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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不錯。今天爺請你們吃好吃的。 沒錢!黑七干癟癟的說道。 杜燕綏瞪他:府里包吃喝四季衣裳,你倆又沒媳婦,月錢去哪兒了? 饅頭得意洋洋的說道:對啊,少夫人也說府里包吃喝包四季衣裳,沒我用錢的地方。說把錢給她做生意,生的利錢都給攢著將來娶媳婦用!少夫人給我和黑七大哥單獨建了帳,小人都有八十多兩銀子了! 杜燕綏心頭陣陣發(fā)涼:黑七,你和饅頭一樣? 黑七想了想道:小人帳上有二百八十七兩銀子。他伸出手,手里有十枚錢,攢到一百文就可以交給阿秋姑娘入帳,這月只剩下了零頭。 杜燕綏暗罵岑三娘太狠,瀟灑的說道:等著,爺去廚房想法子去。 他去了大廚房,吳mama迎了上來,瞧著他未消的疹子就把他攔到了外頭:孫少爺,您餓了吧?忌下口吧!老夫人和少夫人都吩咐過了,這幾日mama親自下廚給你做清淡的飯菜。餓上兩日就好了。 杜燕綏正想反駁,吳mama已經(jīng)趕人了:您先回去吧,做好飯菜奴婢叫人給你送來。 黑七……饞酒了。杜燕綏尋了個借口。 吳mama的眼睛豎了起來:才挨了十軍棍正是養(yǎng)傷的時候,斷不能喝酒。奴婢可不能害他。再說少夫人立了規(guī)矩,黑爺要吃酒拿銀子來! 杜燕綏無奈,逛到了前院。才一探頭就被杜惜福瞧見,唬了一跳,將他推進(jìn)了垂花門:哎喲我的爺,聽人說起你發(fā)熱疹子,沒想到這么駭人。孫少爺趕緊回去歇著,當(dāng)心見了風(fēng),病越發(fā)重了。老夫人和少夫人都吩咐過了,千萬別放您出府。 他壓低聲音又道:胡公公昨兒才來了呢。少夫人說千萬別讓人瞧著您能下床了。趕緊回吧。 杜燕綏伸出了手:借我十兩銀子我就回去! 杜惜??迒手樀溃簩O少爺,不是小的不借給您。少夫人說您餓了一天消食,定會嘴饞。她怕自個兒心軟,才帶著丫頭去法華寺接老夫人。您就再忍一天,明天少夫人就回來了。 說著吩咐了守二門的婆子,敢放杜燕綏出來,每人賞十棍子。轉(zhuǎn)身就跑了個沒影。 杜燕綏氣極敗壞的回頭。 沒走多遠(yuǎn),聽到身后婆子叫他。 什么事? 婆子喘著氣道:隔壁二房的三少夫人提了食盒來看少夫人,說是少夫人昨兒說起她院里丫頭炙的牛rou香。少夫人不在府里。杜總管讓來問您,是見還是不見? 杜燕綏咽了咽口水,掉頭就走:少夫人不在,請她回吧! 心頭大恨。他還敢見?再見就不是忍這兩日了,岑三娘不餓死他才怪。 第二天岑三娘和杜老夫人同時回府,在正氣堂吃飯。杜燕綏跑了去,還沒坐下就被杜老夫人趕了出去:你趕緊給我回院子躺著。朝廷這幾日正商議西征的事。這才回家沒幾日呢,不準(zhǔn)去! 拿回了爵位。杜老夫人心里就盼著能抱重孫。對建軍功根本就不熱衷。 杜燕綏回了院子,邊嚼白菘邊想,今晚他定要折騰死岑三娘。(明天再更。) ☆、計劃 計劃 有道是自作孽,不可活。 岑三娘想著這句話,有點害怕回去面對杜燕綏。 她不僅欺負(fù)他喂他苦藥,還餓了他整整兩天。 欺負(fù)他的時候她很開心。這會兒要遭報應(yīng)了,她就蔫了。 陪著杜老夫人用完飯,她磨磨蹭蹭的不肯走,陪老太太聊天。 東一句西一句閑扯著,眼看老太太面露疲色,岑三娘也實在沒話說了,只得起了身。 這時,她腦中突然靈機(jī)一動,想到一個辦法:祖母,朝廷要對西域用兵?;噬鲜掷餆o人,想奪情啟用相公。咱們家不盼著他立軍功,您看是不是借著相公的病避出去?自我來京城后,還沒回過隆州。我想和相公去祭祀一番爹娘。 占了人家獨生女兒的身軀。一走幾年,祖墳雖說有宗族的人守著,卻一直沒有祭祀過。岑三娘順口說到這里,也有點內(nèi)疚。 杜老夫人這才想起來,岑三娘爹娘過世,岑家四房只有她一個女兒。過繼的岑家九少爺年紀(jì)小,又去了嵩山書院。岑家會打掃祖墳,卻不見得年節(jié)清明時上香祭祀。 杜燕綏身上有孝,恰巧在朝廷定奪將領(lǐng)時病著,回家給岳父母上香也是正理。這些個理由合在一處,皇上也不會認(rèn)為杜燕綏是故意避出去。 杜老夫人并不反對讓杜燕綏領(lǐng)兵立功。自大唐建國西域就沒有消停過。這一仗誰也不知道會打多少年。杜家就這么一根獨苗,沒有子嗣,就算皇帝想用人,杜老夫人也打算上折子陳情。 岑三娘站在她面前,面容秀美,婷婷玉立。去冬大病一場后,她掉了的rou已漸漸養(yǎng)了回來。十六歲正是花一般的年紀(jì),來回說不得要一年時間。杜老夫人微笑著想,沒準(zhǔn)等著他們回來,岑三娘就有了身孕呢? 收拾行李,明天叫杜總管去訂船。遲了京里說不得又有什么事拖住了。坐官船走水路,不用趕路。祖母身子尚好,撐上幾年沒有問題。且放心去吧。杜老夫人做出了決定。 既然要回隆州,岑家三房眾人要打點土儀。兩人的行李,丫頭的行李,挑選隨扈侍衛(wèi)。府里要安排妥當(dāng)。還要去趟鄒家和尉遲府給燕婉岑四娘說一聲。算起來能在后天出發(fā)時間都很緊了。今晚可以有借口忙活了。等她忙完,杜燕綏應(yīng)該睡著了吧? 岑三娘笑著應(yīng)了,辭了老夫人出來。 聽說要出遠(yuǎn)門坐官船,阿秋夏初都很雀躍。 岑三娘沒有直接回歸燕居,去廚房守著做了碗豬rou餡的餃子,這才回了。 進(jìn)了臥室,見杜燕綏坐在羅漢榻上看書,已洗漱完,穿著件白色的寬敞寢袍。臉上的紅疹已褪了,脖頸上還有,淡了一些。她知道今天一整天杜燕綏都沒喝過藥。心里極懷疑這是不是真的魚蝦過敏。 杜燕綏抬頭看了她一眼,又埋頭看書,語氣淡淡的:從寺里回來累了吧?早些洗漱歇著。 岑三娘把托盤放在幾上,討好的說道:怕你餓,去給你做了碗餃子當(dāng)宵夜。 杜燕綏頭都沒抬:擱著吧,沒什么胃口。 定是惱了。岑三娘起身坐在他身旁,用筷子挾了個去喂他:就只一個好不好嘛?我親手做的呢。 杜燕綏嗯了聲,張嘴吃了,又是那句話:去冼漱吧。 岑三娘瞄了眼掛著鵝黃色絹綃帷帳的床,心想這么早上了床,怕是要折騰一宵他才消氣。她動也沒動,柔聲說道:方才和祖母說,干脆借著你生病,又在孝期,咱們出趟遠(yuǎn)門,回隆州給我爹娘上香。祖母應(yīng)了,說盡快動身。 回隆州?杜燕綏蹙眉,腦子里想起了滕王。 他明白祖母的意思。也理解岑三娘選擇去隆州的心情。自她來了長安,再成親,還沒回去祭祀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