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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也跟著走了出去。 臨走時岑三娘瞥去一眼,李老太爺負(fù)手在廳中踱著方步,眉眼的褶皺都笑得展開了,撈著什么寶貝似的。她暗暗啐了一口,鄙夷的想別踢中鐵板就好。 出了書房,岑三娘這才伸手去揉膝蓋,腿有點發(fā)麻。 許氏見狀伸手扶她:“三娘子,跪久了腿不舒服是吧?奴婢扶著你!” 岑三娘頓時氣笑了。 變化 岑三娘沒有拒絕許氏的攙扶,搭著她的手慢吞吞的走著,活動著雙腿。 許氏回頭看了百草一眼,百草咬著唇?jīng)]動,許氏便大聲斥道:“百草你愣著干什么,還不過來扶著三娘子?!?/br> 百草這才低著頭上前扶著岑三娘。 走了一會兒,岑三娘這才覺得腿好受一些。腳步一轉(zhuǎn),走向了小韋氏處理家事的花廳:“去大舅母處討杯茶喝罷?!?/br> 許氏愣了愣,好言勸道:“三娘子還是先回自在居吧。今日出府一整天,也乏了,好生歇歇,明日再去拜見大夫人。” 岑三娘想了想道:“也好。行了,mama也歇著,不用扶我了。” 踏上了回自在居的回廓,她若無其事的走著。 許氏一時間拿不準(zhǔn)岑三娘的心思,跟在她身后一步開外輕聲說道:“三娘子莫要惱奴婢。奴婢也是為了你好。那日奴婢在永平坊巷子里聽得清清楚楚,你對空青少爺說,讓他帶你走。奴婢都忍著沒對老太爺說。三娘子,你還小,不懂得個中厲害。奴婢當(dāng)日遂了夫人的心愿,卻眼瞧著她埋骨異鄉(xiāng),如果還在長安,哪里請不到好醫(yī)生……” 說著傷感的抹起淚來。 岑三娘不動聲色的說道:“mama從來對三娘都是好心。我曉得。外祖父方才說過,出了書房就別再提起了。禍從口出,mama還是謹(jǐn)慎點?!?/br> 許氏眼里就放出光來,激動的說道:“奴婢明白。三娘子也一心待奴婢好的。” 百草聽到這話拿眼睛偷看了眼許氏,又沉默的低下了頭。 回到自在居,岑三娘舒服的泡了個澡出來,躺在榻上拿了卷書看。百草搬了矮凳坐著,拿了張干布小心的替她絞干頭發(fā)。 夕陽從窗欞照進(jìn)來,房里只聽到書頁翻動的聲響。 隔了一會兒,傳來小聲的啜泣聲。 岑三娘持書的手停滯了下,繼續(xù)看了下去。 百草終于沒忍住,放下干布,轉(zhuǎn)到榻前跪了下去哭道:“三娘子,奴婢錯了,奴婢求你看在侍候你這么多年的份上,給mama一條活路吧?!?/br> 岑三娘半側(cè)著身,一只手撐著下頜,細(xì)細(xì)打量著百草。 十六歲的百草褪去了嬰兒肥,肌膚如雪,大大的杏眼,尖尖的下鴿,靈性十足。胸被高腰裙子束著,像倒扣的鼓鼓的蓮蓬,散發(fā)著誘人的青春氣息。 岑三娘想起百草的經(jīng)歷。五歲前也許遭了些罪,被賣進(jìn)了岑家。岑家四房并沒有虐待過她。她的童年與十歲前的岑三娘是一起渡過的。十一歲跟著自己搬進(jìn)了岑家三房,獨居小院,受了冷落,也沒受多大的罪。進(jìn)了滕王別苑,也沒人三天兩頭折騰過她。想想,好像百草從來沒有挨過打。許氏被岑老太太打過板子,百草也沒有。她受過的罪恐怕就是被裘家關(guān)了兩天柴房,差點被迫嫁給快入土的裘老爺子當(dāng)妾。 她還真沒吃過大苦頭。 長長的黑發(fā)從岑三娘肩頭傾泄滑落。她沒有回答百草的話,懶洋洋的說道:“我餓了,擺飯吧?!?/br> 百草抬起頭,倔強(qiáng)的望著岑三娘。 岑三娘笑吟吟的看著她道:“我什么時候說過不給奶娘活路的?” 百草不答,手緊緊的攥著裙子的一角。 “我記得我在走廓里叮囑過你,有些話該說,有些話說不得的。告訴我,你當(dāng)時怎么想的?想讓外祖父懲罰我?還是一條白綾子勒死了我,你就能當(dāng)上李家的小姐?”岑三娘是真的很好奇。 眼淚大滴大滴的從百草眼里落下,她向來是爽直的,不乏勇氣的:“奴婢當(dāng)時就是不想讓你好過。空青少爺看奴婢的眼神好可怕……” 她說著,委屈的將頭埋了下去,痛痛快快的放聲大哭。 作者題外話:抱歉,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午飯后一覺睡到現(xiàn)在。先更著。 打人 岑三娘無語,緩緩說道:“杜公子今日在街上對你沒好臉色,你把火都發(fā)作在我身上了,所以想給我添添堵,是這樣吧?” 百草哭得聲嘶力竭:“他自己都承認(rèn)了,說出來也沒大的事?!?/br> “哎喲,挺聰明的哪。添堵還知道拿捏分寸,長進(jìn)了。”岑三娘贊道,手指繞著一絡(luò)青絲慢吞吞的說,“那你想過后果嗎?外祖父眼瞅著怒氣消了,你再添上一瓢油,不怕他老人家一怒之下用根白綾子絞死我?” “老太爺最多罵三娘子瞞著他?!卑俨菘薜蒙眢w抽搐起來:“奴婢知道三娘子再不會要奴婢了?!?/br> “其實你做事從來都知道分寸和后果的?!贬镄?,“從前敢潑四堂叔一身粥,也知道裝著不小心打翻食盒。你自忖了解我的性情。你知道我心軟。最多不過不要你們侍候了。百草啊,你讓我放過奶娘。你可知道你被關(guān)在裘府的時候,奶娘不想讓我涉險去救你,說那是你的命?;叵肫饋恚绻蝗ゾ饶?,倒也少了好些煩心事?!?/br> “不會的不會的不會的。我是mama一手帶大的,她說沒有女兒,拿我當(dāng)親生女兒待的。我還要侍奉她養(yǎng)老的!mama說過如果你不來她就豁出去找老太爺來救我的!”百草尖叫著捂住了耳朵。 岑三娘怔忡著,原來情比金堅的是許氏和百草,沒自個兒什么事啊。也罷,成全她倆吧,反正她也干不出轉(zhuǎn)手賣掉百草打殺許氏的事,眼不見心不煩吧。 這時門簾子挑起,許氏走了進(jìn)來。她見看著百草跪坐在地上哭的傷心,皺了下眉上前說道:“怎生傷心成這樣?” “mama!”百草像小鳥般轉(zhuǎn)身抱著許氏的腿大哭起來。 “好了好了,別哭了。mama知道,你是為三娘子著想?!痹S氏輕輕拍著百草的背哄著。轉(zhuǎn)過頭對岑三娘道,“三娘子,不是mama說你,空青少爺突然成了杜家九公子,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能瞞著老太爺呢?百草說出來總比日后被老太爺查出來好。百草打小侍候你,她也是為了你好……” 腦袋都被驢踢傻了吧?還是真當(dāng)自己是包子,只會受氣來著?岑三娘赤著腳從榻上站了起來,揚(yáng)手一巴掌打在許氏臉上。仔細(xì)看著許氏的臉由白轉(zhuǎn)紅,由紅轉(zhuǎn)青,欣賞著她震驚的表情,哆嗦的嘴皮。 耳光驚醒了百草,她從地上爬起來,扶著許氏,杏眼里流露出惶恐與驚詫:“三娘子,你,你會打人?!” “長見識了吧?傻妞。”岑三娘甩了甩手:“從前的情分一筆勾銷。要出府我仍然把永平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