔家行事。只會說崔家一聲有情有義。杜九郎那會還沒襲國公爵呢。外人眼中,崔家圖杜家什么?為了一個口頭婚約,不離不棄。 岑三娘心想,那崔家大概又得再死一個兒子了。 李老太爺緩和了下語氣道:別以為你們嫁了小姑,杜燕綏又襲了爵位就萬事大吉。宮里頭爭的厲害?;噬舷胫赜枚叛嘟棧紓儠С蓤F(tuán)對付他。崔家隱忍不發(fā),就等一個機(jī)會呢。 說到這里,他嘆了口氣道:避避也好?;厝ソo你母親上柱香…… 李老太爺停住了,往事涌上了心頭。他一心一意籌謀著利用女兒想引出仍忠于隱太子的長林軍余孽。沒想到為杜燕綏做了嫁衣裳。外孫女卻又嫁給了杜燕綏。李老太爺腦中就冒出因果循環(huán)一詞來。 回頭我讓你大舅母備份禮,你替我轉(zhuǎn)給岑家三房老太太吧。好歹也照顧了你三年。國公府不必?fù)?dān)心,有事讓人來傳稟聲。李老太爺說完揮了揮手,讓岑三娘離開。 岑三娘去了正院給小韋氏請安。 沒想到大韋氏也在。 岑三娘趕緊行禮。 大韋氏平常待岑三娘不冷不熱。知道她來,特意等著她。待岑三娘起身坐了,也不客套,開門見山的問她:你素與杜家長房的十一小姐交好。替外祖母去探探大夫人的口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