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1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之惡人自救攻略、本人有疾、紫衣絕、陛下!給本宮笑一個!、愛在斯德哥爾摩、穿越之蛇精病boss、總經理說buyaobuyaoimfull、金手指制造師[系統(tǒng)]、撿到一只小龍蝦精、穿越之嫁個窮散修
高興。精心打扮和開國侯府同帳觀看競舸,這是給開國侯府長臉。如果依然衣著樸素,叫人瞧著了笑話,李氏也會覺得沒臉。 進了帳,請老夫人在上首坐了,李氏方告罪道:男人們總是閑不住。侯爺與我那三個不成器的兒子領著侍衛(wèi)蹴鞠狩獵去了。若不獵得野味灸烤,回頭老太太盡管罰! 曲江兩岸多是寬敞的草地青翠的樹林。競舸時間還早,男人們哪閑得住。三五成群或結伴或帶著伴當侍衛(wèi)們騎馬游樂。不少年輕姑娘們也穿著胡服離了帳蓬騎馬游玩。 杜老夫人微笑道:還得多謝您的邀請才是。一晃二十年了,老身還是頭一次出府來曲江觀競舸。不知道現在流行什么花樣了。 李氏得了這句謙遜話,心里更加高興。拉著老太太擺開了。 岑三娘見聊得還高興,就告了罪去會岑四娘。老夫人允了。 出了帳蓬,她就看到岑四娘帶著丫頭立在不遠處,似在等著自己。 岑三娘走了過去行了禮:四娘。 岑四娘握了她的手笑道:正琢磨著進帳去給老夫人請安,沒曾想你就出來了。 兩人攜手離了帳,朝后面的樹林子走去,找了一處空地站了,岑四娘就嘆了口氣道:三娘,你可知道七娘的事?把二堂嫂氣壞了。 岑三娘跟著嘆了口氣,卻不接話。她無話可說。 岑四娘卻八卦起來:……堂祖母把她關了起來,說成親前都不放她出門了。方家匆匆給方七少訂了門親事。聽說年底就要過門。 岑三娘來了興趣:訂的是哪家的親? 岑四娘搖了搖頭:這個就不知道了。雖說是七娘去糾纏方七少,但畢竟他也脫不了干系。方家為免口舌,就給他訂了親。 可憐的方銘哪,這是受了七娘連累了。岑三娘暗暗搖頭。兩人又說了幾句,不好在外久留,就分了手各自回帳。 岑三娘心里擱著事,聽到不遠處的樹林里傳來各種叫好聲,歡笑聲。知道必是有人聚了場子角力或蹴鞠嬉戲。 她很想知道開國侯帶著兒子們去了哪里,更想知道杜燕綏的計劃是否順利。想著老夫人和李氏聊的正高興,就帶著阿秋往熱鬧處尋去。 林間空地上果然圍了一大群人,場中有人在角力。 岑三娘左右觀察著,突然就看到人群中一名身材瘦削的男子在看自己。他戴了頂圓尖頂的胡帽,帽沿垂著黑紗。 發(fā)現岑三娘在看他,男子掀起了黑紗一角,嘴角勾了勾,朝她搖了搖頭,嘴里無聲的說了兩個字。 岑三娘猛的抓住了阿秋的手。 少夫人,怎么了?阿秋吃驚的問她。 岑三娘強行鎮(zhèn)定著:人太多太吵,咱們回去吧,別讓老夫人擔心。 她轉過身,盡力維持著款款而行的步子。滕王!居然是滕王!岑三娘心臟都嚇得差點停止了跳動。滕王讓她回去。 岑三娘明白了。今日之事,滕王也有份。她想起成親后杜燕綏陪她逛街,她好奇的問他,知曉滕王那么多事,滕王為何不殺了他。杜燕綏笑著答道,那是男人的秘密。 兩人果然有jian情! 見著滕王,岑三娘的心又安穩(wěn)了許多。有滕王相助,杜燕綏的危險會降低很多。 可是為什么不讓滕王的手下出手呢?岑三娘轉念就明白了。杜燕綏親自動手,是授人以柄。究竟是滕王要捏這個把柄,還是武昭儀? 岑三娘無奈的嘆氣。無論是誰,都只說明一件事,杜燕綏還沒有強大到無所顧忌的份上哪。 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等著?;亓藥?,笑著陪老夫人李氏寒喧,心仍提在了半空。 午時,帳外傳來馬嘶聲,崔侯爺帶著兒子們回來了。打了五六只兔子扔給小廝們去洗剝。進帳向杜老夫人請安。 眾人坐下用飯,岑三娘暗暗觀察著崔家?guī)讉€男人。崔侯爺留著長髯,年輕時定是個美男。崔孟冬不用說,穿著身淺綠色的武士服,相貌清美。崔二郎是庶子,顯得極為沉默。崔三郎活躍,相貌更像李氏。大概因為韋小青的緣故,崔三郎看岑三娘的眼神頗為不善。 這時外間進來一名小廝,拿了帖子來。 崔侯爺接了,看了眼崔三郎道:韋家姑娘邀你們去蹴鞠。 崔三郎大喜,看了眼杜老夫人,嘴里不敢說,眼里分明全是盼望。 二郎三郎帶著伴當去吧。大郎留下侍奉老夫人。崔侯爺道。 杜老夫人笑道:侯爺何必拘著大郎。都去吧。三娘留下來侍候我便是。 老夫人開了口,崔家兄弟就行禮出了帳。 看到崔孟冬在眼前晃動,岑三娘就緊張。預知杜燕綏的計劃真不是件好事,只要一想到眼前清美出塵的崔孟冬轉眼就要死,岑三娘有點扛不住了。 見兄弟三人離開,她暗暗松了口氣。 崔家三兄弟出了營帳,邊上韋氏姐妹早騎了馬,帶著伴當侯著了。兩隊人縱馬進了林間空地,分了隊就比試起來。 不多會兒,旁邊就圍滿了看熱鬧的人。 正比試著,不知怎的,有兩人便吵了起來,繼而推搡起來,漸漸的就走近了場地。 韋小青正巧一腳球朝著彩門踢去,就踢到了一人頭上。 那人罵了起來,也不找韋小青的麻煩,順手就逮住身邊一名崔家的隨從揍了起來。 等到崔氏兄弟上前相勸,那人就消了氣,走了。 晦氣!韋小青不滿的說道,心情就沒了。 崔仲冬突然指著崔孟冬的衣裳說道:哎呀,那人將鼻血染到你身上了。 崔孟冬衣襟下擺有幾滴血跡??雌饋硐袷撬ι先サ摹K驼f道:我去換件衣裳。帶了隨從去馬車上更衣。 他換了衣裳,正打算去找自家兄弟,只見一名婢女匆匆行來,行了禮道:崔公子,我家姑娘請你移步一敘。 崔孟冬詫異道:你家姑娘是誰? 那婢女看了他的隨從,輕聲說道:您去了就知道了。您認識的。她背對著隨從,輕輕張嘴,無聲的說道,二姑娘。 杜燕婉?她今天沒有來吧?崔孟冬只驚異了一下,就笑了。杜燕婉的脾氣,怎么忍得住不找自己說個明白。定是老夫人不讓她來,自己偷偷溜了出來。 前頭帶路吧! 那婢女帶著他,也沒讓他散了隨從,徑直往曲江邊上行去。一排柳樹下停著艘小巧的輕舟,紗帳飄蕩,隱約看到里面坐著個身段苗條的女子。 婢女站在了岸邊,離了數丈距離。畫舫小巧,隨從們都看到里面只坐著個姑娘,后面有個cao舟的老叟。也同婢女一樣守在了岸邊。 崔孟冬微笑著走了過去。 隔了一會兒,小舟朝江中劃了過去。此時,紗帳隨河風飄動,崔家隨從們都看到自家公子舉起杯和舫中姑娘對飲,都微微笑著,心道公子好雅興。 離岸大概有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