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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是兇手捉了他們,還是他們逃得生天?!绷制街D了一下,繼續(xù)說道,“至于……我爹從來都沒有拿出來過,他也沒說過?!?/br>“林賢侄,你們林家的連你也不知道?”丁勉追問道。林平之垂下眼皮,“丁師叔,您這話的意思是不相信平之所言嗎?我林平之可以對天發(fā)誓!如果我真有,我現(xiàn)在就送給嵩山派左掌門,只要左掌門能幫我找到父母,找出真兇?!?/br>“林賢侄這哪里的話,嵩山派可一點都沒有想要你們林家的這一說法,左掌門作為五岳盟主讓我和費彬過來也只是想還林家一個公道。”丁勉連忙搖頭,否決林平之的說法。林平之抬頭看向丁勉,“這樣最好?!?/br>……是夜,李含蘊終于騰出空閑時間來了,之前一段時間,要忙著幫林平之下葬林家家仆,然后還要保護岳靈珊以及林平之安全,在他們外面尋找林震南夫婦二人蹤跡的時候陪伴左右。今天晚上林平之有嵩山派和外公王元霸相伴,在屋內(nèi)談著事情。他終于可以溜出來把孫遙黎的棺材挖出來,將人救出。說實話,因為棺材是他負(fù)責(zé)的,所以在孫遙黎下葬之前,他已經(jīng)把那副棺材的封口處漏了條縫隙。只不過他還是怕人在那一點空氣中呼吸不過來,或者縫隙被土徹底封死了。“大師兄,你要去哪?”猝不及防,李含蘊開門的動作被喊住,他回頭看向來人,是一連病了好多天的勞德諾,“二師弟?”“是我,大師兄,都這么晚了,你這是要去哪?”勞德諾問道。李含蘊眨了眨眼,笑道,“我好像聽到有什么聲響,所以開門看看。二師弟,你病好了?”“一連躺了好多天,可不得好。”勞德諾擔(dān)憂的問道,“會不會是殺害林家的兇手,未得到他想要的,又過來查探?”“這個不清楚,現(xiàn)在也沒聲音了?!崩詈N走過去,“二師弟,你年紀(jì)到底是大了,雖然說現(xiàn)在感覺身體恢復(fù)了,但還是再多休息休息才好?!?/br>“嗯,我聽見屋內(nèi)有人在談話,才會出來看看的?!眲诘轮Z笑道,“多謝大師兄關(guān)心了?!?/br>李含蘊偏頭看向勞德諾看的方向,說道,“哦,是林平之的外公和嵩山派的丁師叔與費彬來了,林家遭此大難,林平之應(yīng)該會和王老前輩聊很久。”“這樣……”勞德諾點點頭,“那我先回去了,大師兄,你也別太累著。這幾天你也幫著林家跑了不少,也是時候休息休息了。更何況,現(xiàn)在還有嵩山派的前輩在,大師兄你就更可以松一口氣了。”“說的是啊?!崩詈N附和道,他撐了個懶腰,“你不說我還沒感覺,現(xiàn)在倒真感覺有些疲憊不堪。不跟你聊了,我先回去睡覺了,你也不要耽誤了?!?/br>“是?!眲诘轮Z點頭。李含蘊不甘心的往房間里走,又過了半柱香的時間,他再次出門,這一次他打算不走正門,從后門翻出去!然而剛走到回廊拐道處,就撞上了林平之。李含蘊微笑臉,“林公子,你還沒睡啊?”“我找你。”林平之言短意賅。李含蘊皺起眉,問道,“不知林公子找我有什么事?”他除了頭七過后下葬的那天與林平之有點小沖突,往后再沒有了。李含蘊想不出林平之單獨找他的原因是什么,他們之間又能聊些什么。“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你跟我來。”李含蘊挑著眉跟上了林平之的腳步,他與林平之并無仇怨,跟上去看看對方到底想說些什么也無妨。“你不是令狐沖?!绷制街V定的說,一針見血。李含蘊向前走了兩步,偏頭問道,“何出此言?”“因為我見過真正的令狐沖。”林平之說道,“所以哪怕你的模樣和他一模一樣,我也認(rèn)得出來,你們兩個的脾性習(xí)慣截然不同?!?/br>李含蘊垂頭笑了兩聲,“我當(dāng)了十八年的令狐沖,還是第一個人這么篤定的跟我說:我不是令狐沖?!彼聪蛄制街?,“可是在過去的十八年里,我一次都沒見過你,你又是從哪見得另一個令狐沖呢?”“你相信前世今生嗎?”林平之問道。李含蘊瞇了瞇眼,“信如何,不信又如何?這和你說我不是令狐沖有關(guān)系嗎?總不至于是你上輩子見過令狐沖,所以說這輩子的我不是令狐沖吧?!?/br>“沒錯?!绷制街f道,“我記得你說過,你六歲的時候家族被敵寇所殺,你現(xiàn)在長大了,習(xí)得一身武功,你報仇了嗎?”“如果是我認(rèn)識的令狐沖,他會以德報怨,別人殺了他的親人,他再去殺別人,然后別人的親人再來殺他……這樣的事令狐沖不會去做?!绷制街畵Q了口氣,“更何況,令狐沖是自幼父母雙亡,是受災(zāi)荒餓死,他才被岳不群收入華山作為華山派弟子的?!?/br>“所以呢?”李含蘊問道,“你說這些只能證明這是你的猜測,并且你單獨找我出來,跟我說這些,目的是什么?”“我希望你可以指正殺我林家的兇手是青城派的余滄海。”“你憑什么認(rèn)定我會幫你,就憑你的幾句無憑無據(jù)的說辭?”李含蘊冷笑道,“況且我已經(jīng)說過我不知道兇手是誰,這不是讓我自打嘴巴嗎?”“你不幫,我就殺了你!”林平之折退數(shù)尺,從腰間抽出軟劍,劍身像雷蛇一樣指向李含蘊的脖子。李含蘊眼一厲,翻身腳尖輕點在林平之的劍尖之上,柔軟的劍身顫了顫,之后卻趨于平靜。他冷聲道,“沒必要拔劍吧?我可還答應(yīng)了孫遙黎要好好保護你,你這樣豈不是在逼我破誓?”林平之冷冷的勾起嘴角,“你不答應(yīng),當(dāng)然就只能死?!?/br>林平之的劍法詭譎,速度又很快,使用的劍又是軟劍,所以很難摸清劍的走向。李含蘊閃了幾次后,賣了個破綻,趁機用指尖夾住了對方的劍身,“林平之,戾氣別這么深,我有說過不配合嗎?”林平之劍法雖然厲害,但是他終究年紀(jì)小,練習(xí)這劍法的時間不長,又沒有什么高深內(nèi)功傍身,所以這劍身猛然間被李含蘊夾住,便很難抽動。李含蘊畢竟比人大了十歲,內(nèi)功之渾厚根本不是林平之能夠比擬的,更別說他還比林平之的實戰(zhàn)經(jīng)驗豐富那么多。“噓——你動靜小點,你想鬧得所有人都出來看你的辟邪劍法有多精妙嗎?”李含蘊補充道,“就算你想,我可不想?!?/br>林平之手用勁,劍氣一蕩,險些劃傷李含蘊的手。李含蘊負(fù)手而站,輕聲道,“我只有一個條件,只要你想辦法把所在的地方告訴全武林,我就幫你將矛頭指向青城派?!?/br>“你也想要?