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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曉你與李建成之間的齷蹉?你嫁了我,卻私下保管著他的信物,管著他的大筆私財。他一死,你竟然一病不起。是你害的我被人私下恥笑,無顏踏入仕途!可惜呀,他雖被立為太子,最終還是沒能爭過先帝,嘿嘿……”李老太爺陣陣冷笑,“你我的女兒,我曾捧在手心,待之如掌珠??上齾s和你一樣不知羞恥,竟與人私奔。她何曾顧忌過我李家的名聲!何曾顧忌過我的感受!她做出當(dāng)日之事,就別怪我這個做爹的無情!好叫你知道,李建成存下的私銀已被我悉數(shù)取出交給了先帝,用這筆巨額錢財換來了先帝的信任與我兩個兒子的錦繡前程。不對,先帝圣明,尚留下了十萬兩銀和那枝釵,以方便誘建成余黨上勾?!?/br> 李老太爺面容扭曲,咬牙說道:“不用我分辨,他的余黨恐怕也會認定她是李建成的血脈!就連先帝也曾試探過我。做男人落到我這般田地,就算我的手段再卑劣,那也是你種下的因果!” 他的聲音再復(fù)變得溫柔,像是哄著畫中的美人兒,又像是在對自己說:“我把那枝釵又給了自怡。如果建成余黨真的認出了那枝釵,從暗處浮出水面被今上一網(wǎng)打盡,她也算為我李家立下功勞。說不定今上還會賜下襄武郡王的爵位,也不枉我承襲了郡王府的香火?!?/br> “自怡的容貌與你極像,卻一派柔弱斯文,甚得我心。女子溫柔可人相夫持家才是本分。當(dāng)年你若不是精通武藝與他征戰(zhàn)沙場,就不會被李建成引為知己。你再怎么對他傾心,對他忠心,他可會為了你休棄鄭氏改立你為太子妃?你真傻??!他是在利用你,可惜你至死都不曾明白。” 李老太爺微笑著卷起畫軸,將它放進了書房的暗格。 作者題外話:寫到這里,主體事件的前因后果都清楚了。男主也該出場了。 一年 時光荏苒。轉(zhuǎn)眼間一年便過去了。 空青消失了,就像他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 滕王倒是有了消息。他說岑三娘大難不死必有后福,送來一份厚禮給她壓驚。接了禮岑三娘還有些忐忑不安,但見滕王再無消息漸漸就平靜了。 滕王妃出家為女冠的事轟動了長安城。她在翠華山的老君庵出家為女冠,成為皇家女眷里頭一個出家的。翠華山因風(fēng)景秀美被僻為皇家林苑,倒也符合她的身份。 岑三娘卻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武則天與楊玉環(huán)。不知道出家的滕王妃是否也會演澤一出換個身份回到宮中的戲碼。 見她回了外祖父家,岑家并無異議,送年禮時給李家和岑三娘備了厚禮。李老太爺似乎忘記了岑家郎拐走李氏的事情,也備了回禮。逢年過節(jié)岑家二老爺與夫人囑人請岑三娘過府,李老太爺也并不阻擋。兩家姻親算是走動了起來。 也有了岑四娘的消息。她選秀之后沒有進宮,被賜了婚,公公是大名鼎鼎的尉遲恭。也來接岑三娘去玩過,能親眼見一眼歷史上的尉遲敬德,岑三娘又感慨了數(shù)日。 這一年岑三娘過得提心吊膽,卻又平靜無比。 岑三娘記得一年前到外祖家沒多久,李府就為她的十四歲生日擺了宴席,隆重將她介紹給了長安的親友與知交。 一年過去,再過得一月,她就十五歲行及笄之禮了。 也許是李氏早早過世的緣故,又或許是自己兩個兒子都極出息的緣故,李太夫人韋氏早沒了看李氏不順眼的心思,待岑三娘極客氣。每月只讓初一十五前去請安,別的時間,無事從不叫她。 岑三娘樂得自在,也不主動討好。 只是奶娘許氏吸取了李氏的教訓(xùn),覺得岑三娘應(yīng)該多多討好太夫人,在親事上能多爭得幾分好處。她說的多了,也不見岑三娘有所改變,私下里對著百草長嗟短嘆,黯然抹淚。 十六歲的百草比原來多了幾分心眼,心知在岑三娘心目中已不再像原來那樣信任許氏,也不敢接話。她偶爾忍不住對岑三娘說道:“在李家比岑家自在許多,至少這里的人都當(dāng)三娘子是主子姑娘看待?!?/br> 李家大爺駐守在幽州,膝下有兩子。兩個小表弟正是啟蒙的時候,與大夫人一起留在了京中。 二爺李尚之還未成親。岑三娘雖是外孫女,卻是李家第三代唯一的姑娘。李老太爺寵愛孫小姐,二爺也是如此,主持中饋的大夫人待岑三娘熱情。好東西自在居都是頭一份。李府上下從沒人敢給岑三娘眼色瞧。在外人看來,岑三娘如同李家掌珠一般。 “百草,你是不是覺得當(dāng)初奶娘主張回外祖家做對了?”岑三娘聽出了百草的意思。 百草并不笨:“奶娘不該越過三娘子自做主張??伤彩且环眯??!?/br> 岑三娘笑道:“你可見過我斥責(zé)她,不給她顏面?” 百草搖頭。 岑三娘又問:“她是不是自在居的管事mama?” 百草點點頭。 岑三娘嘆道:“那你覺得我哪里對不住她?” 百草說不出來,卻又覺得不對勁。 岑三娘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道:“你是否覺得奶娘勸誡我,我總是置之不理?” 百草一想,好像就是這個原因。 當(dāng)時岑三娘正帶著百草去議事廳見大夫人。大夫人坐在上首,院子里站著幾個前來稟事的mama,均靜神屏氣,垂手肅立,靜候大夫人召喚。 她帶著百草等在廊間。諾大的議事廳里,只聽到大夫人的說話聲和茶盞放下時碰出的清音。 岑三娘意味深長的看了百草一眼。等著大夫人理完一樁事,這才讓小丫頭進去稟傳。 百草跟著她進去,情不自禁的挺直了腰背,垂眸站在岑三娘身后,打起十二分精神來。等到離開,她緊繃的背脊就松懈了,神色也變得自然。 岑三娘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 百草愣了愣,也覺察出異樣,良久若有所思。回到自在居再聽許氏嘮叨自哀,百草總是找借口避了開去。直到許氏某日堵住她,斥她人長大了,心也大了,再不聽自己的話了。百草無奈之下說道:“三娘子待我們寬厚,奴婢們卻不能忘了本分。mama雖然一片好心,卻管的太多了。” 許氏又氣了一回,徑直找到岑三娘質(zhì)問她。 她歷數(shù)如何奶大岑三娘,李氏過世之后如何照顧她,憤怒的問岑三娘:“你如今成了李府上下疼愛的孫小姐,有的是人侍候了,不差奶娘了是嗎?” 岑三娘揮退了左右,安靜的問她:“mama覺得我要如何做,才依然尊敬你?” 許氏張了張嘴,那句你不聽我的話了卻怎么也說不出來。良久才道:“三娘子仍在記恨mama當(dāng)日喊破你的身份,讓你回李家的事,對嗎?你莫非……莫非在來長安的路上與那位空青少爺私下底有了……” “住口!”岑三娘板起了臉。 許氏竟然猜測她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