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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桌,走了過去,伸手拿起那卷紙。 她展開一瞧,驚了:“這……這就是鄒家大郎?” 水墨幾筆勾勒出一個男子的頭像。怎么看,怎么……難看! 黑七沒有直接回答,悠悠然開了口:“鄒雄杰,二十二歲。幼八歲便隨父行商,十五歲就獨(dú)自開商鋪。被其打敗的商家數(shù)以百計(jì),坊間得了個綽號叫鄒閻王。手段還算正派,信譽(yù)極佳?!?/br> 岑三娘聽到這里惱火的說道:“這聲鄒閻王倒是在夸他來著了?瞧他長得尖嘴猴腮的,jian商jian商,無jian不商,我可不信他沒在暗中使手段?!?/br> “暗中使了手段又如何?被他打敗的商家還能夸他講信用,是經(jīng)商的天才。只能證明鄒家大郎很不錯。至于長相丑了點(diǎn),人又不殘不傻。難不成少夫人相中少爺,相的是少爺?shù)钠は??婦人就是見識淺。”黑七毫不客氣的回嘴。 岑三娘氣極。恨不得把手里的畫像扔到黑七臉上去。 他哪里懂得女孩兒的心思。就算不找個帥哥,誰也不愿意找個歪瓜裂棗?。?/br> 這畫像上的鄒雄杰長了張公雞臉,一個人的臉要長成上半部分八角形下巴像椎子,還是很有難度的好不好? 燕婉沒有韋家姐妹明艷,怎么也是個清秀佳人。鼻子小巧,嘴唇可愛,不胖不瘦。常年運(yùn)動,那精氣神正是青春無敵的時候,是這只丑公雞能配得上的么? “他收了幾房美姬,府里蓄有舞姬歌伎,非美人兒不納?!焙谄呋鹕蠞灿?。 “不行。他真配不上燕婉!”岑三娘聽到這里,心想長得丑就算了,還貪圖美色,燕婉嫁給他,有什么好日子! 黑七看著岑三娘快要暴跳起來,唇邊隱隱露出了笑容:“沒想到你還真的是在替二姑娘cao心?!?/br> 這,這叫什么話? 就算她和燕婉交情沒那么深,她也不至于隨便就能把燕婉往火坑里推的人好不好?岑三娘終于被黑七挑起了怒火:“你什么意思?” 黑七毫不退縮的正視著她:“就我說的那個意思?!?/br> 岑三娘冷笑一聲:“我早說過了。你看我不順眼沒關(guān)系。這事是二姑娘的終身大事。你只需要盡職盡責(zé)查實(shí)了鄒家大郎的情況。作主的是祖母,是相公。不是我!” 她回身坐下,面色淡淡的:“繼續(xù)說吧。鄒家的情況,鄒家大郎除了蓄養(yǎng)過美姬舞女,還有別的不良嗜好沒?他性情如何?如果你實(shí)在不愿意對我說,我領(lǐng)你去見祖母?!?/br> 黑七當(dāng)沒看到岑三娘變臉,自顧自的繼續(xù)說道:“鄒員外有四子三女。嫁進(jìn)侍郎府的那位是大姑娘。她和鄒雄杰及鄒家二公子是嫡出。別的都是庶出。鄒員外除了夫人外,能在府里被稱為小夫人的妾室有七個,無身份的就數(shù)不清了。” 又是一個大家族啊。岑三娘暗暗嘆氣。除非燕婉嫁到小門小戶,人口簡單的人家,否則無可避免。 “他有美姬,有給了名份的妾室沒有?有沒有兒子女兒啥的?”岑三娘關(guān)心的事情比較實(shí)際。 大唐有錢人家都愛蓄養(yǎng)舞姬歌伎。彼此攀比,轉(zhuǎn)手能當(dāng)禮物送人。 只有給了名份的妾室和有了子女的姬妾不同。 “這倒沒有。” 聽到這個答案,岑三娘稍稍松了口氣。 誰愿意過門就當(dāng)后媽來著。美姬什么的,還能想想辦法。只要管得住男人,婚前有多少,婚后都能一個不留。 “鄒雄杰有個怪僻,從不飲酒。宴請時,面前只一杯清水。眾人獨(dú)醉他獨(dú)醒。身邊自有能飲酒的美姬相伴,倒也不影響眾人的興致?!?/br> 這時代是個男人就愛喝酒。不喝酒好啊。喝醉了,什么丑態(tài)都有,借著酒意揍老婆的事太多了。岑三娘總算聽到了一個優(yōu)點(diǎn)。 “鄒員外最喜歡鄒雄杰的一點(diǎn)是,鄒家大郎繼承了他的相貌和吝嗇。家產(chǎn)百萬,據(jù)說鄒員外的姬妾多年前曾共用過一把木梳。后來傳了出去,實(shí)在聽不過人笑話,這才一一添置。至于鄒家大郎繼承了多少乃父之風(fēng),聽一名與之打過交道的商人說起。曾有一回與鄒雄杰同行。鄒雄杰吃的是隨身家仆自帶的囊餅。最后囊餅吃完,數(shù)了五個銅板,買了五個饃。他吃三個,家仆吃兩個。旁人看不過眼譏諷之,鄒家大郎只說了一句,此行販賣同樣的貨物,我的成本至少比你們少兩個銅板?!焙谄哒f到這里,明顯語氣里頗為佩服鄒雄杰行事。 間接告訴岑三娘,這也是鄒雄杰行商成功的原因。 岑三娘撫額。 男人和女人想的真不一樣。省到這個地步,鄒家再有錢,可舍不得花,燕婉難不成也跟著他啃饅頭過日子降低成本? 錢就是用來改善生活的。不然賺錢干嘛?堆在銀庫里過干癮? 她想起杜燕綏讓黑七帶了東西回來,反應(yīng)過來:“相公知道了這件事?他怎么說?” 提起杜燕綏,黑七的背都挺直了些,恭謹(jǐn)?shù)拇鸬溃骸吧贍斦f,婚事總得二姑娘心甘情愿。二姑娘不愿意。他養(yǎng)她一輩子。少爺對鄒雄杰并無惡感?!?/br> 岑三娘沉默了片刻又問黑七:“這畫像真和鄒雄杰長的差不多?” 水墨畫出來的,又不是寫實(shí)素描。她有些懷疑。 黑七哼了聲道:“見過的人無不稱贊此畫像盡得鄒家大郎神髓!” 神你妹!這跟漫畫畫出一個人的性格啥啥的有什么區(qū)別?關(guān)健是本人長的是不是出來就會被城管喊著影響市容好不好! 聽完了,岑三娘再無心情敷衍黑七??蜌獾闹x了他:“黑爺辛苦了。我會如實(shí)告訴祖母和燕婉?!?/br> 意思是,您老別擔(dān)心我這個嫂子要從中作怪了。 黑七站起身,拱了拱手。 他想了想,又對岑三娘道:“我回來的時候聽說了。二房幾位夫人面如土色的離了府。少夫人,女人是經(jīng)不得嚇的。你行事前該想清楚,三房要包多少銀子給二房當(dāng)藥錢才是?!?/br> 那眼神,那神情。 岑三娘氣得站了起來:“病了才好!省得三天兩頭無事跑來sao擾!” 黑七嘴角翹了翹:“畢竟是長輩……您不怕二房就此鬧到族長那里治你個不孝的罪名?啊哈,二房也不會要三房掏藥錢,心病嘛,借了院子心氣就平了。” 岑三娘的氣突然消了,想了想,露出了笑容:“黑爺這是在提醒我關(guān)心我嗎?” 黑七一窒,粗聲粗氣的說道:“我是擔(dān)心少夫人辦岔了事,被二房訛詐。掏銀子的是咱們?nèi)?!?/br> 黑七說話陰陽怪氣的。要說的事一件沒拉下??粗妥约禾Э福詈笠踩滩蛔√嵝炎约?。難不成這個人是暖壺型的?面冷心熱來著?真是個別扭的老男人! 岑三娘笑了起來:“哦,原來黑爺是想指責(zé)我辦錯了事,得不償失?咱們就走著瞧好了?!?/br> 黑七看了她一眼,這女人不是被自己氣得要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