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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了,眉開眼笑:“銀子,你說我穿哪件衣裳去好?對了,我不是新做了件淺藍(lán)色的綢衣?對對,就拿那件來。” 打扮停當(dāng),方銘正要走,又返身拿了卷書,選了枚書簽放進(jìn)去。帶著銀子去了城東的靈山湖。 隆州城東靈山,郁郁蔥蔥,山里有寺廟。山下有湖,水澈如碧。傳說上古有仙在此修煉,得名靈山。 方銘帶著小廝銀子騎馬前往,遠(yuǎn)遠(yuǎn)望見靈山湖旁停著一艘畫舫。和岑三娘訂親之后,兩人照理是不該私會。方銘卻覺得岑三娘并不像普通的大家閨秀,胸中自有丘壑。他也有很多話想對岑三娘說,接了別致的葉脈書簽和邀約,也沒多想,興沖沖的就去了。 站在畫舫船頭的丫頭見著他行了禮,笑道:“七少爺來啦?我家姑娘在艙中。” 方銘下了馬,掀袍上了船。站在簾子外深吸口氣,滿面笑容走了進(jìn)去。一聲三娘還沒喊出口,方銘就愣在了原地。 岑七娘站起身,甜甜的叫他:“方七哥!” 方銘左右看了看,艙房不大,也藏不住人,他有些明白了:“是你約我來游湖?” 岑七娘撅嘴道:“方七哥看著我長大的,我不能約你嗎?” 方銘苦笑道:“怎么?找我有事?” 岑七娘不高興了:“今天我陪我娘去靈山上香,好不容易尋著機(jī)會,方七哥不愿意陪我游湖嗎?” 兩人相熟,方銘便坐了下來:“姨娘進(jìn)香何時返回?” 岑七娘咬了咬唇道:“我娘會在廟里吃素齋,午后再歇會才會下山回府。方七哥,我們釣魚去,午飯就叫船家煮魚吃好不好?” 方銘無奈。來都來了,想釣魚就釣吧。 岑七娘雀躍著讓丫頭拿了魚具,兩人坐在船頭垂釣。 “七哥,書簽?zāi)阆矚g嗎?”岑七娘偷眼看方銘,小聲的問道。 方銘隨口答道:“喜歡啊,你做的?” “當(dāng)然是我做的,你以為是三娘送你的對吧?”岑七娘沒好氣的說道。 方銘訕訕的說道:“我怎么會以為是三娘送的呢,她又不方便出門……” 岑七娘鼓足勇氣:“七哥,你真的喜歡三娘?還是你爹和你娘硬要逼你訂這門親事?” 方銘奇怪的看她一眼:“小丫頭問這個干嘛?” 岑七娘不敢和他對視,盯著湖面半晌才一氣說道:“……如果你不喜歡她,我有法子讓你退親?!?/br> 方銘手一顫:“你胡說什么?” 岑七娘站起身來,大聲說道:“我說我有法子不讓你娶她!” 方銘也站起身來,放下漁具:“我回去了。見著你姨娘替我問聲好。” 才轉(zhuǎn)身,就聽到丫頭尖叫了聲:“七娘子落水啦!” 方銘嚇了一跳,轉(zhuǎn)身看到岑七娘在水里撲騰,長長的披帛飄浮在水面上。他心里一沉,一把扯過銀子,將他推了下去:“救七娘!” 誰比誰精明 一場慌亂之后,七娘終于睜開了眼睛,看到方銘緊擰著眉站在榻前,眼睛一亮:“七哥!” 方銘松了口氣。 “七哥,你你救了我么?”七娘閉上了眼睛,眼睫顫抖著,滿臉?gòu)尚摺?/br> 方銘淡淡說道:“是銀子和你的丫頭。七娘,我當(dāng)你像親meimei一般,你真讓我失望。” 岑七娘猛的從榻上坐了起來:“七哥!” 岸邊響起人聲,進(jìn)香的姨娘得了信從山上趕了回來。 “你娘來了。你放心,我當(dāng)今天沒有來過?!狈姐懻f了聲,轉(zhuǎn)身就走。 岑七娘狠狠的捶著床榻:“七哥,我真是不小心崴了下腳掉進(jìn)水里的。” 方銘腳步頓了頓。 “七哥!三娘心里沒有你!你對她而言,不過是比范玉書好而己!” 方銘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岑七娘望著簾子外方銘朦朧的身影,隱約聽到他對姨娘說道:“……她打小和我家九娘一塊玩,兩人還曾偷偷溜進(jìn)我家湖里學(xué)會了鳧水。姨娘不用擔(dān)心……告辭。” 眼淚便從岑七娘眼里涌了出來,她狠狠的抹了把臉,喃喃說道:“岑三娘,我討厭你討厭你!” 回去的路上,方銘一言不發(fā)。 銀子小心翼翼的看他一眼,低聲說道:“是小的不好。都沒分清楚是誰約了少爺?!?/br> 方銘突然勒住馬,望定青山沉默了會,拿出那卷書一揚,書里的書簽隨風(fēng)飄了出去:“回去吧?!?/br> “少爺,你別聽七娘子瞎說。我看她就不是意外落水的?!便y子嘀咕道。 方銘白他一眼道:“我連這點眼力都沒有嗎?做生意那還不叫人把骨頭嚼來吃了。” 銀子憨憨的笑了:“那是,少爺精明著呢?!?/br> “精明?那你說,少爺我為什么堅持要娶岑三娘?” 銀子想了半天說道:“那天少爺躲在樹后看三娘子和百草使眼色來著。說她真聰明,明明想讓百草嘗鮮,偏把瓜全賞了丫頭們。” 方銘哈哈大笑,神秘的對銀子說道:“誰都不許說,聽到?jīng)]有?” 來人(一) 一晃半個月就過去了,岑三娘面上不顯,心里越來越緊張。那人不是說半個月長安會來人嗎?人呢? 岑三娘現(xiàn)在的心態(tài)像極了一個故事。 有人習(xí)慣半夜上樓,重重的脫下鞋扔樓板上。某天突然擔(dān)心這樣會吵著樓下的鄰居,扔完一只后,輕輕放下另一只。 不料鄰居憤怒的敲門。他開門之后,鄰居大聲問他:“還有一只鞋呢?等著你扔完我好睡覺,你怎么還不扔!” 如果來了人,她布置了這么久,讓岑家出面的保衛(wèi)戰(zhàn)就知道戰(zhàn)況了。偏偏,長安沒有人來。岑三娘等的著急。 她想把小青叫來,這丫頭嘴像蚌殼似的閉得死緊,反而顯露了自己的不安,只得作罷。她鴕鳥的想,也許那人知道自己決定不去,便放棄了。 可是如果真是這樣,小青為什么還要繼續(xù)留在岑府? 夏季的雷滾滾響起,大雨傾盆。岑三娘默默的望著煙雨蒙蒙的園子,心里充滿了不安。 大雨中,一輛馬車停在了岑府大門外。 門房撐著傘上前迎著。掀起車簾,車?yán)镒鴤€五十出頭,蓄著長須的老者,滿面風(fēng)塵。門房禁不住驚道:“三總管,您怎么回來了?” 岑方從馬車上跳下來,一腳踩進(jìn)水洼里,濺濕了半幅衣衫。他急急的往里走著,邊走邊問:“大老爺在府里么?” 雨太大,門房努力撐著傘,大聲回他:“大老爺去莊子上了,大夫人在?!?/br> 進(jìn)了大門,岑方奪了門房手里的傘交待他:“把車?yán)锏臇|西先卸了,我去見老太太?!?/br> 他順著回廓進(jìn)了正院,看了眼前面議事的花廳,遲疑了下,吩咐身邊的小廝:“大夫人若在花廳,便通稟一聲?!?/br> 小廝一溜煙跑到了廊前,對站在門口的丫頭說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